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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敷药贴 好吧,半小时就半小时
只在最近,陈祉才感知到周今川说她爱哭这件事是真的。
在此之前,甚至两人隔着千万里她说想他的时候,那不过是把他当一种睡眠依赖。
现在眼前的人才是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周嘉礼。
她一直不动,陈祉只好把人捞过来,没有拿纸巾,任由她扑在衬衫上浸着,“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爱哭。”
“眼睛又要成兔子了。”
“为我流这么多眼泪,那我能不能认为你喜欢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话终于勉勉强强起点作用,她抽噎声收敛住,只剩下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尽数浸在他洁净衬衫上,靠近心口的位置,凉凉的。
“周嘉礼?”他气息有意无意地磨她耳际,“是不是?”
“嗯,我喜欢你。”她坦言,“现在高兴了吗,以后有危险可不可以不要再挡在我前面了。”
“不可以。”
“陈祉。”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他找了这么多年的女孩,自己的过错都还没弥补完,怎么可能让她受到一点危险。
她掉那滴眼泪,他还会觉得是自己来迟了。
“周嘉礼,你对我不需要有任何的顾虑。”他手心覆着她蝴蝶骨,一字一顿,“不管什么事,我希望你的第一反应是躲在我身后,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他知道这件事她可以处理好。
她甩开周今川的包袱,有自己的思绪,没有他的帮助也许时间要久一点,但可以扭转乾坤。
只不过有了他之后,她可以借助他,依赖他,利用他一切资源上位逆袭。
这是她的人生外挂,也是他的一生至荣。
“别动。”南嘉吸了吸鼻子,深呼吸后,没有和他废话,“我帮你把血迹擦一下。”
“用不着。”
“血好多,看着会很疼。”
“我看不到,我疼哪儿。”他好整以暇咬她耳际,手覆在她软绵绵的左胸口上,“你心疼了?”
“嗯。”她没否认,“快点,擦一下。”
他满意了,但得寸进尺,“那你给亲我一下。”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子。”
“就这德性,不亲就算。”
南嘉一点要哭的痕迹都没了,思绪全给他打乱,没有回他一句话,默不作声一会儿后,突然抬头在他面颊亲了下,然后整个人爬到他怀里,双膝跪在前面,腰际由他揽着。
她将手里的消毒湿巾折叠好,替他一点点擦拭脖颈伤口左右的血迹。
她这次妥协得非常快。
知道他就这德行,她不想再和他啰嗦,只想处理事情。
陈祉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感知到怀里纤瘦的身子,小胳膊小腿的,眼角洇红但很认真地给他擦血。
脖颈的血迹太多,一张根本擦不完,南嘉失神片刻,唇际撇了下后又用掉一张,看见伤口里面的碎玻璃,不由得询问前方司机还有多久抵达医院。
“有家庭医生,用不着去医院。”陈祉揽着她,“你太小题大做了,宝宝。”
“去医院。”
“不去。”
“我说去医院。”
“我说不去。”
“这家里谁说了算。”
“我。”陈祉冷静回答。
然后和面无表情的她对视五秒之后,在绝对的压迫下,他不动声色改口,“我老婆说了算。”
“既然如此,去医院,听见没有。”南嘉一字一顿吩咐。
陈祉,以及前方的司机还有副驾驶座上的助理不约而同。
“听见了。”
家庭地位最高的人发话,没有不听的道理。
高级私人医院,所有医护人员只服务一人,即使如此,走廊步伐依然匆匆,没有人敢怠慢。
陈祉的伤比想象中要轻一些,但部分玻璃碎片渣侵入血肉中,要做简单的清创,其他的没有要注意的地方。
南嘉仍然在询问医生,离喉咙这么近会不会有影响。
“基本不会有影响的,太太。”教授级医生亲手处理好实习生都能做的清创后,对她态度毕恭毕敬,“玻璃碎片的飞行速度有限,力道达不到致命的危险。”
部分危险弹弓和弓箭在城市里是禁用品,准心好的人可以杀人于无形,但那群混混没那水平,就算手里有弓箭也射不中人,而这个弹弓打的玻璃也是碰巧赶上运气以及距离并不远,且是陈祉为了护住她而完全暴露才接住的。
“好了,医生都说没事了。”陈祉看她絮絮叨叨地跟个街头小媳妇似的唠个不停,轻笑一声捏她的手心,“你有问来问去的时间不如陪我说话。”
“你闭嘴。”
“……”
南嘉一句废话都没和他说,询问医生之后的注意事项,用手机一一记录下来,无非是不能碰水,饮食清淡等等,如果害怕伤口触碰到异物感染的话也可以先用敷料贴覆盖一下。
于是在陈祉看来根本不值得一提的小伤,即将面对细心且夸张的对待。
他瞥了眼淡棕色的敷料贴,“贴这玩意不是要丑死我了。”
南嘉轻声安慰:“只是今天晚上暂时贴一下。”
“明天不贴了?”
“明天换一种贴。”
“你在玩我。”陈祉想都没想直接起身,“走了。”
还没到门口,手腕就被一只细软无骨的手给拉住了,她没用什么力气,却轻而易举地拉动他,声音带有遗留的轻微哭腔,软绵绵的,“那就先贴一晚上吧。”
“不贴。”
“陈祉,你不知道那玻璃有没有毒,万一伤口感染怎么办?”
“刚刚不是抽过血做过检查了吗,我没有事。”
“万一呢。”
“没有这个万一。”
“你都能喜欢我了,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她头脑一热,说出这么个比喻。
“这不一样。”陈祉手腕被她晃着,眉间压着无奈。
“怎么不一样了。”南嘉眼角耷拉,“那你之前说的都是假的吗,我就知道,你并不喜欢,你就是觉得我长得太漂亮才多看两眼而已。”
“……”
不忘把自己一顿夸。
“不是,我说的喜欢你是真的。”他淡淡强调,“不想敷药也是真的,这两个没有任何联系。”
陈祉没那么轻易上当,知道她还会继续哄,不为所动。
休想用语言魅惑,不来点实际的,显得他很好哄,以后更不得了。
“那你要怎样。”南嘉摊手,“直接说条件吧。”
“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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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敷药吗?”
“你坐上来弄我半小时。”
“……”
他低头,唇息咬着她耳际,“上次太短了,才几分钟,你差点没把你老公饿死。”
这大半年都是他在上,之前偶然那一次算是打开新世界大门,穿着蓬松的公主裙和他西裤紧贴交融的滋味任何时候回味都能再次激发荷尔蒙,尤其喜欢她坐上来时他可以一边吃那对娇嫩欲滴的粉色树莓一边接受服务,可惜大部分情况她以练舞乏力不乐意坐。
五分钟相当于她练舞两小时的话,半小时简直不可想象。
南嘉直接拒绝:“太久了,我不行。”
陈祉没耽搁,拧门就走。
南嘉干脆两只手把他胳膊抱住,“等等,再商量商量……”
陈祉:“四十分钟也行。”
“……”
你这是往哪商量呢。
当她不会加减法吗。
“十分钟。”南嘉竖起两根手指头,“你根本不知道女上有多累。”
陈祉慢条斯理摸了下脖颈的伤口,“有点疼,不知道回家会不会感染。”
“……”
刚才信誓旦旦说没事现在开始装起可怜来了。
南嘉什么都没做,莫名就被拿捏了软肋,“好吧,半小时就半小时,医生呢,给他敷药贴。”
陈祉没想到她真的会答应,早知如此,不如再加半小时。
一个不大的小伤口,搁以往陈祉压根不会管,被南嘉要挟来到医院,又花了一两个小时处理伤口。
两人的磨叽程度比幼稚园小朋友还要厉害,尤其是贴敷药贴的时候,小孩子打针都不需要哄那么久。
南嘉指腹轻轻触碰他后脖的敷药贴,“这不挺好看的吗,男人带点伤涂个创口贴不是更有性张力吗。”
“哦?”陈祉拖曳尾音,“看来在我之前有人这样贴过让你很有好感吗。”
“上次陆导的电影,男演员不是这样子吗。”她说,“你还记得吗,小北和小明的故事。”
盲女和哑巴的故事。
当时陈祉没看,听南嘉讲完也没留任何印象,现在再提,大致猜到电影里两个人物影射了谁和谁。
“话说你怎么突然过来找我了?”南嘉主动牵他的手。
他这几天忙得没空接她下班,她根本想不到她会在。
“Amy和我说了。”陈祉说,“你身份被人扒出来了。”
“哦……”南嘉点头,“我自己能处理好。”
“还不够。”陈祉说,“大家并没有全站在你这边。”
南嘉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力所能及,毕竟事情过去那么多年,曾经她完全处于被动的下风,现在在她没有人气的前提下,稍微逆转一些局势,和白思澜掰手腕已经很不错了。
“我花点钱找到白思澜当初的主治医生。”陈祉说,“他那边有一份病历,关于白思澜七年前的病况。”
“什么意思?”
“她并没有摔骨折,伤情没那么严重,最多住院一个月就能痊愈。”
也就是说,七年前白思澜为了卖惨,伪造夸大事实,如果医生愿意站出来说实情的话,局势会更大程度上扭转。
这么短时间内,陈祉竟然能想到医院,并迅速找到主治医生,给钱收买吗。
南嘉隐约猜到,“这件事你什么时候调查的。”
他没隐瞒,轻描淡写,“七年前查过一点。”
七年前,陈祉对她说的是,她的悲剧和他无关,是她自己注定的。
实际所有人冤枉她,周今川背刺她时。
只有他默认站在她这边,是她背后的影子。
无人知道的角落,他第一时间帮她调查。
可惜还没还清真相,她就已经走了。
第72章 太平山顶 白思澜,你还当我十六岁吗……
从医院回来后,南嘉特意多拿几副敷药贴备用。
陈祉这段时间繁忙,日理万机抽空去找的她,白天公务积压到晚上,深夜还有一场跨国远程会议。
南嘉从冰箱里挑瓶挪威水,加新鲜薄荷叶和一把碎冰,做完后端送到主卧侧室的办公房。
长班桌前,陈祉衬衫两枚纽扣松散,衣领随意耷拉,坐没坐相,慵懒至极,耳机只塞了一个,台式和笔电同时亮着,一心二用并不影响他的效率。
一杯薄荷冰水被放下。
陈祉拔掉耳机,眯眸瞧她,粉白色蚕丝睡裙包裹着纤细的身形,细吊带,锁骨线清晰得能养小金鱼,露出莹白的双肩和细藕似的胳膊,腰段款款,漂亮面孔比往常多几分柔和温情。
他接过冰水,“今天怎么这么体贴。”
“给你送杯水而已。”南嘉理所当然靠着桌面,“这算什么体贴。”
“怎么不算。”他抬手,唤她过来。
她一细想婚后她对他没给予过什么,就连吃饭剥虾这类小事都是他做的,而她不过是送杯水,就能得到他的夸赞。
南嘉走到他跟前,没给他抱,下意识去看他后脖的伤口。
沐浴后,他在医院贴的敷药贴边缘难以避免溅落一些水滴,影响倒是不大。
她不放心:“要不重新贴一下?”
“怎么?”
她抬手摸下药贴,“感觉周围有点潮。”
“那你撕下来,别贴了。”他本来就不喜欢。
“那不行。”她已经给撕下去了,送水前就准备一个新的敷药贴一同带来,细致地给他贴了个新的。
“行了。”
“别乱动,贴歪了还要重贴。”
“你怎么跟mommy一样啰嗦。”
“闭嘴。”
“有点疼。”
“我贴的不重啊?”她下意识收了手,“哪里疼?”
“下面。”
“……陈祉!”
他犯一种一天不给她惹毛了就不舒坦的病,南嘉还没贴完,人就被他捞怀里,她小脸错愕,手不敢大大方方勾着他脖颈,只好贴着他的胸膛,衬衫敞开的,直接感受到肌肉的坚实和温热。
“你真的是来送水的吗。”陈祉扣着软腰,嗓音沉哑,“送水还是送睡的。”
“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不能撕扯到伤口。”她义正言辞警告。
“脖子上的伤算什么,又不是让你坐我脸上。”
明明什么都没做,两句话就搞得她快羞愤死,不由得拍他一下,“反正不行,你就不能老实休养几天吗。”
虽然伤口在脖子上,但双人运动弧度太大,他又从来不按规矩姿势来,她真担心会撕扯到包扎好的伤口。
“那之前答应我的半小时怎么算?”陈祉没辙,不能做,指尖没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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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蝴蝶结后一边揉上柔软,一边饶有兴致看她红成小番茄的面庞。
她吞吞吐吐,“以后再算吧。”
“可以。”他说,“加利息,迟一天加十分钟。”
“你,奸,商。”
“再骂加二十分钟。”陈祉尾音一顿,要掰她腿,“要不现在就做。”
“别,十分钟就十分钟。”她慌乱,“你不许动。”
她攀他时都不敢攀到脖子上的伤,他反倒无所谓。
发现他也能成为拿捏她的软肋后,陈祉如今做什么都心安理得,听她的话没真要她,但她走之前睡裙还是被揉皱,人也被剥光亲了一轮。
等她离开,陈祉坐回黑色皮椅上,慢条斯理系好扣子,接了个国际电话,美腔英语,语速很快。
“他在东太平洋公海?”陈祉说,“还活着是吗。”-
南嘉熟睡后没看到陈祉回来,醒来也不见他踪影。
忙得不见天日。
她上午到舞团,主动拨他语音通话。
陈祉这边正准备会议,懒洋洋应:“怎么,想我了。”
“你今天有敷药贴了吗。”
沉默片刻,陈祉瞥一旁被扔掉的药贴,面不改色“嗯”一声。
她不相信,“真的贴了吗,你旁边有人作证吗?”
“许管家在。”
“给他接电话。”
许管家接到电话后,战战兢兢朝少爷看了眼。
陈祉眼色凌厉,他不敢乱说话。
南嘉直接问:“他脖子上有敷药贴吗?”
许管家看了眼少爷冷白脖颈露出的淡红色伤口和一丝不苟的衬衫衣领,犹豫一会儿,“回太太的话,少爷贴,贴了。”
陈祉接回手机,语气沉着:“好了,宝宝,你怎么老是怀疑我,我们夫妻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
“是我不好。”南嘉轻轻咬唇,“我只是担心你。”
“没关系,下次不要这样了。”
“对了,你把视频打开。”
“……”
陈祉静默,许管家目光同情并且开始退缩。
谁能想到小太太还有一个大招。
南嘉有预感,催促:“现在就打开,快点。”
打视频要完蛋。
不打视频直接挂电话更完蛋。
陈祉不太淡定地接受视频邀请,开启的那一瞬间,他就露馅了。
屏幕上的人,脖颈伤口一眼可见。
南嘉脑壳隐隐作痛。
“陈祉,你是贴了个空气吗。”
“刚才不小心掉了。”
“撒谎罪加一等,你完了。”
通话直接挂断。
南嘉深呼吸,依靠墙壁,气结。
果真如她所想。
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行李箱滚轮声响起。
眼前晃过一道熟悉人影。
白思澜。
这是她最后一次在港舞全员面前现身,过来收拾细软,准备体面离开。
该带走的早就带走了,她的名牌包包,品牌衣物,都被她拾掇走,剩下的是舞鞋和训练服,她本来看不上,但还是回来取了。
“看来你平安无事。”白思澜打量她。
南嘉状态良好,毫发未损,只有陈祉受伤。
南嘉淡然自若进一旁洗手间洗手。
白思澜沉不住气,跟过去,“你和陈祉到底是什么关系。”
绝对不是她想的那样,单纯的联姻。
以前看他们关系很差,白思澜以为陈祉对南嘉没有半分感情,一些所作所为不过是维系她陈太太的面子,可接二连三的事情,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判断。
“九龙街区昨晚内部混乱,死了七个人,还有十几个重伤,耳朵被刮掉。”白思澜被无视两次,咄咄逼人,“是不是你们唆使的。”
“没有证据不要胡说八道。”南嘉透过镜子乜了眼,“我还说是你害死的。”
如果不是白思澜兴风作浪,他们那群马仔不会这么快遭到报应。
而普通群众也没有好下场,最轻的也是被警署拘留。
那些人都是白思澜组织的,除了花钱雇佣,少部分是她粉丝,真情实感以为她真的受到极大的委屈为她出头,殊不知纯粹是利用。
“你们下一个要收拾的人是谁?我吗?”白思澜冷笑,“这个节骨眼上如果我死掉的话,你绝对是怀疑对象。”
“万一你是因为抑郁自杀呢。”南嘉没有圣母心发作,反而回以轻笑。
白思澜这下才知道慌了,说话的底气被抽走大半,“你不怕今川知道吗。”
“你觉得我还在乎他吗?”
白思澜突然发现眼前的南嘉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人,从前南嘉为周今川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现在早已将他剔除她的人生。
“你放心。”南嘉说,“暂时没人动你。”
白思澜现在出事,哪怕抑郁身亡,南嘉也会被人怀疑,所以她暂时是安全的。
当然这些只是南嘉猜测。
陈祉从不和她讲这些,那些混混离奇的死亡,还是刚才听白思澜说的。
也许他是觉得,太血腥肮脏,污了她的耳朵。
“我和周今川快要结婚了。”白思澜似乎猜到自己的命运,轻声喃喃这最后的温暖。
“可你不知足,还害死那么多人。”
白思澜摇头。
不是她不知足,是她预料到,自己很难再幸福。
“明明是你,全部都是你的错,从一开始就怪你,如果你当年不抢我的角色不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吗。”白思澜毫无悔改,“你当初为什么要来港岛。”
“你以为我想来吗。”
“是啊,你父母死了,可是那又怎样,和我什么关系。”白思澜说,“我只知道你来后没有人再注意我,是你抢走我的光芒。”
白思澜讲起她小时候,她比南嘉好不到哪里去,至少南嘉是拥有合家欢乐的快乐时光,而白思澜什么都没有,好赌的爸歌女的妈,想要逃离乌烟瘴气的家,只能拼命地学习,练舞。
其实她根本没有芭蕾的天赋,只不过是想要证明她和她那妈不一样,她要凭借自己的本事闯出九龙老街区,她想站在太平山顶,高高在上,俯瞰众生。
可前路坎坷难行,她从小体质弱,体力不好,要比别人耗费很多的心血才能达到同样的水平,以为自己信心满满拿下白天鹅时,老师却一眼相中天赋异禀的南嘉。
那个时候的南嘉已经斩获数奖,大放光彩。
白思澜嫉妒心生根发芽,后来发现南嘉喜欢的周今川在对她示好,她终于可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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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回去。
南嘉被周今川赶走,白思澜赢了,可她并不幸福,她体质难以跳舞,七年前就是强弩之末,修整两年身体还是很差,进娱乐圈捞金是她最好的选择。
她往上攀爬时,南嘉突然回归。
白思澜的很多东西又被抢走,不提妮姬娅,还有陆导的角色,最后看上的粉钻竟然还被陈祉说配不上南嘉。
既然如此,她就让南嘉变得和她一样廉价好了。
可惜,白思澜怎么都想不到,一己之力已经扳不倒南嘉了,她有人庇护,有人做靠山,有人为她铺满花团锦簇的路任她行。
南嘉听完并不同情,只觉可笑,“你命运不公,我命运就公平了吗。”
她不是生来就会跳舞,不是生来就跳主角,这世上谁没有在努力,总不能因为你努力了没得到,就觊觎别人的命运。
“你好自为之。”南嘉说,“会有一出大戏等着你。”
“什么大戏。”白思澜不以为意,“你不会觉得一条学校的声明就能帮你翻盘了吧。”
“是七年前,你的主治医生被陈祉找到了。”南嘉淡笑,“他会接受新闻采访并且曝光你当初的病历。”
“不可能……不可能……”白思澜提着行李箱不断上前,“你骗我,这么短的时间里怎么可能找到医生。”
一旦这个病历曝光,加之医生的证明,那白思澜装骨折休养两年的事就会全部昭告,所有人知道她是个身败名裂的撒谎精。
“不会的,你骗我。”白思澜嘴上这么说,却不由自主靠近南嘉,抓住她的衣服,“病历呢,有本事给我看看。”
南嘉并没有在意,淡笑,“我用得着骗你吗,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你们敢放出来!”白思澜疯了似的过来撕扯,“你别忘了,陈祉之前来舞团想随便开除我和何鸢的视频我还存着呢,信不信我曝光出去让你们身败名裂。”
那种视频即使放出去也只是毛毛雨,陈祉是港舞投资人,他做什么决定都是合理的。
只是在这个节骨眼放出来的话,大家可能会因为南嘉而牵连到他。
提及陈祉,南嘉双眸一凛,一把反抓住白思澜的手,“你敢。”
“怎么,你要告状吗,然后让陈祉来整我?”
“我不需要。”
“那你想干嘛?你别忘了,我是你未来的嫂子,你要是对我做什么,周今川肯定会恨你的。”
周今川是白思澜的底牌,用了一次又一次,只是这次不好用了。
南嘉一只手整理刚才被白思澜抓皱的衣服,白思澜在挣扎,手还想扇她耳光,力道却不及南嘉半点,当初能扛猎枪现在更是轻而易举将人困住。
南嘉一脚踹开厕所隔间的门,在白思澜尖叫下,将人摁住跪在马桶前。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给你一个机会。”南嘉说,“把之前拍陈祉的视频给删了。”
“不可能。”
白思澜话音刚落,脑袋就被摁入马桶里,她拼命扑腾却起不到半点作用,口鼻里白呛一泵的脏水。
白思澜被抬起来时,脸上和头发都滴着水,犹如下水道老鼠一般狼狈,“周嘉礼你……”
“我说了,我不需要向他告状,我一个人就能弄你。”南嘉面无表情,“删不删。”
眼看着脑袋再次要被摁下去,白思澜吓得腿软,“……我删我删,你先放开我。”
南嘉松开她。
白思澜以为自己糊弄过去,突然疯似的想站起来挣扎,没想到南嘉早有准备,直接重新给摁在马桶前,这次没有冲水。
一枚玻璃碎片猝不及防划破白思澜后脖的肌肤。
是之前划伤陈祉那枚。
南嘉原封不动还到她身上。
“白思澜。”
“你还当我十六岁吗。”
第73章 赤豆元宵 宝贝生气都这么漂亮
白思澜尖锐的哭叫声快冲破洗手间隔断。
“啊——”
她嚎哭的,不止身体上的疼痛,以及她这凄惨的一生。
她从出生就注定拿一手烂牌去打,如今的成绩是她辛辛苦苦自己打出来的,却还是被毁掉。
就算她不作这次妖又如何,她能顺利嫁入周家又如何,她永远争不过南嘉了,她拼命追求的,有人亲手为南嘉捧上。
“我删……我删。”白思澜颤颤巍巍的手删除视频,同时卸掉微博,仿若这二十多年的荣耀,顷刻间灰飞烟灭。
南嘉把人松开,白思澜颓废瘫坐在冰彻骨的地砖上,眼角泪痕遍布,额发脏水湿漉漉,狼狈如沦落街头的流浪汉,再名贵的衣物和包包都难以掩饰她的贫瘠。
“周嘉礼,你真幸运。”她惨笑。
“幸运什么。”南嘉把她行李箱踢过去,“幸运没有死在异国他乡还能回来找你报仇吗。”
“你现在所拥有的都是我羡慕的,还不够幸运吗?”
“照你这个意思,你之前不是也很幸运。”
白思澜唇际勾着嘲讽的笑,“我幸运?你知道何鸢和我关系为什么这么好吗,我们其实是亲姐妹。”
南嘉没有意外,两人性格不同,模样是有几分相似。
“我们是同一个妈生的,但不是同一个爸,她父亲最风光的时候手底下有几百号人,而我爸连他的手下都没资格当。”
“就连同个娘胎出来的命运都不一样,你觉得我幸运吗。”
白思澜曾经说,她们都在追求对方不想要的。
但她到现在没醒悟的是,她忽视掉自己所拥有的幸福。
白思澜父母健在,逢年过节,春节中秋,她不像南嘉孤苦无依,可以阖家团圆,天伦之乐,可她自己看不上,嫌弃她妈妈给她送的伞,嫌弃他们没有给她大富大贵的出身。
“白思澜,你真的拥有很多了,就算你作没了前途,你还有周今川。”南嘉说,“他很喜欢你,你不管做什么,他都站在你这边。”
南嘉有想过,七年前的事,周今川为什么不相信她。
他那么聪明,上学时就帮周家打理公司,怎么可能没判断力。
可能就是因为,太喜欢白思澜了吧。
“是啊,周今川……”白思澜忽然笑起来,“我有周今川……”
所有事情她都输给南嘉。
只在周今川这里,她赢过了南嘉。
笑声愈发刺耳。
南嘉退到门口扭头走了。
前后同学来到洗手间,看到一地的狼藉和血迹和白思澜,以为她想遇到什么事,询问一句需不需要帮助,要不要报警。
“报警?”白思澜自嘲,没有录像怎么报警,何况她和南嘉本来就是互殴,还是她先动的手。
“不需要,我怕我报警,进去的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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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沉沉,云层堆叠,不见星月。
今年冬天格外冷些。
陈祉接南嘉去之前的苏式小院吃私房菜。
依然没包厢,扎人堆里,看旁人喝酒谈天,热闹传染四溢,再冷清的心境都被过暖了。
他再出现她眼前时,脖子那块已经多了敷药贴。
南嘉小脸依然没有好脸色。
知错的陈祉收敛静默许多,在她改口责怪之前,推过去一盘松鼠桂鱼,“你家乡菜,尝尝?”
“还有这个什么,赤豆元宵?”
又推推她喝的杨梅甜酒。
一桌的菜肴快推搡到她怀里去,作用寥寥。
如果因为别的事生气,哄人手到擒来,可这事,陈祉没办法,前天晚上清楚她有多小心他的伤势,结果他第二天对自己毫无在意,她自然觉得他白瞎她的好意。
她不动,他也就没动,好整以暇瞧她。
“你一直看我干嘛。”南嘉没好气瞪他。
“怎么。”他理所当然,“我看我老婆又不犯法。”
“不许看。”
“就看。”陈祉干脆把筷子放下来,明目张胆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