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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黑皮“剑尊”

慕容证雪还未回话,聂更阑这时从院子里走出来,道:“回真君,这是弟子从妙音峰带来天境峰的衣物。”

独孤真君扬起玄袍,“这件,也是你的?”

聂更阑瞥见这件黑袍,神色顿现尴尬,声音低了下去,“真君,这袍子并非弟子所有,乃是一位帮助过弟子的师兄的衣物,弟子已经洗净,打算来日遇到再还给师兄。”

慕容证雪点点头。他听到的流言有两个版本,其中之一便是聂更阑本人的说辞,另一版本,便有些不堪入耳了。

“师兄?”独孤真君却低喃,指尖搓着那玄袍,神情若有所思。

聂更阑:“那些闲言碎语…还望真君明鉴,弟子并未做那些事,真的只是受了一个路过的师兄帮助,他连姓名也未曾留下。”

独孤真君不语。

慕容证雪却好奇地问:“聂道友,可是前些日子流传的那位皮肤黝黑的师兄?”

“是。”

“也就是说,一位助人为乐的师兄,被传成了与你私下幽会的男子?”

“正是。”

慕容证雪闻言对独孤真君一揖:“师尊,我相信聂道友的为人,他所言的确属实。”

独孤真君手里仍旧握着那件袍子,居然难得“嗯”了一声。

就像是稀松平常的与人谈天的语气。

慕容证雪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师尊上次对八卦感兴趣他已经大为纳罕,在那之后没想到这次居然也……

独孤真君冷淡的声音传来:“这件袍子——”

“真君,弟子再遇到那位师兄时自当还给他。”聂更阑立即道。

独孤真君指尖收紧,很快又松了开来,将袍子递还给聂更阑,“那便收好,切莫掉到地上弄脏了。”

聂更阑接过袍子,行了个弟子礼:“是,真君。”

独孤真君淡扫一眼他,这次,没有原地消失,而是沿着石子小径和假山,慢慢往秋悦居方向去了。

慕容证雪心底浮起一抹怪异感,但又无从说起。总觉得,似乎事关聂道友时,师尊总是特别在意……

***

聂更阑搬到天境峰的消息不胫而走,震惊了整个灵音宗。

倒不是因为他名气如何响亮。而是,独孤真君在宗门几乎是与玉髓峰的清鸿剑尊一般神秘的存在。

弟子们向来只知独孤真君性子冷僻,行事茕茕孑立,从不与人来往结伴。且那日收徒大典上,独孤真君行事中透着几分冷厉,让不少弟子对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样一位真君,怎会对一个脸上带疤的小倌另眼相看,还因此开恩让他住进天境峰?

着实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头,谣言传得沸沸扬扬之事,北溟朔不顾伤势偷溜出玉髓峰,满山头听到的便是独孤真君与聂更阑的流言,顿时大惊失色。

“不行,我得去问问!”

他一转身立马想冲到天境峰当面问个清楚,但才刚踏上飞剑就怂了。

想起少年那日在石牢失望和冰冷的表情,他就已经望而却步。他如今不敢去惹他烦心,思来想去只能忍着气溜回玉髓峰。

甫一穿过禁制,刚化为龙形的北溟朔就被一道强悍无匹的灵力凌空卷起径直飞向寒池旁的魂玉柱。

“啪叽。”

龙把整个柱子盘满了一整圈。

随后,头顶有冷冰冰的嗓音遥遥渺渺砸下来。

“静养。”

“否则打断你的龙脊。”

龙张开血盆大口冲他晃了晃龙首,咆哮声震天响,“聂师弟搬进了那个狗东西的天境峰,简直是羊入虎口,我要疯了!”

“哥,你帮帮我,直接帮我将他掳回玉髓峰好不好?”

“我的聂师弟不会被那狗东西害死吧?”

“他定是为了修炼才去的天境峰,哥,他要是死了怎么办?都是我害了他!”

清鸿剑尊眼神寒凛:“呵——”

“我知道,你肯定又要说你们没有师徒缘分,反正我不管,你就负责指点他升到筑基,这对你来说应当不是难事吧?”龙见势不妙,立刻堵住某人的毒舌言论。

不过,在清鸿剑尊扔过来一个眼刀子后,龙顿时讷讷地缩回脑袋,气势顿时弱了半截,

“哥?”龙眨巴两下眼睛,可怜兮兮晃了晃脑袋。

清鸿剑尊:“。”

清鸿剑尊不耐地没入了寒池,没再传出动静。

龙见状,知道他是答应了,尽管精神恹恹,还是缩回魂玉柱安心地养起了伤。

岂料不过须臾,宗主就投来了水镜,劈头盖脸就是问:“清鸿,朔不在吧?”

寒池里,清鸿剑尊眼皮未掀,“嗯。”

魂玉柱上的龙睁开金瞳,不善地甩了甩尾巴。

他这个哥哥恶劣起来还是这么恶劣!

“清鸿,聂更阑不是玉髓峰的人,为何又会去了天境峰?”宗主得知朔不在,急急出声询问。

“独孤这人先斩后奏,居然让聂更阑先住进天境峰,今日才向我上报,我得知后越想越后悔,你说朔若是闹起来,这灵音宗恐怕……”

“哗啦!”魂玉柱上,龙的长尾轰地甩进寒池,溅起了滔天水花。

被打断倾诉的宗主:“……”

“清鸿,是何动静?”

清鸿剑尊眸子未睁,唇轻启:“无事。”

“还有,此事你无须插手。”

宗主闻言大大地松了口气,“好,如此我便放心了。我昨日夜观星象,发现啊……”

“你占卜最准的一次,是两日后下了场大雨。”清鸿剑尊无情打断宗主,“以及那只灌鸟无法生育……”

“咳咳!”

宗主用力清了清嗓子,“清鸿啊,我宗务繁忙就不与你闲聊了,你好生泡着吧。”

说罢,宗主撤了水镜脚底抹油溜了。

龙终于忍不住昂首发出无情嘲笑,“哈哈哈哈哈哈!你居然还记得那只胖鸟的事!”

笑到最后,他似是想起什么,却又笑不出来了。

***

许田田得知聂更阑成为天境峰杂役弟子的经过后竖起大拇指,直夸他厉害,“我就怕你夜里睡觉都要被那帮白眼狼偷东西,现在好了,再也不用顾忌他们了。”

“只是,这闲言碎语恐怕只会来势更猛,唉,有得必有失吧,那些兔崽子的碎嘴就没停过……哎,我说了大半日,你在写什么呢?”

今日的古琴课是基础理论知识讲解,君杳然正在上面讲述先贤大能与神器古琴的奇缘际遇,聂更阑头一次心不在焉,在纸上写写画画几笔。

“高阶储物袋,一千上品灵石,留影石,三千上品灵石。”许田田低声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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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搬到天境峰了么,还打算买这两样东西?加起来可得要四千上品灵石,咱们恐怕在宗门做牛做马一百年都挣不到吧?”

聂更阑放下笔,掸了掸宣纸,“只是定一个目标。”

许田田朝他竖起大拇指,“向你学习。”

……

时间飞快溜走。下课后,聂更阑许田田要走,慕容证雪这时过来了,问道:“聂道友,一块吃饭,我同你顺路一道回天境峰?”

许田田诧异地张大嘴巴,正诧异慕容证雪为何主动过来攀交情,然后才想起,聂更阑如今是与他同住在天境峰的。

聂更阑看向许田田,以目光询问他的意思。

“那就一块呗,”许田田道,“多个人还能多分热闹。”

许盼娣、君杳然这会儿也走了过来,两人听闻他们谈话,便也干脆加入,于是五人索性一块前往膳堂吃饭。

由于只有聂更阑一个外门弟子,其余都是内门弟子,因此今日许盼娣干脆带他们去了璇玑峰内门弟子的膳堂,“聂道友平日都在妙音峰,其实璇玑峰也有不少美味的膳食,而且还都是灵植灵谷烹制,味道也不错,不会寡淡无味。”

四人听了她一路的介绍,到了璇玑峰膳堂,寻了个位置,五人一块坐下。由许盼娣介绍,他们干脆点了五份不一样的菜式,以便能品尝到不同的菜色。

吃饭时,许盼娣得知聂更阑已经成功引气入体,忍不住惊叫出声:“什么?聂道友,你已经引气入体了?”

“恭喜啊!这在外门弟子当中可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儿了。就连三灵根都做不到在短短一个多月就能成功引气入体的呢!”

君杳然:“聂道友,祝贺你,接下来你即将开启新一段修仙大道,加油!”

聂更阑举起杯子里的甘露饮,同他们举杯,算是接受了他们的祝福和希望。

几人谈话声音不大不小,而这一行人在新晋弟子中因为各种原因算是较为是瞩目的存在,因此他们很是被其他弟子关注。

是以,聂更阑引气入体的事他们自然也听到了,纷纷倒吸一口气,露出惊异之色。

慕容证雪见状不禁感到佩服:“没想到聂道友不仅悟性佳,为人也低调。”

膳堂另一头。

“咔嚓。”

周炎手里的筷子当场被折断,“云斟,那小子居然已经引气入体了!他是不是果真勾引了孤独真君用了什么妙药仙法,否则怎么可能做到!”

聂云斟脸色阴鸷一声不吭,实则握着杯子的指节早已泛白。

是啊。

四灵根在一个多月内引气入体成功,怎么可能?

可他聂更阑就是做到了。

聂云斟心里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不显,只是袖袍下的手拳头松了又捏紧,骨节咔咔作响。

……

吃过饭后,君杳然几人要回各自的峰头。

许田田君杳然先后走了,许盼娣也朝剩下两人招招手回了宿阁。

慕容证雪道:“聂道友,你与我共乘一剑吧?”

这属于弟子间的寻常邀请,但聂更阑摇摇头拒绝了,“慕容道友,多谢,我还是另乘仙鹤为好。”

慕容证雪诧异,想起聂更阑在收徒大典上所言,不由感到惊异。

聂道友,果真惧怕与男子触碰?可他同宗门师兄的传闻又是怎么回事?

于是,聂更阑乘了仙鹤,慕容证雪御剑,两人并驾齐驱往天境峰而去。

在他们离开后,周炎和聂云斟出现在停剑坪上。周炎收到聂云斟的暗示,朝妙音峰方向传了一道符篆

“聂更阑成功引气入体了,你给我盯着点,注意他平日都与谁接触,到底是如何修炼的!”

……

最近新开了一门阵法课,聂更阑没有修为,因此还没能力辨识阵法,只能学习基础理论。他打算今日下午用来复习阵法和丹药课,最后便是继续打坐修炼。

慕容证雪知道他要修炼,道:“聂道友,天境峰的峰务你不必着急,每日做一点,在三日内把荒芜的院落清理干净就行。对了,你每月的月俸是三枚中品灵石。”

聂更阑:“好,明白了,多谢。”

两人一路闲谈,就在快要靠近天境峰时,聂更阑忽然瞥见斜前方一抹熟悉的身影。

依旧穿着玄袍,身姿笔挺如峭石。

聂更阑一时间有些好奇,为何皮肤偏黑之人居然还喜欢穿同色的衣物?

聂更阑道:“慕容道友,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慕容证雪还未说话,他已经驱使仙鹤往那抹身影飞去,一边飞一边呼唤:“师兄,请留步!”

慕容证雪听到聂更阑的喊话,飞剑嗡的一声急速刹住,迟疑地往那边张望。

果然,看到了一具宽阔的背影。

这便是上次执事堂没有追踪到的无名师兄?

慕容证雪踟蹰几息,最终还是没有跟上去。

倘若聂道友刻意隐瞒,不会这么光明正大地向人打招呼。

慕容证雪兀自御剑飞向天境峰。

……

聂更阑只呼叫了一声,前方那道身影停滞在半空,显然是在等他。

聂更阑驱使仙鹤上前,很快来到面前。

“师兄,终于碰见你了。”

“师兄未曾留下姓名峰头,我便一直没有机会将那袍子还与师兄,实在万分抱歉。”

那位师兄侧过头,看到聂更阑时微微颔首,“是你。”

聂更阑:“是,师兄可否随我到天境峰,我去把袍子拿出来还给你。”

师兄淡淡瞥向天境峰的方向,道:“我在妙音峰的竹林等你。”说罢,调转飞剑方向,流星般离去。

聂更阑目送对方背影消失在峰峦叠翠间,颇为疑惑。

天境峰就在前头不远,为何师兄还要绕远特意去妙音峰等他?

不过聂更阑并未多想,驱使仙鹤回到天境峰,去了无名小院拿上那套玄袍,然后去了妙音峰。

独孤真君明确表示过不许他在天境峰修炼,恰好下午他是要去妙音峰的竹林修炼的,正好顺路。

到了妙音峰,他一路往竹林走去。在路上,还看到几个身影熟悉的弟子。

聂更阑并未理会他们异样的目光。

终于进入竹林后,果然看到黑皮师兄双手负在身后等着他。

聂更阑上前双手递还衣袍,“多谢师兄之前借的衣裳,现在归还于你。”

师兄转身,接过衣袍打量一眼,没说什么将其收回储物袋,而后问:“为何搬去天境峰?”

聂更阑怔了怔,“师兄听说我的事了?”

他停顿几息,如实回答:“为了修炼。妙音峰环境对我不利,我深受其扰,所以……”

他说到后面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因为师兄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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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冷夹杂厉色,似是一位严厉的师者在透过他的皮囊看穿了他的内心。

“拂意时吞冰啮雪,或许能窥见另一番天地。”师兄道。

聂更阑缓缓抬眸看向面前之人,随后,像是鼓起勇气般直言道:“可若有办法寻得更为安宁静心的住处,为何不要?”

“他们偷窃我身上之物,肆意污蔑我,害我被关入石牢,我——”

聂更阑面色涨红,说到激动处拳头不自觉握紧,最后忽然戛然而止。

接着,惊愕地同面前之人对视上,一个事实缓缓浮现在脑海里。

他一个四灵根的外门弟子,之所以能在一个多月内引气入体,便是在石牢里满心痛苦和伤痕的艰苦环境下达成的。

师兄嘴角勾起:“看来,你悟到了?”

聂更阑抿起唇,颇有些不服,“师兄之言,意思是只有在艰苦困境中才能磨炼成材,那世家之流便没有机缘修成大道了?”

这不是一个问句。

世家子弟向来资质不差,家族天材地宝无数,想要修成大道,几率远比普通修士要高出几千几万倍。

师兄听出其意,眸子划过一丝利芒。

“你确是有悟性。”

“如此一来,环境好坏与否对你的修炼倒是并无太大影响。”

倒是不负朔撒泼赖皮跪下求他指点他。

聂更阑闻言并不怎么谦虚地呛声:“既如此,我尝试求了独孤真君,还成功了,为何不住天境峰?难道喜欢受虐才是修炼之法么?”

这一连串反问,让师兄淡淡瞥了他一眼,“倒是与他一个德行。”

“什么?”

师兄没回答,正要再说,竹林那头窸窸窣窣有动静传出,紧跟着蹦出一个身影猝不及防扑向聂更阑。

聂更阑毫无防备,脖颈被人掐住连带着身躯一齐被扑倒在竹林满是落叶的地面。

“唔,咳咳!”

聂更阑被掐得喘不过气,费劲地睁眼时,张涛那张驴脸充斥着得意正盯着他。

“我就知道你引气入体成功和勾引男人脱不了干系,还嘴硬呢?哈!这下让我逮到了吧,人尽可夫的小婊子!”

聂更阑被掐得喘不过气,加之胃里酸水翻腾,只不过几息之间脸和脖颈迅速涨红。

“唔,咳咳,呕——”

张涛高大的体型压制在前,聂更阑眼前不可避免闪过在绿苑时被迫观看的某种场景。

他痛苦地仰起脑袋,双拳在地上蜷曲,抓起一把泥土猛地扬起往人眼睛洒。

张涛眼疾手快摁下他双臂,尖声大笑,得意洋洋转脸看向一旁站着的人,“这位师兄,你尝过这兔儿爷的滋味,可否让给我一回?我可以给你灵石。”

聂更阑睁大眼睛,在悬殊力量面前被压制丝毫动弹不得,眼珠子凸起眼眶遍布红血丝,吃力地偏头往师兄那边看。

而方才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

下一刻发生之事,也在一息之间,迅疾如闪电。

——聂更阑唔的一声吐出了出来。

张涛则被一道强悍的灵力嘭地甩到了几丈以外的地方,发出不小的惨叫声。

“滚。”

师兄眼神凛冽得如同能从人身上剜下一层肉的利刃,只一个字,张涛吓得忍痛立即爬起来跑了。

这人的灵力修为太过恐怖,和他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也绝对不是什么一般的外门师兄。

怪不得,聂更阑会勾搭上这个人!

张涛逃走后,聂更阑兀自在大口喘息。

一股轻柔的力道将他轻轻托起,靠坐在一簇竹子跟前。

聂更阑猛地咳了几声,却忽然看到手背上出现了一片红疹。他急忙扒开袖子,发现两边手背都是一颗颗凸起的红色,密密麻麻,见之惊心。

再一摸,脖颈和脸上也都是。

他在方才形势危急迫害下,身体做出应激反应,竟长了一大片这红色疹子。一时间,竟觉得又痒又麻又疼,呼吸越发急促了几分。

聂更阑对上俯瞰下来的师兄的视线,吃力地开口,“师兄……你现在明白,我为何要、要搬到天境峰了吧……”

师兄沉吟不语,望着他的目光复杂难辨,须臾,他道。

“张嘴。”

“什么?”

聂更阑唇只稍稍动了动,一粒丹丸已经激射而来,骨碌一下滚入喉间。

?

“吞了。”

聂更阑听话吞下。不一会儿,身上的红疹点子泛起丝丝凉意。几乎是瞬时,他便看到手背上的红点尽数消失。一摸其他部位,亦是如此。

他吃力抬手:“多谢师兄,”

师兄居高临下觑着他,只道:“跟我来。”

聂更阑:“师兄要带我去何处?”

前面的人没回答。

聂更阑直觉这人不会加害自己,于是,脚步虚浮地跟了上去。

妙音峰怪石嶙峋飞瀑绮丽,他们绕过主峰七拐八拐的小径,最后终于来到一处山崖边。

聂更阑从未发现这里有一条小径可以直通这处悬崖。待走近了,他眼前顿时一片开阔,仿若踏进雾霭仙境之中。

崖之外,是一片广阔无垠的云海,远处奇形怪状的峰头林立。云海上金色日光倾泻而下,若是从云海下面看,能窥见千丝万缕的金光从云层里漏下,恍若霎那间听到了九重天的仙音缭绕,身临其境。

聂更阑从未见过如此震撼人心的景致,忍不住问:“师兄,这里是?”

“仙音崖。”

聂更阑喃喃:“我竟从未听人说起过这里有这么一处地方。”

“以前,此处唤作仙音台,乃灵音宗开山始祖时常到此修炼打坐之地。”

“那为何如今这里看上去有些荒芜?似乎不常有人来了。”

“据传仙音台发生过不详之事,宗主后来便明令禁止弟子到此,渐渐也就无人知晓了。”

聂更阑点点头,“那师兄为何带我到此处?”

对方道:“这里僻静,你日后可以到此打坐修炼。”

聂更阑默了默。师兄定是看到他方才被人欺辱,这才将他带到这个鲜为人知的地方。他一时觉得有些感动。

“师兄,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我……”

聂更阑没能顺利地诉衷肠。只因这时人影一闪,师兄残影已至他身前。

下一瞬,聂更阑的手臂被一只宽阔的手掌钳制。那只布满青筋的手将他衣袖掀起,露出一截肤色如雪的小臂。

由于长年练剑,师兄指腹带茧粗粝,就这么握着少年的手腕,缓缓往上抚去,粗粝的触感激得少年心头一跳,呼吸凝滞。

“师、师兄?”

师兄不语,只是自顾自往上——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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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更阑惊叫出声,身鸡皮疙瘩冒起如同过电一般,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不适的感觉再次从胃里涌出。

“师兄,你放开……”聂更阑咬牙从齿关往外蹦出字。

他竟挣不脱对方宛如铁钳似的手,仿佛有千钧之重压在了手上,半点不由己。

“不舒服?”师兄问。

“自然!”聂更阑义愤填膺,“我方才又是吐又是起红疹,你说呢?”

“那为何现在没吐?”

“因、因为我察觉出你没有恶意,你……并无侵犯我的意思。”

师兄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聂更阑牙齿快咬碎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

他小臂已经抖成筛子。

假如再擒着他手不放,估计他再怎么忍还是会吐。

□□触碰的温热感觉无法言说,但着实令他头晕恶心。

师兄:“我虽无冒犯之意,可你依旧不适。”

聂更阑见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意思,眼眶迅速红了,点点头,“是。”

这下,师兄应当会松手了。

谁知这人不仅不放,而且还用拇指、食指摁住他小臂,结结实实从上至下全捏了一遍。

每捏一下,少年肌肤如同被火燎过一般,一颗心高高提起同时咚咚咚加速跳动。

聂更阑:“?”

“……”

聂更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并没有。

这人不光捏他小臂,末了掌心还摁到小腹、脸颊等部位,通通捏了一遍,并且给出了口径一致的评价。

“太软。”

“太,软。”

“还是太软。”

聂更阑:“……”

尽管聂更阑察觉出他无恶意和绮念,但仍旧被摸得怄火。

这人脸皮未免也太厚,摸了手臂还要得寸进尺,居然还摸他的小腹和脸。

聂更阑沉着脸伸手擒住这人作乱的手臂欲掰开,然而对方手掌稳稳地覆在他小腹上,无论聂更阑怎么掰都纹丝不动。

师兄目光落在少年手臂上。

白如雪的手与偏古铜色的手搭在一处,一小一大,一黑一白,反差和悬殊实在过于夺目。

聂更阑掰不动男人的手,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问,“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丘宿鱼。”师兄从善如流地回答,最后,手掌覆在聂更阑腰间掐了一把。

聂更阑腰间软/肉属于敏感处,顿时“啊”地细细叫了一声。

“太软。”丘宿鱼对少年的肉/体做出最后一条评价,目光凉凉掠过少年的脸。

聂更阑对他怒目而视,

丘宿鱼视而不见,蓦地,一脚踢向少年的小腿骨。

“啊!”

聂更阑毫无防备,被过重的力道踢得双膝一块弯曲,彻底跪在了仙音台上。

“下盘也不稳。”丘宿鱼面无波澜地再次给出结论。

“除了脸上的疤能唬得了人,你还有什么底牌能击退敌人?”

聂更阑脸上好似被人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火辣辣。

不光是脸。

他小腿胫骨处此时也钻心般地疼,疼到恨不得劈晕了自己。

丘宿鱼?

他现在很想把这条鱼扔到砧板上宰了!

第42章 黑皮“剑尊”(捉虫修)

“你的意思是我体格太弱?可修真界不是靠修为说话,和体格有什么关系?”聂更阑忍无可忍,咬牙说话时肩头都在在颤动,“还有,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丘宿鱼的手这会儿还擒在他肩头,闻言将手拿了下来,同时将一股灵力隔空朝他输入。

聂更阑方才因为被触碰而紧张的神经和肌肉慢慢放松,呼吸也渐趋平缓,恢复了镇定。

丘宿鱼神色平静道:“谁告诉你,在修真界就一定灵气充沛用之不尽?”

“什、什么意思?”聂更阑初踏流月大陆几个月,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有些懵了。

丘宿鱼:“阵法,秘境,幻境,法器,不同情境场合下,总有灵气阻隔无法施展之时。到那个时候,你也甘愿受他人桎梏毫无怨言么?”

聂更阑听得呆怔,认知重新受到了冲击。

丘宿鱼又道:“丹修剑修你听过,那你可曾听过体修?”

“体修?”

“不错,在修炼□□中感悟天地灵气变化,感受万物之道,最后臻至你所求之大道。”

居然还有这么一种类别的修道之法。

聂更阑不禁为之震撼,思索片刻,问:“丘师兄建议我成为体修?一则能强身健体抗击欺辱我之人,二则也能入体修一道?”

丘宿鱼神色稍稍满意了:“孺子可教。”

“即便成不了体修,也能锻体增强体质,于修炼只有好处并无坏处。”

聂更阑默默想象了一下烈阳下自己一身腱子肉在武场虎虎生风挥着大刀的场景……

同时又闪过另一道飘逸出尘、矫若游龙的仙人在月下舞剑的唯美画面,果断地将武场那位身影踢出了脑海。

聂更阑神色多了一抹坚定:“师兄,我希望能成为一名如清鸿剑尊那般超群拔萃的剑修。”

丘宿鱼:“。”

“理由?”

“剑尊为众弟子所仰慕,我自然也一样。”

丘宿鱼再次沉默了。

良久,才语重心长劝阻:“此事你还是放弃为好。”

“为什么?”

“师弟有所不知,清鸿剑尊只收容颜姣好出众的徒弟,你么……”丘宿鱼边说,视线边移到少年右脸的疤痕,意思不言而喻,“且,你资质也根本达不到剑尊收徒的标准。”

“此事丘师兄如何得知?”

丘宿鱼脸扭曲了一下,表情忽然透出一丝神秘,“实话告诉你吧,当年我就曾因为容貌过于普通没被剑尊看上,这是我师尊偷偷告诉我的秘辛,师弟,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聂更阑视线忽的停在丘宿鱼脸上,约莫几息后,道:“师兄,这不可能,清鸿剑尊不是这样的人。”

丘宿鱼:“不信?”

他退后一步靠在一面岩壁上,双手环胸,神情慢慢浮现出一丝懒散。

聂更阑将他的举止看在眼里,眉头轻轻挑了挑。

丘宿鱼啧了一声:“也罢,既然师弟是我任务历练的对象,我就再透露你一个秘辛。清鸿剑尊当年被容貌丑陋之人陷害,因此心里有了阴影。从此他眼里只容得下漂亮的事物,就连玉髓峰的寝殿也造得金碧辉煌,身边物件无一不精致。”

丘宿鱼说着说着,瞥见小师弟的脸色不太好看,讶异极了:“还是不信?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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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告诉过你一人,此事绝对真实,我师尊……”

聂更阑听着这不过才第二次见面的师兄开始喋喋不休,不禁陷入沉思。清鸿剑尊若果真喜好昳丽之物,那他是不是该直接一刀把脸上的疤痕给剜了?

兴许是察觉到少年所想,那道疤痕突然蠕动了一下。这一动,少年立刻觉得面上火辣辣地疼。

“嘶。”

他捂住脸,诧异这疤痕怎么忽然又开始闹出动静,疤痕却又再次在他皮肤下涌动了几下。

“啊!”聂更阑手脚登时控制不住崴向一边。

脚下站不稳,自然就要跌倒。

但当聂更阑抑制不住扑向丘宿鱼时,他忍不住闪过一个念头,这火麒麟每次都要让他在人前丢尽脸才罢休么?

下一刻,他整个人结结实实把丘宿鱼扑倒在仙音台上。

“嘭!”尘土四溅。

丘宿鱼大约是没想聂更阑忽然手脚扭在一起摔向他,等到反应过来时,胸膛上已经趴着一具软绵绵的躯体。

与丘宿鱼想法相反的是,聂更阑手撑着这人的胸口爬起来时,第一个念头就是硬。

这人胸口的肌肉硬到他以为是铁做的。

接着他便闪过一丝懊恼,他何时对别人的身体做过任何评价?聂更阑垂下眼睫要爬起来,手腕忽然被抓住。

他怔愣抬眼对上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眸子,不期然在其中窥见了赤裸裸又坦荡的注视。

聂更阑在浑身不舒服之前慌乱地从丘宿鱼身上起来,脱口而出:“你为何这样看我?”

身形高大的丘宿鱼掌心撑着地面慢慢坐起,虽是仰头与俯瞰的聂更阑对视,可后者依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力。

丘宿鱼:“我是人,是人就自然会有反应。”

聂更阑心里咯噔一下,目光不自觉往那一处瞥去,而后像是惊弓之鸟疾速往后退。

他只觉得自己身上又要起疹子,浑身都极为不舒畅,呼吸不自然,血,表情不自然,哪里都很别扭。

仙音台上,丘宿鱼面部肌肉不为人察觉地扭转了几个弧度,然后,慢慢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弓腰狼狈喘气的少年。

“你的弱点太过明显。”

“倘若真心想修炼,那就按亮这枚戒指联系我。”

聂更阑无暇应答,只是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不止,觉得方才起过疹子的肌肤密密麻麻全都泛着痒意。

丘宿鱼见状,留下戒指不再多言,召唤出飞剑要离开。

少年在身后叫出声:“等等。”

“师兄为何要帮我?”

丘宿鱼转身:“我说过,我的历练任务是助人圆满,功德收到,我的境界才能提升。”

飞剑在嗡鸣,丘宿鱼说罢,踏上飞剑。

“慢着。”聂更阑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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