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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刘肥你太辛苦了

刘盈从汉水上岸时, 萧谨已经在岸边等候。

看着萧谨一身素服,刘盈眼神黯了一瞬。

萧谨命人在马车上为刘盈换了衣服,对刘盈道:“太上皇离世时,一直拉着我的手, 抱怨没看到我俩成亲生子。”

猝不及防被催婚催生, 刘盈嘴角微抽, 连心间的哀愁都淡了。

萧谨叹气道:“我正哭着, 听了太上皇的催促, 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扑哧。”刘盈被萧谨逗乐了。

萧谨板着脸道:“笑什么?”

刘盈道:“我刚反应和你一样。听大父去世前只顾着催婚催生, 我都悲痛不起来了。”

萧谨的脸板不住了。

她给刘盈塞了一袋子帕子:“回家后还是得悲痛一点。陛下很悲痛, 你不悲痛, 他可能会揍你。”

刘盈翻了个白眼:“帕子有蘸姜汁吗?”

萧谨傻眼:“不至于吧?”

刘盈严肃道:“说不定我看到阿父的蠢脸,就哭不出来了。”

虽然知道刘盈是在开玩笑, 萧谨还真的很认真地思考,要不要真的给刘盈搞一张姜汁帕子。

不过刘皇帝的鼻子很灵, 萧谨站在现实角度出发, 告诉刘盈这样很容易露馅,还是别作死了。

和刘盈随口叨叨了几句, 发现刘盈的情绪好转, 萧谨才开始说正事。

韩信刚离开京城,太上皇便受了一场寒, 卧床不起。如今,太上皇已经去世三月有余了。

他们现在虽然前往栎阳拜祭太上皇, 但大汉的都城已经搬到了长安。

萧何建造宫室时, 是在原本秦朝宫殿上进行再建造。长乐宫的损毁程度较轻,现在已经营建完毕,刘邦和吕雉已经住了进去。未央宫还在建造。

刘盈想了想原本史书中的记载。

原本历史中, 虽然汉高祖也是住在长乐宫,但今年未央宫已经建造好了,刘盈便住在那里。

后来汉高祖驾崩,吕太后仍旧住在长乐宫,汉惠帝在未央宫办公。之后长乐宫便一直是西汉太后的居所。

因长乐宫在未央宫之东,西汉的“东宫”大部分时候都是指的太后居所。

我这儿的萧伯父怎么还没把未央宫建好?难道是从大隋抄了太多设计图,工程量大了一些?

刘盈对萧谨挤眉弄眼打探。

萧谨只要知道的事,都会告诉刘盈。

萧何还真是因为自学了太多城建知识,所以建造进度不如预期。

他已经画好了整个长安城的设计图,特别是下水系统,完全运用了大兴城的构造。这样新的宫殿就不能在原地修修补补,需要挖开重建。

萧谨道:“陛下曾骂阿父,说阿父这样用了太多徭役,难道是忘记了秦亡的教训。阿父说迟早都得修,现在打好底子,以后维护城池的时候就能少费很多事。陛下便允许了。”

刘盈掏了掏耳朵。这话有点耳熟,原本历史中似乎有。

他本以为不会再有这段对话了,毕竟自家的萧伯父在阿父面前越来越不谨慎,动不动就挂印威胁。没想到阿父还是和萧伯父有了类似的对话。

哦,阿父的话差不多,萧伯父的回答就和原本历史完全不同了。

听壮壮模仿的萧伯父的语气,萧伯父果然越来越不尊敬阿父了,啧啧。

萧谨继续给刘盈介绍新都城。

长安城也建造了大半,不过城墙还没建造,所以有点乱糟糟的。

萧谨道:“皇后说,有城墙你都能偷偷溜走,没有城墙更关不住你。等你回家,就给你腰间拴条绳子绑宫里的大柱子上,和灰兔绑一起,免得你又乱跑。”

刘盈不敢置信:“亲阿母?!”

萧谨道:“不是亲的,说不出这样的话。我看皇后对你偷偷南下,并冒险平叛的事很生气,说不定真会把你拴柱子上。”

刘盈冷哼:“她可以试试,我轻轻松松就能挣脱。”

萧谨双手捂嘴,眼睛笑成了月牙:“陛下也是这么说的。陛下说,你连鼎都扛得动,一根绳索能奈你何?皇后可生气了。嗯,蒙少府也很生气,指着陛下鼻子骂。陛下要下台阶揍蒙少府,王丞相和吕太尉差点没拉住陛下。”

刘盈听乐了。朝中还是这么热闹,看来阿父阿母的身体都很健康。

刘盈问道:“萧伯父的身体还好吗?你有好好看住他,让他别太累吗?我还等着他给我当相国呢。”

萧谨放下捂嘴的手,忧愁道:“我哪看得住?阿父现在身体还行,但他真的太爱干活了,怎么劝都劝不听。”

刘盈单手撑着下巴:“别急,等我回去想想办法。”

刘盈和萧谨在马车上聊天时,在栎阳等候刘盈的刘邦和萧何轮流打喷嚏。

吕雉也感到一阵恶寒,忙命人拿斗篷来。

刘邦揉了揉鼻子,道:“我们三人一同感到了寒意,恐怕不是着凉,而是孽子又在想做什么坏事!”

吕雉让刘皇帝别胡说,给刘皇帝手中塞了个套着皮子的铜暖炉。

萧何却相信刘邦的胡话。

这种寒意,他太熟悉了。每次刘盈突兀地从自家窗台冒出个脑袋之前,他都会这样抖一下,特别准。

算算时间,女儿应该接到刘盈了。

刘邦给萧何使眼色。孽子肯定在作妖!

萧何撇头,不和刘邦对眼色。自从刘盈长大,承担了原本该由刘邦承担的重担,这位老友就变得比在沛县当亭长时还洒脱。他真希望刘皇帝回到以前刘亭长的靠谱状态,那才是明君啊。

萧何不肯和刘邦对眼色,刘邦就去寻曹参。

太上皇崩逝这么大的事,齐王和齐相国都得回来。

已经过了三个月,他们本应该回齐国。但刘盈没回来,刘肥哭着抱着柱子不肯走,曹参便也留了下来,死死盯着齐王,免得齐王又和太子跑了。

虽然刘肥都有十个儿子了,人质数量已经非常足够,但正因为人质数量太够了,刘肥老想退位让贤,继续给阿兄弟弟当副手。

当王有什么好?刘肥就想留在父亲母亲生母和兄长弟弟身边,一家人热热闹闹。

现在家中新添了几个弟弟,刘肥可馋了。

曹参看着刘肥这模样,都有点同情齐王后和齐国太子。

刘家人,表面上看着再温和深情,但在某些方面,都有些冷心冷肺。

刘邦来寻曹参,曹参听完皇帝诽谤太子后,转移话题,说起齐国之事:“齐王想把国土分给所有儿子,齐王后家族不肯。”

刘肥如今的齐王后,与原本历史不同。

因田横在复国之前,章邯便到了齐国,帮齐国压制了楚军,田横没能复国成功,在齐国的影响力便不是很强。

刘肥当齐王后,为安抚田横,让田横从族中找了一位适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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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收为义女,算是与田氏联姻了。

之后刘肥的妾室,也多和齐国旧贵有关系。

刘邦听了曹参的话,笑了几声,道:“齐王后的娘家不肯,肥儿其余妾室的娘家肯定是肯的。相信肥儿,事情会如他的愿。如果不能如他的愿,盈儿也能狠下心。”

曹参叹息:“我就是不希望到需要太子狠下心的程度。”

刘邦道:“盈儿此次回来,就要戴冠了。你别再将他当小儿。”

曹参有些埋怨:“陛下,你过早不把太子当小儿了。”

刘邦哈哈大笑。

曹参很是无语。这有什么好笑的?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残忍的未来,你还笑得出来?

曹参以为自己一定是最了解刘邦的人之一,现在他却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刘邦了。

难道当了皇帝,就一定会变得难懂吗?

刘邦在没心没肺地到处找乐子并处理政务,吕雉在兢兢业业地处理政务,萧何一边兢兢业业处理政务一边担忧刘盈,曹参在忧愁刘家人的未来,刘肥每日都在城门口翘首以盼……刘盈终于到栎阳了。

刘盈远远看到刘肥,便让也乘坐着马车的灰兔从马车上跳下去,自己骑着灰兔去冲撞刘肥。

刘肥敏捷地驾驶着骏马和灰兔绕圈子,没被灰兔撞到。

韩信担忧地赶来,看见灰兔慢吞吞追在刘肥马屁股后面,松了口气,十分欣慰。

盈儿长大了,知道分寸了。

“快下马,让我的灰兔撞一下!”刘盈催促。

刘肥赶紧下马,被灰兔轻轻撞了一下。

他抱着驴头又哭又笑,张嘴呜咽了许久,没说出话来。

刘盈跳下驴,给了兄长一个熊抱:“二兄,久等了。大兄也回来了,带我们去看大父。”

刘肥把脸埋在高大的弟弟的肩膀上,哽咽点头。

韩信也轻轻拥抱了一下刘肥:“辛苦了。”

刘肥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终于能说出话来:“我能有什么辛苦?是阿兄和盈儿辛苦。”

刘盈凑刘肥耳边,咧开嘴角:“你当然辛苦啊,我这才离开多久,就有十个侄儿了,你可太辛苦了,比阿父还厉害。”

刘肥脸色一红又一白:“这、我、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盈鬼鬼祟祟猥猥琐琐地把着刘肥的肩膀:“啊?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不是你亲生的?”

刘肥气得跺脚:“当然是亲生的!”

刘盈压在刘肥肩膀上:“哟,那不是很辛苦?”

刘肥磨牙:“不是!”

韩信看不下去了,像刘盈还没长大时一样,捏住了弟弟的嘴:“好了!你非要在城门口说这些话吗?!义父义母还等着我们,太上皇也等着我们!赶紧走!”

韩信命令护卫把刘盈架上马车。

刘盈虽然能以一敌万,还是乖乖被请回马车,没有再欺负刘肥。

刘肥泪眼婆娑:“阿兄……”阿兄真好,还好有阿兄在。

韩信干咳了一声,压低声音,忍笑道:“你确实辛苦了。有什么秘诀没有?等会儿私下告诉我。”

刘肥:“……”阿兄居然也变坏了!

第152章 萧壮壮你个叛徒

等刘盈见到刘邦和吕雉的时候, 刘邦和吕雉想做出一幅久别重逢的慈父慈母模样,但是刘盈……

“灰兔!撞上去!”

吕雉跳起来躲刘邦身后,刘邦和吕泽、王陵、曹参三位健壮的老汉同时跳起来,堵住灰兔和刘盈的冲锋。

虽然刘盈天下无敌, 但皇帝就是天。皇帝不讲武德, 纠集一群老汉偷袭刘盈这个小年轻, 刘盈和灰兔无奈伏诛。

刘盈骂道:“阿父!有本事单挑啊!你居然找帮手!”

刘邦让人把刘盈按地上, 蹲在地上, 伸手拍了拍刘盈的大脑袋, 阴恻恻地笑道:“能群殴谁和你单挑?”

吕雉看着刘邦这姿态, 眼睛有点疼。

曹参往看见刘盈作妖也气定神闲的萧相国身旁靠了靠:“陛下这动作好眼熟, 盈儿……太子经常这样!”

萧何平静道:“子肖父,太子类陛下……”

他话还没说完, 耳尖的刘盈就大骂:“屁!明明是阿父学人狗!跟着我学!”

刘邦重重拍了刘盈后脑勺一下:“乃公是学人狗,你是什么东西?狗崽子?”

刘盈道:“我当然是遗传变异后的头狼!”

刘邦把刘盈的脑袋拍得哐哐响:“屁!乃公才是头狼, 你是狗崽子!”

已经回到吕雉身边, 把吕雉扶着坐好的萧谨小声道:“皇后,不能再让陛下和太子对骂下去了。他们再骂下去, 皇后肯定也要被他们骂进去。”

吕雉眼皮子狠狠一跳。

这两人都互骂狗了, 那我这个狗的妻子和母亲是什么东西?!你们互骂能不能别连累其他人!!

算了,连刘家祖宗都不能从这对父子口中逃脱, 已经去世的太上皇都要被两人波及,自己还能怎么办?

很想念刘盈的吕雉发现(再次发现), 其实她不该如此想念刘盈。

“陛下, 该让太子去拜祭太上皇了。”吕雉在父子骂战升级前,下场劝架。

刘邦让人把刘盈松开,为刘盈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怎么头发散着?”

刘盈道:“没心情束发。”

刘邦用手指为刘盈理顺乱糟糟的头发:“你大父看了会担心。”

刘盈撇脸。

刘邦命人拿来头冠。

他以前用竹子做刘氏冠, 现在用金银宝玉和珍贵的木材做刘氏冠。萧何专门在长乐宫建了一间屋子,给刘邦装刘氏冠。

刘邦有各式各样的刘氏冠,给还未行冠礼的刘盈所戴的刘氏冠,却是回归了最原始的版本,由翠竹编成。

刘邦为刘盈戴冠后,点了点冠头,感慨道:“你以前最爱咬这里,把我的竹冠咬了好多牙印。”

刘盈道:“我现在也可以咬。”

刘邦脸上感慨的神情一僵,瞪了刘盈一眼:“都及冠的人了,你已经长大了!”

刘盈倨傲道:“凭什么!”

刘邦:“……”什么叫做凭什么?长大就是长大啊!而且你这倨傲的神情是怎么回事?装孩童你还骄傲起来了!

刘邦突感心累,累得没心情再和刘盈交流感情了。

他摆了摆手,让刘盈跟上,一同拜祭太上皇。

走之前,刘邦对韩信道:“信儿辛苦了,你要劝盈儿赶紧成熟,不然他折腾的不还是你?”

韩信道:“盈儿已经成熟。”

刘肥道:“就是就是,阿父,盈儿一直很早熟!没有比盈儿更……哎哟!”

刘邦冲过去就是给刘肥一脚,韩信已经很敏捷地想挡住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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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都没来得及。

“你闭嘴!”刘邦看见刘肥就有气。刘盈变得如此顽劣,刘肥功劳最大!

随着年岁增长,刘肥越发惧怕刘邦,支支吾吾不敢出声了。

吕雉看不下去了,护道:“肥儿友悌,陛下为何骂肥儿?陛下不是说带盈儿和信儿去拜祭太上皇?怎么还在这里打儿子?你非得把所有儿子都打一顿,才肯出发?”

刘邦道:“我可没对信儿动手。”

韩信:“?”

吕雉声调拔高:“信儿功高劳苦,满天下为你和盈儿收拾烂摊子,你还想对他动手?!”

韩信抬起下巴,刘肥悄悄点头赞同。

刘盈抱着手臂,频频点头:“狡兔死,走狗烹,说的就是阿父这样的人。阿父就是这样的人!”

吕雉压低声音:“刘盈!”

阿母叫你全名了,这时候按理说该闭嘴了。

但刘盈最爱和常理说不。

他大声道:“叫我作甚!”

吕雉:“……”

老臣看够了皇室一家的热闹,终于下场劝阻。

再不劝阻,陛下和太子倒是不会放在心上,皇后恼羞成怒后就不一定会放过他们了。

淮阴侯悄悄南下帮助太子时,陛下巡视镇压中原有不臣之心的豪强,皇后留守京城,揪出了不少和诸侯王有联络的官吏,处置手段极其残忍。

为皇后执刀者为建成侯吕释之。之前还有士人同情吕太公和吕释之的遭遇,现在吕释之在士林中的名声是彻底臭了。

吕释之复出后,有不少趋炎附势的门客投奔。现在他不仅门客全跑了,士人走到他府门都要吐口痰。

与诸侯王勾连的官吏许多是早早跟随刘邦的元从,他们有恃无恐,知道刘邦不会为这等小事重罚他们。

现在这群人发现,皇帝亲自动手时可能手软,但若是皇后已经动手,皇帝只会喊皇后干得好,然后帮皇后扫尾,不会为他们“平反”。

原来皇帝的心也不是特别软。人没死他还是很心软,人死了他就当死人和他没有感情。

吕雉这一手杀鸡儆猴敲山震虎,把朝中没有异心的大臣都吓到了。

不过看到太子回来,皇后眉间挥之不去的狠戾便顷刻散去,仿佛变回了沛丰那位温婉的亭长之妻,重臣心头松了口气。

吕泽更是在心里连连抚胸口。

妹妹性格大变,真的很吓人。

刘盈已经知道阿母在京城大开杀戒。

因为很早就知道阿母是一个冷血残忍的人(重重点头),刘盈没把这当回事,连问都懒得问。

他只会问阿母是不是被阿父摊牌了很多事,累得每日都睡不够觉,然后大笑三声。

吕雉懒得理睬刘盈。

皇后终于能对刘盈的挑衅无动于衷,萧谨松了口气。

她在皇后耳边碎碎念了这么久,终于有效果了。

刘盈快走到太上皇的陵墓门口时,才知道太上皇后也去世了,就只比太上皇早一个多月。

太上皇病情加重,可能就有老伴离世的缘故。

刘盈看了阿父一眼。

他能理解阿父为何不提这件事。

刘盈的亲生祖母昭灵夫人在秦朝大乱之前就离世了,刘太公除了刘交之外的儿子都是昭灵夫人生的。

因昭灵夫人去世太早,刘邦等人几乎都是太上皇后李氏带大。刘邦为人很洒脱,重养恩,当了皇帝后没有为生母争取地位,只是追封为昭灵夫人,而把李氏尊为太上皇后。

只是再重养恩,当看到太上皇和太上皇后伉俪情深,生死相随,刘邦难免会想起生母,心里有些难过,所以便不想提这件事。

刘邦心里那一点点的别扭,也就是“不提”而已。太上皇后的哀荣,他是给够了的。太上皇后和太上皇也是合葬。至于昭灵夫人,刘邦没有移墓,只是给生母建了庙。

既然太上皇已经有了新的家庭,刘邦又何必非要把自己的生母塞进太上皇的坟墓?

这在后世人看来,刘邦所作所为不可思议。但刘邦就是这么想的。

刘盈支持阿父。独享祭祀多妙啊,还不用担心大汉灭亡后被军阀掘墓凑军费。再者,大母去世这么多年,说不定在地底下都找了小白脸了。

刘邦听了刘盈安慰他的话,神情很是一言难尽。

但奇怪的是,他心头那点小小的别扭竟也消散了。

太上皇后是刘交的生母。刘邦没让刘交先来拜见自己,让刘交直接去拜祭生母。

刘交哭得走路都困难,刘贾便陪刘交一同拜祭。

刘盈拜祭完太上皇和太上皇后,果然没有哭出来。

他只是很平静地为太上皇和太上皇后磕了几个响头。

吕雉心疼地揉了揉儿子磕头磕红的额头:“不用这么用力。你大父看着会心疼。”

刘盈道:“我就是想让他心疼。谁让他不等我。”

听了刘盈这话,太上皇的儿子和孙儿没哭,吕雉倒是落泪了。

刘邦用袖子给吕雉擦眼泪,被吕雉嫌弃地推开。

刘盈当晚宿在陵墓的茅草房里,为太上皇和太上皇后补上七日守陵。

整理茅草房时,刘盈问道:“孺儿呢?”

吕雉道:“在长乐宫里,阿母会养,你不用担心。”

刘盈翻白眼:“阿母这么忙,根本养不了。让孺儿过来,我带她几日,她和壮壮一起住。”

吕雉皱眉:“哪有兄长带妹妹的说法?”

刘盈拉长声调:“阿母,是规矩重要,还是你的亲生女儿重要?”

吕雉在刘盈高喊“阿母不慈”之前同意了刘盈的请求,免得被刘盈烦死。

她也知道自己很忙碌,本打算让较为闲的曹夫人帮忙带孩子。但或许刘盈和萧谨照顾在孺儿出嫁之前照顾孺儿,确实对孺儿的未来更好。

反正刘盈也不会真的去照顾妹妹,肯定是萧谨干活。

吕雉心里有点难受。刘盈怎么和刘季差不多,总爱把劳累的事推给妻子?

刘盈确实如吕雉所想,说是照顾妹妹,就是甩手掌柜:“壮壮,我妹交给你了。你要教会她无论大事小事都多多入宫告状。”

萧谨明了刘盈话中的含义,点头:“我做事,你放心!我连皇后都能劝!”

刘盈好奇:“你劝阿母什么了?”

萧谨坏笑:“劝她在你故意气她的时候,假装没听见。”

刘盈倒吸一口气。他就说阿母的经验掉落效率怎么低了这么多,还以为是阿母成熟了。

萧壮壮你这个叛徒!

第153章 无看不得的热闹

萧谨可不认为自己是叛徒。

忠臣就要对君王不好的行为劝谏, 才是真正的忠诚。她明明就是大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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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谨不仅让刘盈少得了许多日常奖励,还送给刘盈一本小册子。

刘盈翻开小册子,疑惑道:“你写的什么……晕!你是大唐的魏镜子吗!”

萧谨不知道刘盈口中的“大唐魏镜子”是谁,但她知道刘盈破防了, 于是开心笑了出来。

刘盈无语地合上了萧谨记录的“谏言”——这些谏言都是萧谨跟随在刘邦和吕雉身边, 听大臣对刘盈的怨言。

萧谨还深入京城民间, 如实记录了朝堂和民间对刘盈的“劝谏”, 隐了“劝谏”人的姓名, 只将谏言记录成册, 送给刘盈。

老实说, 萧谨所做的事对刘盈很有用。她相当于成了周朝记录国人对君王言论的“言官”。

特别是对刘盈这种听不得别人劝谏, 只有他“劝谏”别人的混球,这本小册子能让他“正衣冠”, 确实很有用。

所以刘盈破防。

我根本不想看这个!就算我要看,我也要知道说这话的人是谁, 好礼尚往来。我可以纳谏, 但你也要破防!

但萧谨嘴十分严,从小都不受刘盈威胁, 刘盈无可奈何。

刘盈把小册子合上又翻开, 翻开又合上,翻得哗啦啦响:“真不告诉我说我坏话的人是谁?”

萧谨答非所问:“如果太子真的做过这些事, 别人便只是实话实说,谈何坏话?”

刘盈沉默了一会儿, 道:“不要学我说的话。”

萧谨认真道:“我不向老大学习, 向谁学习呢?”

刘盈默默地盯着萧谨。

萧谨回以诚挚的眼神。

刘盈拦腰抱起萧谨,把萧谨从门口丢了出去,重重关上门。

刘盈是轻轻丢的, 萧谨稳稳落地。

她拍了拍衣摆,欢快地离开。

刘盈倚靠在窗口,看着萧谨脚步轻快的背影,直磨牙。

刘盈力气大了之后,不再轻易和他人“比试”,免得伤到别人。萧壮壮就是仗着知道刘盈不会真的动手,顶多把她举起来,天天忤逆犯上,忠言逆耳。

“唉。”刘盈叹了口气,认命地去翻看小册子。

没办法,他真的很好奇别人在他背后说了什么。这该死的好奇心啊。

七日之后,刘盈从栎阳离开,到达了长安。

在守灵的最后一夜,刘盈明明不悲伤,却突然哭了出来。

刘邦没有独自回长安。刘盈守灵的时候,他也搬到刘盈隔壁处理公务。

刘盈哭出来的时候,刘邦正在给刘太公烧草狗草人的火堆上烤粟饼。

听到刘盈的哭声,刘邦把粟饼掰开,递给刘盈一半。

刘盈边吃边哭。

刘邦啃着粟饼道:“你大父不让你为他守孝,说最好你回来就立刻成亲,有了孩子马上来向他报喜。”

刘盈吸着鼻子道:“才不要。他都不等我回来,我也不听他的话。”

刘邦道:“好,那守一年孝,明年再大婚。我还不知道太子大婚需要什么,正好给儒生时间吵架。”

刘盈咬着粟饼使劲点头:“阿父,你也要守孝,正好饮食清淡,不近女色,戒掉酒瘾。”

刘邦龇牙:“想都别想!”

说罢,他就从怀里摸出一块肉干,嘎吱嘎吱啃了起来。

刘盈瞪刘邦,刘邦又摸出一块肉干,塞进刘盈嘴里。

刘盈犹豫了一下,实在是太饿,没忍住把肉干吃了进去。

刘邦这个不孝子笑得差点呛到。

刘盈瘪着嘴,啃完粟饼啃肉干。

刘邦吃完肉干,抹了抹嘴:“虽然你的老师是儒生,但我大汉又不学腐儒那套。该吃吃,该喝喝。我们都不吃好喝好,庶人也不敢吃好喝好。以后我死了,也别让庶民麻烦。”

刘盈道:“至少禁一个月娱乐吧?国丧好歹严肃点,不然大臣会闹。”

刘邦摸了摸胡须:“这个你自己想,我又管不到我自己的丧礼。”

刘盈垂着头,继续啃肉干。

啃完后,他就往刘邦怀里摸索,把刘邦藏着的肉干都搜出来。

这七日他都只吃粟饭,真的馋肉。

大不孝子生出小不孝子。刘盈心想,都是阿父的错。

痛痛快快哭了一场,刘盈的精神恢复了一些,有闲心逛长安城了。

现在的长安城连个城墙都没有,要是敌人打过来,那可以直接退守皇宫了。

哈哈哈,只有皇宫有城墙。

刘盈把这个笑话讲给刘邦和吕雉听,被刘邦和吕雉夫妻混合追打。

什么不吉利的话都说!我就是小时候打你打少了!

刘盈都长大了,哪可能被父母追上,瞬间逃得没影。

他逃走的时候,还左手扛起萧谨,右手捞起怯生生的刘孺儿,劫持了二女而去。

“我让壮壮和阿妹给我当导游,阿母和阿父不用留我的饭!”强盗刘盈大喊。

吕雉气得差点晕倒。

你住手啊!你这像样吗!

刘邦很愁:“等大婚的时候,盈儿会不会也不管什么礼仪,抢了你女儿就跑?”

萧何捂住了耳朵。

曹参笑出了牙花子:“你捂住耳朵就能当这件事不会发生吗?”

萧何放下手,对刘邦拱手:“陛下,臣老病,请辞相国。曹参可代我。”

刘邦假装没听见,吩咐神色焦急的刘肥:“你还愣着干什么?追上去……信儿,你不准去!你落下太多公务!”

刘肥迅速丢下阿兄离开。韩信遗憾地止住脚步。

比起陪着义父处理永远也处理不完的文书,韩信更愿意去围观刘盈第一次逛长安城。

弟弟肯定不会老老实实逛长安城。

刘盈没跑多远,就把萧谨和刘孺儿放了下来。

等了一会儿,刘肥果然跟了上来。

刘盈嘲笑韩信:“阿兄肯定没跑掉。”

刘肥笑眼弯弯:“阿兄肯定很难过。”

刘孺儿没想到一直温和的二兄居然也会在背后说人闲话,惊讶地瞪大眼。

刘肥习惯性地拍了拍妹妹的脑袋,就像是对待女儿一般温柔:“我们先去换身衣服。先去哪一家?”

刘盈道:“去找张不疑。听说张伯父生病了?”

刘肥笑着的脸立刻垮了:“张伯父是真的病了,你可别去气他。”

刘肥拉着刘肥往外走:“我只是去探病!我是会惹病人生气那种人吗!”

刘肥毫不迟疑道:“不是。只是张伯父气性大。”

萧谨深吸一口气,拉着刘孺儿的手,稍稍远离了这对兄弟。

几人没带侍卫,先乘坐马车去了留侯府。

他们隐藏身份,悄悄通报。没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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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张不疑被两个壮士架出了门。

两个壮士也跟着出门,偏门在他们身后悄悄关上。

其中一个壮士对刘盈和刘肥拱手:“主父身体抱恙,怕将病气传染给贵客,不敢见贵客。主父命我二人为贵客护卫。”

刘盈抱着手臂坏笑:“你说我要是从墙上爬过去,张伯父会把我从墙上射下来吗?”

两位壮士脸色大变。

张不疑苦着脸道:“阿父已经猜到太……公子会这样说。他说公子如果不打扰他养病,下次公子想偷偷离开,可寻他问策。”

已经弱冠,父母盯得紧,以后不容易逃跑的刘盈神色一凛,立刻改口,关切道:“既然张伯父精力不济,我隔日再来拜访!”

他对大门吼道:“伯父,说话算话!”

门那边传来一声轻微,但清晰可闻的声音:“嗯。”

刘肥和萧谨面面相觑。没想到留侯居然守在门那边呢。

刘孺儿什么都不懂,迷迷糊糊出宫,迷迷糊糊来到留侯府,又迷迷糊糊离开。

张不疑原本留在北疆,处理刘盈未做完之事。

他回京后,本想去南边寻刘盈,但父亲生病,他便留了下来。

听闻宋昌被刘盈留在长沙国,张不疑十分庆幸。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也跟了去,太子肯定让他和宋昌抓阄决定谁留下。

介于在决定官职时自己抓阄输给了宋昌,在北疆决定谁留下时自己抓阄输给了宋昌,如果他在南边,估计又是他被迫留下。

听闻父亲年轻时很擅长博戏,自己怎么没有继承一丁点父亲的手气!

张不疑激动道:“宋昌要在南边留好几年吧?公子是不是该寻人补宋昌的位置?”

刘盈满不在意道:“你补他的位置,你的位置……嗯,让吕产来吧。听说萧伯父用吕产用得很顺手,我要给他找点麻烦,抢他用惯的下属。走,我们去找吕产!吕产今日休沐!”

刘盈本更属意让台表兄给自己当下属,他和台表兄最熟悉。

但吕台见吕禄独自镇守河套,居然也闲不住,不肯在京城为官。刘盈在南边平叛的时候,吕台领了郡守一职,已经外放了。

吕泽提起此事时,语气十分骄傲。

灰兔惫懒,早早去了长安城的宫苑享受休假生活。刘盈没带坐骑,坐马车嫌无聊,便抢了马夫的活,自己驾车。

刘肥指路,他打着淮阴侯的旗帜在长安城内飙车,城卫不敢阻拦。

刘盈快到大舅父府邸那条街时,路上遇到士人堵塞道路,便放缓了车速。

见几个士人对着一座府邸谩骂吐唾沫,刘盈立刻勒马停车,要去看热闹。

刘肥脸色一变,拉住刘盈的袖子。

刘盈看向刘肥:“怎么?还有我看不得的热闹?”

刘肥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萧谨叹了口气,正想帮刘肥回答,刘盈已经听清了士人谩骂的话。

这府邸的主人是吕释之。

吕释之为皇后执刀,清理与英布勾连之人,在京中杀戮过重,士人无不唾弃。于是日日有人在他门前谩骂。

吕释之没有驱离门口的士人,只是闭门谢客。

刘盈眉头微皱,走向拿着蘸了墨汁的扫帚,要往墙上写字的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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