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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看看镜子 多漂亮,为什么不看……
裴煦抱着他的脖颈, 眨动的眼睫蹭在他皮肤上:“不记得了,不记得为什么了。”
“不记得就算了。”姬元徽手捏在他颈后,揉了揉, 语气很随意, “我让人在浴房墙上新镶了面镜子, 有留意到吗?”
裴煦点头, 仰脸看他:“为什么要镶进墙里?”
“因为……比较方便吧。不会被撞倒。”姬元徽似乎只是随口一提,神情自若,“别的用处也是有的,晚膳后和我一块去看, 我告诉你。”
……
脸颊贴到冰凉的镜面上时, 裴煦也算是知道这镜子到底是干什么的了。
浴房里雾气氤氲,温热的皮肤贴上冰凉的镜面时,镜子上的雾气化开, 变成水珠顺着他的颊边流下, 和眼泪一块沉甸甸的坠到地上。
连眼睫都被这房间里的潮气熏得湿了, 眼前模糊,裴煦急促的喘息着,呼出的热气重新在镜面蒙出一片雾来。
“这镜子是不是很结实。”姬元徽提着他的腰, 拇指按在他的腰窝, “不会被撞倒。”
裴煦伸出手想找些支撑,可镜子上的雾气滑得按不住。
他抬手想挡住眼睛, 却被姬元徽握住手腕拉开, 捏着他下巴转向镜子:“多漂亮, 为什么不看。”
“怎么突然咬我啊……”姬元徽捏着他的下巴亲他,“咬这么紧,很喜欢吗?”
裴煦指尖都蜷了起来, 指节泛着粉。
“不好意思开口说话了?有什么不好说的,我们是要相守一生的……”姬元徽一下一下亲在他光裸的脊背,亲得他小幅度打颤,“你的喜好我早晚得知道,总不能只我一个人得趣。”
室温升高,镜子上的雾气化得差不多了,都变成水珠流到了地上。
姬元徽将他抱了起来,歪头去亲他的耳垂,“是不是看得很清楚?平时要好好吃饭啊……怎么肚子鼓起来一点儿就这么明显。”
“我爱你……”姬元徽一边说,一边亲他,“你也一样吗?一样的话,也亲我一下……”
裴煦怔怔听着,他眼神迷离,用手撑着总算不那么滑的镜面,神情近乎虔诚的亲了镜子里的姬元徽。
然后他就重重挨了好几下,全然没了力气,脸颊被热气蒸得发红,贴着镜子喘气。
姬元徽吃醋,捏着他的脸转过来,恶狠狠的和他接吻。
裴煦被翻过来,姬元徽终于不让他对着镜子了:“亲镜子,不亲我?”
裴煦捂着脸,身子有些发抖。姬元徽心悬起来以为自己把人弄哭了,还没来得及担心,拉开他的手就发现他是在笑。
姬元徽磨了磨牙:“故意的?”
裴煦不答,背靠在镜面上,脸颊在他脖颈间蹭:“好凉啊……”
姬元徽托着他重新往浴池走,裴煦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亲他的下巴:“我爱你……”
然后又亲他的嘴唇:“我也爱你。”
姬元徽不说话,他舒服得轻飘飘的。
他又高兴了。
……
第二日醒来,姬元徽就看见裴煦将手掌压在自己小腹上轻轻按。
他闭着眼就将人往怀里揽:“怎么了?”
裴煦往他怀里蹭了蹭,唔了声:“有些涨。”
姬元徽马上睁开了眼,睡意一下全散了,表情紧张起来,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我摸摸看。”
裴煦拉着他的手按在上面,掌心下的触感柔软平坦,姬元徽不敢用力,小心翼翼的反而弄出了满头汗。
“殿下怎么了……”裴煦自己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有些涨而已。”
姬元徽没摸出什么来,但表情依旧严肃。他脑子里闪过许多东西,比如裴煦最近睡得很沉他进去了才醒过来,比如胃口比刚来府上时好了很多……
人一旦心里怀疑什么事,眼睛就变得看什么都可疑。
不能是,怀了吧。
这个念头一出来姬元徽心一下就提起来了,这根本不行啊,裴煦这个年纪怎么照顾得了孩子,光是看着自己肚子一点点大起来都要被吓坏吧。
虽然他说自己想要孩子,但那显然是因为太孤单了没什么安全感。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姬元徽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了,着急忙慌去穿衣服。
“今日休沐……”裴煦不解看他,“殿下做什么去?”
“没事,我去找个大夫。”姬元徽转回去在他额头亲了下,然后快速收拾完出门去,“马上回来。”
说马上就马上,来回不到半个时辰,姬元徽就将道士绑来了。
“我的药绝对没问题,我说能避子就是能,你不是每天都吃吗,什么意思不信我是吧非得绑我过来……”
道士抱怨了一路。
姬元徽深吸一口气,挤出个笑:“别人我信不过,有劳道长了。”
道士来都来了,帮裴煦把个脉也只是顺便的事。他认命的叹了口气,跟在姬元徽身后进了门。
见姬元徽请了大夫回来,裴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府上有府医却不用,但还是配合的伸出了手腕。
道士一边把脉一边把白眼翻了不知多少遍。
他对裴煦还算客气,没迁怒他:“那方子再喝一旬就可以停了,你身体没别的问题,不用担心。”
但他对姬元徽这个一大早将他强绑出门的就没什么好气了,道士一边往外走一边臭着脸骂骂咧咧:“能不能别整天神经兮兮的什么事都来找我,他没怀,心放肚子里吧。”
姬元徽听完只觉得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跟在他后面往外走,继续问:“那他为什么不舒服……”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因为你俩搞太多了。”道士咬牙切齿,“以后节制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要是再因为这种事找我,我直接给你下毒阉了算了,一劳永逸。”
姬元徽耳朵自动过滤了没用的东西,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道士欲骂又止,姬元徽掏了把银子给他当酒钱,他这才满意走了。
还好只是一点小误会。
裴煦现在才刚刚入仕,正是事多的忙不完分身乏术的时候。无论如何现在都不合适。
姬元徽拿出药丸又吞了颗。
再等两年……再等两年再说……
一波大清洗之后,朝堂还是正常运转。
皇帝依旧是一个月上不了三次朝,御史台依旧是动不动要以头触柱拿命劝谏。
丞相虽然暂时还没倒,但形势显然并不乐观。那日在朝堂之上被围殴的现任大理寺卿冯文龚,正是他的门生。
裴煦联系到了一些曾经同样深受王胤一党迫害的负屈含冤者,联名写了折子请求重查昔年旧案。
皇帝同意了。
那一卷卷重新被翻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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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案卷,成了压在王胤朋党头上的一道新的催命符。
经年旧案沉冤昭雪,刑部大狱中一批处境相似的罪臣都被证实无罪,被皇帝下令官复原职。
刑部尚书带着圣旨去宣旨放人的当天,丞相乞骸被允,解绶归乡。
丞相的事暂时被裴煦抛在了脑后,他现在更在意他的老师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不见天日的日子终于结束了,他还愿意再回官场吗?或者他更想回东陵老家?
老师已经上了年纪了,他其实更希望老师能回家。几年牢狱之灾,恐怕已经耗干了他的心力,让他好好休息吧。
老师的亲眷如今无人在京,而他白日里在刑部衙门走不开,于是托了姬元徽遣人去接。接到老师后,一定要告诉师兄……明明他们差一点就是一家人了,老师对师兄来说,应该是与父亲无异的。
裴煦心思乱飘,好不容易挨到散衙,他走出没几步遇上了不知为何匆匆回来的刑部尚书。
毕竟是他的上司,不好视而不见,裴煦行礼:“刘大人。”
“嗯,嗯。”不知为何来人眼神躲闪,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些怜悯,“是裴郎中啊,放衙了就快些回家去吧。”
裴煦对这些向来敏感,他有些不太好的预感,让车夫加紧脚程快些回府。
还没下马车,裴煦就看到姬元徽皱着眉神色凝重站在门口出神。
裴煦心头不安更甚,他没用车夫摆马凳便径直从车上跳了下来,快步上前去问姬元徽:“殿下,怎么了?”
姬元徽张了张口,眉头还是拧着一直没松开。他握住了裴煦的手像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边拉着他往府内走,一边组织语言,但半天也只说了一句:“抱歉……”
裴煦猜到了什么,挣开姬元徽的手快步往里走,就看到了暂时停在院中的棺椁。
“灵堂还在布置……让陆大人暂时在府上住些时日吧。已经加急寄了书信往东陵去了,陆夫人应当不日后就会来京,扶灵归乡。”
裴煦静静听着,但却好像什么都没听懂。他默了会儿,走上前去看了眼老师的遗容,然后转过头问姬元徽:“老师是怎么亡故的?”
“是投毒……”姬元徽道,“刑部的人去宣圣旨的时候,陆大人已经去了。看守他的狱卒做的,被发现后也服毒自尽了。”
裴煦点了点头,手探向姬元徽腰间,唰得一声将他的佩剑拔了出来,然后快步往后院去。
姬元徽被惊了一下,快步追上去:“做什么去!”
裴煦脚步不停:“去马厩,牵匹马。”
“牵马做什么?”
“王胤早上被允乞骸归乡,他这会儿应该还没出京。”裴煦嗓音嘶哑,“我杀他去!”
“回来!别说是这样提把剑就去,你就算是做足了准备让人暗杀他也不能让他死在京中。”
姬元徽拦腰抱住他,将他的剑夺下来:“重查冤狱的折子是你递上去的,现在人尽皆知你与陆大人是师徒,王胤若突然死了你的干系最大!王胤死了他的余党还没绝,查到你头上怎么办?你也下狱吗?”
“那我的老师呢?”裴煦眼泪终于止不住落下来,“他就该死吗?”
第32章 他实在爱他 不会有比我更缠人的鬼了……
姬元徽想好好与他分析一下其中利弊, 眼下还不是动手的时机。但现在的裴煦显然是听不进去的。
裴煦一定要去,姬元徽就让管家把府上的大门小门全都封死,一只苍蝇也不许放出去。
情绪一上头, 说话就都不怎么好听了。两人吵了一架, 不欢而散。
最后裴煦去了新搭好的灵堂枯坐, 姬元徽则赌气回了书房。
傍晚时分下起雨来, 并且有越下越大的势头。
姬元徽手里握着本书心不在焉的翻了一页,眉头焦躁的皱在一起。
今晚还是睡书房吧……现在都在气头上,见了面说不定又要吵起来。
他不想和裴煦吵架,与其见了面又起争执, 那还不如先别见面都冷静冷静。
姬元徽觉得自己肯定没错, 他所做出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保护裴煦的利益,但裴煦全然不领情。
他有些难过。
但那死去的人是裴煦的老师,在裴煦身处异乡举目无亲时照顾了他很久的人。除了这位老师, 他几乎没什么亲人了。努力了这么久, 马上就能团聚了, 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这种情况还要逼迫他冷静确实有些残忍了。
裴煦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姬元徽叹气,放下书揉了揉眉心。还是都静一静再说吧。
他正出神,张管家敲门进来了。
“主子, 裴少君过来了。”张管家道, “眼下人就在廊下。”
姬元徽将书盖到脸上,一副不想听的模样:“天很晚了, 送他回去, 让他早睡。今晚我有事留在书房, 不过去了。”
张管家应了声是,出去传话,很快又回来了。
“裴少君不肯走……”
“这几天不可能放他出门, 告诉他别想了。”姬元徽有些头疼,不太确定的问张管家,“张伯,我对他凶一点,晾他一会儿,他自己就回去了吧?”
张管家摇头,“老奴不知。”
张管家又出去传话了,天边闪过几道电光,轰隆隆落下雷来。
姬元徽隐隐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梦到过。
不多时张管家回来了,对他道:“裴少君说您若还是不同意他出去,他就一直在那里不走。”
姬元徽问道:“他跪着呢?”
张管家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委婉透露一下这一点,姬元徽就这么问出来了。张管家点头:“主子对裴少君真是了解……”
坏了,怎么好像真对上了。
梦里后来怎么着了来着……裴煦晕过去了,就这么戛然而止了。
这梦真是……为什么不能梦到更早一点的东西,说不定就能阻止这次投毒发生了。
姬元徽急得在原地转了圈,然后径直走了出去。
雷光映得裴煦的脸色有些发白,见他出来也只是抬眼望着他,不发一言。
脸色这么难看了还跪在这里受潮气,姬元徽因他这驴脾气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语气也强硬起来:“你回去。”
裴煦别开脸:“不。”
“回去。”姬元徽压着脾气和他说话,“我们回去再商量。”
“没有商量的余地。”裴煦固执道,“他必须死。”
姬元徽气得站起来就走,走出没两步他转身一个滑跪成功在仆从喊出那句“裴少君晕过去了”之前将人接住了。
他在心底暗暗抹了把汗,还好他身手敏捷,这地上多凉,裴煦怎么说倒就倒。
但裴煦好像没晕,刚刚只是身体晃了下。他似乎被姬元徽的动作惊了下,望向他的眼神写满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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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元徽不管他真晕假晕,头都回了面子已经丢了,人都抱怀里了哪有撒手的道理。他捞着裴煦腿弯将人抱起来往回走。
“我没事。”裴煦挣了两下,“只是腿有些疼,一下没跪住。”
“我管你有没有事,听不见。”姬元徽不顾他挣扎,死死箍着他,“你都不听我的话,我为什么要管你说什么。”
裴煦知道自己这点力气在姬元徽那里跟小猫抓痒没什么两样,索性不再动了。
姬元徽将人抱回内室扔在床上,开始动手脱他的衣服。
裴煦抓他的手:“做什么?”
“你要穿着这一身潮得滴水的衣服睡吗?”姬元徽把他剥得只剩下一层里衣,“你不介意我介意,我不想我床上潮得没法睡。”
姬元徽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裴煦盯着他看了一眼,拿被子把自己裹住将自己塞到了角落。
姬元徽拿着药膏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将自己裹成了一团的裴煦。
这个天气都不嫌热吗……
姬元徽拉了拉被子,裴煦不动。他干脆将被子尾端一把掀开,握住裴煦脚裸将他的腿拉到了自己膝上。
膝上果然青紫了一片,难怪跪不住。
裴煦脚腕被他拉着,根本挣脱不开,这个姿势弄得裴煦不得不坐起来。姬元徽不看他,也不说话,只是低头给他涂药。
涂完药,姬元徽也脱衣上床躺着。
两人都不说话,姬元徽觉得很难受,自他成婚之后,夜里似乎从没这么静过。翻个身好像也成了天大的动静。
躺了不知多久,他根本睡不着。
他早就习惯了日日抱着人睡,怀里空落落的根本睡不着。
裴煦绝对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他们太熟悉彼此了,虽然裴煦现在已经尽力让呼吸平稳些,但姬元徽完全能听出来他根本没有睡着。
两人都没什么睡意。
夜里静悄悄的,姬元徽实在无法忍受这样浓稠寂静的黑,他终于还是动了,撩开了裴煦被子的一角,从背后轻轻将人拥住。
怀里是熟悉的气味,姬元徽将脸埋在裴煦颈侧深吸了一口,心里有什么空缺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了,今晚第一次感觉心安下来。
裴煦没有动,像是一种默许。尽管意见不合,但他实在想他。反正夜已经深了,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他也故作不知,来换取片刻温存。
“你这样伤心下去,又要生病。”姬元徽抱着他,在他耳边低语,“总是生病,我怎么办?”
裴煦装睡,不回答。
“醒了就生我的气,那睡着的时候让我抱一会儿总行吧,我实在有点难过。”姬元徽将手按在他心口,“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怎么能这样跟我吵架……怎么能不和我好好说话。”
姬元徽越想越觉得受不了,一边咬他后颈一边说:“我恨死你了,旁人都重要,唯有我在你心里最最不重要。”
他知道裴煦没睡,于是也不怕会弄醒他,故意厮磨着啃咬他,报复似的动作很大的用牙齿磨他颈后的皮肉。
他清楚裴煦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醒来面对他。
姬元徽知道裴煦没睡,裴煦也知道姬元徽知道自己是假睡,但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说穿。
就这样吧。
啃咬最后还是变成了带着些许怜惜意味的亲吻,无论一开始怎么生气到最后都还是舍不得对他不好,他实在爱他。
……
白天怄气,晚上夜深人静再紧紧拥抱着,这样别扭的日子过了两天。
不依偎在一起,他们甚至没法入睡。
姬元徽帮裴煦在刑部告了假,自己也告假在家看着他,生怕他突然就跑了。
第三日,陆夫人来了。
裴煦忍了几天的眼泪一口气全流尽了,他伏在这位年长的妇人膝头哭得喘不过气来。
兴许是因为从小对他最好的就是母亲,他在女性长辈面前总是很难控制情绪。
如果可以的话,姬元徽很想请陆夫人多留几日。但天气渐渐热起来,陆大人必须尽快归乡了。
怕陆夫人路上会出什么意外,姬元徽派遣了许多家丁一路护送。
时间过去了三日,王胤脚程再慢也该出京城了。于是姬元徽终于放松了府上的禁制,不再阻拦裴煦出入。
让姬元徽难受的是,裴煦晚上仍然是把自己缩起来靠墙睡,不理他。
姬元徽叹了口气,在他背后摸他头发。
裴煦把自己的头发捋了捋都抱在了身前。
姬元徽又拉扯他的衣服。
裴煦翻身,回过头怒视他。
“瞪我干什么……”
裴煦道:“我们在吵架。”
“只是吵架而已,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姬元徽伸手揽着他后背把他捞过来,掌心握在他小腿,强硬拉着他的腿压到自己身上,视线紧紧黏在他身上逼视他,“你说过你爱我,吵架就不爱了吗?”
裴煦又沉默了。
“不是一日两日,已经三日了。”姬元徽捏着他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看自己,“你离我那么远,我不高兴。”
两人对视了会儿,裴煦又移开了眼。
“说话。”姬元徽极其不满意了,握在他小腿上的那只手往上移,在他大腿根拧了把,“一不高兴就闷着不开口,什么毛病。”
裴煦吃痛蹙眉:“你又凶我。”
“我不光凶你,我还想草你。”姬元徽咬牙切齿,“驴脾气真恨得人牙痒痒。”
裴煦眼睛睁圆了:“你不能……”
“我要有这个打算我早动手了,我就只是想想。”姬元徽咬牙,“你这倔脾气真招人恨,我想想解解气还不行了?”
“为什么……”
“又问上为什么了。”姬元徽手按在他心口,“还能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不舍得你哭,不愿意强迫你。”
裴煦继续沉默。
片刻后,他低声说:“我讨厌你……”
“又开始讨厌我了?”姬元徽捏着他下颌看,有些生气,“不是喜欢我的那会儿了?真是善变啊。”
裴煦忽然抬起头来,吻上他的唇角。
姬元徽怔了下,一时没回过神:“这是干什么,不是在吵架吗?”
裴煦已经撑起身子坐在他身上了,用他的原话答道:“只是在吵架而已。”
“这么突然?”姬元徽靠在床头,扶着他的腰,“什么准备都没有,吃得下吗?”
裴煦不回答,眉头皱在一起,似乎有些难捱。裴煦如果不好受姬元徽当然就也好不到哪里去,连话都少了。
初时太艰涩,两个人都不敢乱动,好一会儿才融洽起来。
“我讨厌你……”
“对我坏一点。”裴煦的表情很难过,他有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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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的祈求着,“别对我太好……”
“我不。”姬元徽撩开他的头发,给他掖到耳后,然后捧着他的脸接吻,“只许你倔,不许我倔?”
“对我不好没关系,不要对我好,又抛下我……”裴煦眨了下眼,眼泪掉了下来,“还不如一直都对我坏一点。”
“我不会抛下你……”姬元徽亲去他的眼泪,目光紧紧黏在他身上,“我缠着你一辈子。”
“不止这辈子,还有下辈子,生生世世。”
“不会有比我更缠人的鬼了。”
第33章 消极的勾引 以此得到一丝慰藉
吵归吵, 大皇子生辰还是一起去了。
姬元徽一手随意的搭在裴煦腰间,与人攀谈间不时低头望向自己身旁的人,笑着问一两句他的意见。
裴煦安静站在他身旁, 神情宁和温柔含笑, 偶尔点头应上一两句。
看起来感情好得很。
无论在家如何, 对外仍旧是一副恩爱模样, 半点看不出他们才起过争执没几天暂时还没和好。
姬元徽被同僚请去帮忙走开片刻,大皇子不知从何处走了过来,同他说话问好:“听说裴郎中前些日子病了,告了许多天的假, 如今可好些了?”
裴煦点头:“没什么大碍, 有劳大殿下挂心了。”
大皇子说话声音轻轻缓缓,执一柄扇子,扇面展开晃着将面容遮了大半, 只露出一双有些颓靡的眼睛:“世事无常, 还是要好好保重身体。不要像小宣那般, 把自己折腾得病来病去总不见好。”
裴煦眼瞳不自觉颤动了下,他尽量稳住声线:“师兄他……不太好吗?我能见见他吗?”
“他病了,不方便出来见人。”大皇子摇头, 轻声叹息, “人在容颜憔悴时,最怕见故人, 望你多理解些。”
“我知道了……”
裴煦还没说完, 又听大皇子继续道:“但他住的院子离这里很近, 往前走一走就能到。你实在担心他的话,远远看一眼也没什么。”
裴煦道了句多谢举步离开了。
他知道为什么姬元徽说大皇子像狐狸了,他眯着眼睛说话时确实像。
大皇子看着裴煦离去的方向, 目光淡淡:“是一窝里出来的兔子呢。”
……
裴煦没有按大皇子的暗示去什么临近的院子,这毕竟是在别人家的地盘,还是谨慎些为好。虽然他们两家暂时是盟友,但终究也只是暂时的,这浅薄的合作说不定哪天就会因为利益冲突破裂。
他在人流来往密集的近处随意走了走,转身折返回去就看到了大皇子正与姬元徽说话。
总觉得大皇子不会说什么好话……
他悄无声息走去了更近些的位置,来往交谈人声嘈杂,只能隐约听到两人交谈的内容。
“三弟是在找裴郎中吗?”大皇子走到了姬元徽身边,嘴角挂着笑,“他刚刚与我打听了些他师兄的消息,真是很要好的师兄弟啊,小宣也常在我这里问起他。眼下两人兴许已经碰面了,三弟不如去后院找找看?”
姬元徽被茶味熏得头疼,恨不得马上捏着鼻子走人。但眼下两边互相还对对方有些利用价值,姬元徽忍了忍,扯出个笑来:“大哥恐怕是不太了解我夫人,他胆子小的很,又黏我,我不陪在身边他不会乱走,更不可能去乱逛别人家的后院。”
大皇子笑了下,作出有些可惜的表情:“这种大家族出身的妻子,很无趣吧?”
姬元徽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
大皇子意有所指:“方才宴上见你盯着那舞女看了许久,若你喜欢……”
天地良心,他看的是衣摆上绣的雀鸟纹样,看第一眼就觉得裴煦会喜欢,至于跳舞的是男是女他都没留意到。
[喜欢吗?]
[喜欢也不可能带回去。]
“夫君……”裴煦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对话。
“大哥府上的人还是自己留着吧。”姬元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下,急忙回过头去,就见裴煦站在他背后不远处,一瞬不瞬盯着他们看。
“融融。”姬元徽因为刚刚聊的内容而莫名的有些心虚,走过去握住裴煦的手,“什么时候过来的?”
裴煦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将身体往他怀里靠,神情乖顺仰头看他,笑容温和,“刚刚过来的,夫君,我看其他大人们都准备离席了,我们不回家吗?”
“现在就走。”姬元徽转头对一旁的人道,“我与夫人便先行离开了,大哥保重。”
坐上马车,裴煦的笑意淡了,他保持着窝在姬元徽怀里的姿势,抬眸幽幽望着他:“殿下,我很无趣吗?”
姬元徽一个头两个大:“我从没说过……”
“古板,无趣……那什么样才算有趣呢?”裴煦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跪坐在车内的地毯上,拿脸贴着他,隔着衣料亲吻他,“这样吗?”
姬元徽忍得头皮发麻,扶着他的胳膊想让他起来,“你现在不太清醒,这是在马车上,我们回家再说。”
“我不够有趣,总够漂亮吧。”裴煦视线黏腻,语气满是不甘,“为什么殿下还是要推开我?是更喜欢别人了吗?”
他最近情绪不太稳定,又被姬淙刺激了下,姬元徽觉得现在最好顺着他。
“没有要推开你,融融。”姬元徽摸他的头发和脸颊,“你最近太累了,先来我怀里睡一会儿,好不好?”
裴煦并不管他,自顾自继续方才的事。
平日里姬元徽都很顾惜他,哪让他这样弄过,裴煦自然是半点都不熟练。
姬元徽被他的牙齿磕碰到,倒吸了口气,低头去摸他被撑得鼓起来的脸颊:“我们别弄了,吐出来好不好?”
裴煦只是红着眼圈看了他一眼,并不理会,过了一会儿渐渐就学会了怎么收着牙齿避开他。
马车里空气渐渐升温,零星的交谈被喘息声取代。
半晌,平静下来,姬元徽匆匆忙忙拿手帕去擦裴煦的脸:“没弄进眼睛里吧?”
裴煦神色平静的舔了舔唇角,然后对姬元徽笑了下:“殿下,味道不太好。”
“……”
姬元徽捏着手帕的手背青筋暴起,转而捏过裴煦的脸撬开他的唇齿和他接吻,“真是疯了……”
裴煦心情很差,他心情一差就变得悲观,恐惧,惶惶不安。情绪越不稳定,越喜欢用消极的方式勾引爱人,以此得到一些慰藉。
回到家后裴煦又被压着做了一通。
这次姬元徽没收力道,翻来覆去的折腾他。
裴煦被弄狠了会一直哭,不停的掉眼泪。姬元徽从前遇着这种情况会心软,收着力气温柔些,但现在才发现原来那样并不能让裴煦开心。
有些时候就是要让他哭,哭出来,哭完了就好了。裴煦难过的时候会比平时更喜欢和他做,这似乎是他将痛苦排解出去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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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之后,姬元徽枕着一条胳膊靠在床头,另一条胳膊搂着还坐在他身上将身体贴在他胸前的人。
他的手掌抚在裴煦背脊上,轻轻滑动。两个人都是汗涔涔的,姬元徽能感觉到裴煦身体轻微的抽动,似乎还在余韵中没缓过神来。
过了片刻,姬元徽觉得裴煦缓得差不多了,侧头在他耳垂亲了下:“爽了吗?现在舒服了吗?放心了吗?”
裴煦哭得嗓音沙哑,低低嗯了声。
姬元徽又啄了他一下,手掌顺着脊背往下摸,摸到大腿时摸了满手湿滑。
都是他的,他弄的,那就得他给人洗,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姬元徽抱着人去清洗,裴煦攀着他的肩,突然很难过的哑着嗓子问他:“殿下,我是不是很难看,很放荡……”
“不难看。”怕他生病发热,姬元徽继续仔仔细细的洗,“我就喜欢放荡的。”
裴煦心情似乎并没有因此变好,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姬元徽叹了口气,开始亲他,亲得他不哭了,只是轻轻抽气。
姬元徽问:“好些了吗?”
裴煦垂着眼睛想了会儿,然后抿了下唇:“还要。”
……
又是几日后,并州传来消息,王胤车队经并州赶往东渠的路上遭遇山匪袭击,下落不明。
黄昏时刻,薄雾笼着残霞。
姬元徽提了个食盒回来,递给裴煦:“从北边连夜运回来的葡萄,只有两颗,还新鲜带着藤。”
裴煦接过,放到案上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他愣了下,又转头去看姬元徽。
“早说过只是时机不对……”姬元徽亲在他脸侧,缱绻低语,“这葡萄是盗匪摘的,与我们无关,不是吗?”
姬元徽拿出把匕首塞到他手里:“想不想拆葡萄?”
裴煦点头。
“那就去吧。”
姬元徽倚在门口看着他拆葡萄,有汁水滴滴答答从桌面流下来弄脏了他的衣摆,他也不是很在意。
乌鸦扑棱棱落在院中树枝上,嘎嘎叫了两声,又扑闪着翅膀跳到了裴煦肩上。
“小乌,知道你爱吃,但这个不是给你吃的……”裴煦淡漠的神情,拍开了落在手边的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