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植入陈予泊就行。”段砚初拍背的手一顿,开口说:“因为是我的血液改变了陈予泊的血型和基因,他应该会更有研究价值。”
陈予泊心想这大少爷听到植入肯定是害怕了,带刺的都害怕。
“不一定。”段爷站起身,他走到墙面的晶屏前,手指在屏幕上一划而过,上面的基因图谱在他手指的滑动下跟随转动:“人类基因是一场无休止的解密之旅,磁暴现象第一次改变了人类基因组,出现新的人群分类,是天赋高于Alph的优异基因,只是暂时没有特效药可以控制它。”
“信息素失控一定有它存在的价值,或者是在提醒什么。”
“可能是你改变他,也可能是他正在改变你。”
在手指的操控下,巨大的晶屏上两组被随机抽出来的基因链开始悄然发生变化,互相补充、互相匹配,完成了基因链重组。
完美契合。
这是对契合度200%最直观的印证。
段砚初慢慢地站直身,他呼吸一滞,望向晶屏,眼神定在一处,注视着那组新的基因链,动态螺旋,相互依赖,像是浮游在海洋上的共生生物,美丽而又神秘。
“一旦与信息素失控者的基因链匹配完成,是完美契合。”
下一秒,刚组合的基因链被人为骤然拆开!
在透着幽蓝色的晶屏上,两条异常断裂的基因像是海洋上突然被绞去鱼鳍的鱼,一分为二,基因链条碎裂成块,两组基因图谱因共生链条出现过的断裂呈现混乱的情况,画面看起来燥动,焦虑,不安,恐慌。
“如果分开,就会失控。”段父有条不紊道:“就是你们还没有认识前的情况。”
段砚初重重地喘了口气,额间敛出薄汗,身子一晃,手下意识撑在身后的桌沿,脖颈间项圈底围蓝色光晕转动的频率加速。
突然,胳膊被抓住。
他微掀眼皮,抬眸往上看,是陈予泊。
“但如果尝试修复——” 段爷在屏幕上重新将断裂的基因链进行编辑,不一会,两条基因链以最快速度完美嵌合,如同摇曳鱼尾向上游动的鱼,呈现动态螺旋上升:“依旧会恢复如初,这就是完美的互补基因。”
段砚初眸底倒映着基因链修复的画面,眸底荡开涟漪。
仿佛在这一瞬,堆积在旧梦光怪陆离困境中的迷茫找到清晰的出口。
“或许这就是基因等级S3+的能力。”段爷放下手,转过身看向他们两人,又将目光落在陈予泊身上:“你的血液能够修补信息素失控者的癌症基因,还可以安抚失控者,相当于信息素失控者的Controller,也就是控制者,但我认为用指导者来描述会更恰当。”
陈予泊指向自己:“我?指导者?”他指导什么了:“我哄人也算指导吗?”
“指导是一种温和且另对方接受的手段,只要你能够快速的稳定失控者情绪和状态,且无需使用任何外力手段,比如通过信息素压制失控者来达到目的,这就算是指导。”
段爷看向段砚初:“太阳,安全监督官做不到的事情,只有他可以是吗?”
“嗯。”段砚初低垂眼睑,目光落在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宽大,粗糙,却有力:“只有他可以,所以我要他。”
——只有他可以,所以我要他。
陈予泊听着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胸口蔓延,算不上高兴,他又为什么不高兴,有很多钱可以拿的。
“那好。”段爷又道:“予泊,我听太阳的父亲们说过了,他们找你聊过,说你也愿意陪在太阳身边,对吗?”
陈予泊感觉到段砚初看向自己的目光,他压下心头莫名其妙的滋味:“嗯,我说过。”
“既然我们已经有了明确的初步方向,认为你的基因能够修补失控者的癌变基因,从而引导失控者信息素恢复平稳。”段爷看向段砚初:“太阳,你要将这个思路加入太阳计划里基因编辑技术新的研发方向吗?我认为从你们俩身上找到突破,或许可以找到信息素失控者找到摘下项圈的办法。”
“我本就有这个打算,只不过我需要你们帮我确定方向,现在我大概有方向能够设计出合成路径,就是还需要有失控者志愿者去印证陈予泊能否成为靶标基因。”
段砚初思索说:“我已经让骆政屿帮我去招募志愿者,在招募到之前我会和陈予泊继续接触,如果可以我想再尝试摘下项圈,看看能不能——”
“不行!”陈予泊想都没想的拒绝了。
这掷地有声的果断拒绝瞬间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段砚初抬眼瞥了他一眼:“?”
“我不会摘的。”陈予泊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强硬,脑海却一闪而过那次段砚初被强制带走的画面,喉结上下滚动,既而道:“有风险,我不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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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让你现在摘,只是我们需要尝试——”
“我说了我不会摘。”
段砚初皱眉:“陈予泊,你拥有S3+的基因等级,你真的可以帮助到整个失控者群体脱离项圈的控制,这是你的能力,你拥有超越Alph群体更强的精神力,这是你的优势,你不能够因为害怕——”
“是你害怕!!是、你、害、怕!!”
气氛骤然凝固。
陈予泊径直打断了了对话,他语调强势低沉,胸膛上下起伏盯着段砚初看,说的话逐字拆开,带着浓烈的抗拒情绪,似乎让整个实验室都为之一颤,空气都变得焦灼。
段砚初拧起眉心,略有不悦的看向陈予泊,见他紧紧地盯着自己:“好端端的你发什么脾气?”
竟然敢对他那么凶?
陈予泊没说话,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了,下颌线紧绷勾勒出咬牙的起伏。
这男人真的是……
自己都怕成什么样还能去想那么多人?
“陈予泊,你不是答应要帮我的吗?”段砚初看着陈予泊别开视线的模样,仿佛又看见了他刚来时的抗拒状态,于是走到他跟前,耐着性子哄道:“我只有十个月的时间,我需要你。”
“我没说不帮你,但我没那么伟大帮所有信息素失控者,我只是因为是你——”
陈予泊低下头,对上段砚初看来的眼神,又是那样示弱的眼神,堵在喉间的话顷刻不想说了,他又升起想要反抗老板的心理,于是也真的做了:“再说吧。”
说完收起所有表情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实验室。
一上头全然忘了谁才是老板,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老板。
段砚初见陈予泊竟然这样扭头就走,好脸色瞬间消失殆尽,垂放在身侧的手渐渐紧握,骨节因用力而透白。
三位长辈:“……”好像是小情侣吵架哦。
叔叔燕慕一见况,走过去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太阳,我觉得他也不是不愿意配合,可能是担心你摘下项圈后不舒服,他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会害怕,他突然愤怒的点是你没有考虑到自己,而是在考虑整个失控者群体,认为你牺牲自己不是正确的。”
“他是在担心你。”
段砚初没有说话,目光看向实验室门口。
他知道,陈予泊会担心他的,毕竟这段那么认真在帮他克服打针,也不是现在才认真,而是认识到现在一直都认真。
“他看过你摘下项圈的样子是吗?”
段砚初看了眼伯父宋予初,轻轻地点了点头:“嗯,那次被袭击是他摘下我的项圈,不过当时他不知道我不能摘。”
“然后呢?”
“然后……”段砚初神情微妙:“我被闻宴带走了。”
“那他就是有心理阴影了,不过也是正常,信息素失控者在公众场合下摘下项圈会违反条例,是被禁止的。不过从他刚才的情绪来看,他更多是在担心你。”宋予初沉声分析:“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能否完成更深的标记行为,但我猜测这200%的契合度已经对他的判断产生影响。”
“不可能。”段砚初笃定道:“我对他毫无吸引力。”
燕慕一∓宋予初∓段爷:“?”有故事?
段砚初看向长辈们:“你们别跟我爸说,我勾引过他。”他竖起五根手指,但又想了想并不止,作罢垂下手:“都无动于衷。”
燕慕一∓宋予初∓段爷:“……!!!!”
“我的绝对吸引力对他没用。”段砚初笑了出声,轻耸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要是换个人他才不理呢。
燕慕一感到不可思议:“说实话,绝对吸引力的信息素很可怕,这些年在太阳你身边的Alph数不胜数,当然大多数都是本能驱使靠近你。一对比这个陈予泊就很特别了。”
段砚初听得很认真,跟着点点头。
燕慕一也发现了,漂亮侄儿眼神透亮的盯着自己,他笑了笑:“首先,他十九岁了还没有分化,甚至是延迟分化,已经不符合Alph的分化特征,大概率是Bet。其二,如果他是Bet的话那就注定契合度再高都无法标记,也闻不到你的信息素。要是真的喜欢你,爱上你,那就是真正纯粹的爱意。”
“所以也有好处,那就是对于你来说非常安全。”
“不过……”
段砚初听叔叔语气停顿,皱眉询问:“不过什么?”
燕慕一耸了耸肩:“那你发情期怎么办?他就没办法帮助你了,发情期可不是简单的抚慰就能够解决的事。”
“我也不知道。”段砚初指腹摩挲着:“但我在他身上闻过一道很特别的味道,我会在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后特别想靠近他,可他没有分化按道理是没有信息素气味的。我……觉得他特别香。”
“在信息素概念出现在社会前,将能闻到他人身上特殊气味的行为定义为是嗅觉受到了一组叫做组织相容性复合体基因组影响,大量的研究也表面人体本身就存在相互吸引的味道,自己闻不到,只有别人才能感受到。”
段砚初看向爷爷。
段爷说:“也就是除去本身Alph与Omeg之间强有力的吸引,其他性别依旧存在荷尔蒙,而陈予泊他的基因太强了,所以他能够无视传统伴侣的组合和标记方式。不过……”
段砚初敏感发问:“又不过什么?”
“就像你刚才说的,他觉得你毫无吸引力这个观点,是不是可以再确认一下?”段爷看向段砚初:“按道理来说200%的契合度应该是可以爱得死去活来的盲目程度。”
他一向疼自己的大孙子,更何况还是这代唯一的omeg,也有点接受不了竟然有人不喜欢他漂亮可爱又单纯大孙子。
段砚初顿时沉默:“……”哪有,那家伙无动于衷。
“太阳,如果你真的决定要陈予泊的话那就试试吧。”宋予初扶上段砚初的肩膀,略带鼓励的力度:“既然能够找到一个你愿意相处的,且能够帮助你的,那就在这段时间里一边研究一边攻心,我相信他慢慢会理解你的意思,你正在做的是一件非常伟大的事。”
“他也会有强烈的成就感,并为你能够摆脱过去而感到高兴。”
段砚初将目光再看向实验室门口,心里有了计划。
让陈予泊有成就感……
怎么才能让陈予泊在这个环节中有成就感呢?。
夜幕降临。
侧卧房间里,隐约响起翻阅书本的动静。
书桌前的高大身影落在地面,影子一动不动,相当专注。
陈予泊飞快的点着屏幕,用晶屏查阅着今天上在实验室里听到的那些概念,并查了当年段砚初初次分化信息素失控的事件,只不过这个事件的报道太过于片面,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东西可以让他参考,看了也只能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但并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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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个结果,到现在都是备受争议。
因为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对信息素失控者的负面新闻,甚至对绝对吸引力失控者的讨论字眼都是不堪入目,小到外貌,大到v我50贩卖照片,讨论的焦点全都是避重就轻,全都是以偏概全。
v50就能拿段砚初的照片?才50就能有段砚初的照片?不是,这不是50的问题,这些人是变态吗?
信息素失控者不是受害者吗,那其他受害者的情况呢,在患上失控症后的生活,怎么治疗,如何学习如何工作,国际联盟又是怎么处理的等等,没有,没有一则新闻有报道过,就像是被人可以压着消息,根本没有他想要找的。
就好像整个网络都只有对信息素失控者最表面的评价,是威胁和打破社会秩序的存在,要管控,要约束,再专业一些的就是关于基因研究,但这些他又看不懂,也没什么很大的进展,除此之外就没了。
他重重地往后靠在椅子上,双手放在桌面,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屏幕上这张视频截图。
截图上,段砚初坐在客厅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坐姿从容不迫,与生俱来的气质端庄而又美丽,目光仿佛在凝视着自己,那句话好像还在耳畔响起。
——以回敬我痛苦钻透月亮的十年。
这是那天段砚初录制的视频截图。
回敬?回敬谁呢?这句话他还记着。
——如果我想尝试摘下项圈……
陈予泊低下头,手抱上脑袋烦躁地揉了揉,试图在乱成一团线的脑子中找到一条明路,让他不那么纠结。
叩叩叩——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陈予泊,是我。”
陈予泊猛地放下手,扭头看向门口。
“我有些话想跟你聊聊,方便让我进去吗?”
段砚初站在陈予泊的房间门口,站了好一会才敲门,就在他想着没那么快会开门时,门却打开了,他的手还没放下,诧异抬眸,看见穿着黑色背心的陈予泊打开了门。
吸引他目光的倒不是露出来的臂膀,而是那头乱糟糟的头发。?
“怎么了?”陈予泊见段砚初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他瞄了眼旁边墙上的时钟,凌晨一点了:“怎么还没休息?睡不着吗?”
“想跟你聊聊。”段砚初想走进去。
陈予泊伸出胳膊握住门框,凭借着体格优势拦住段砚初,垂眸看着他:“如果你还是想着让我摘下项圈这事,那没什么可聊的。”
“你是担心我。”段砚初也看着他。
“你是我老板,我不担心你担心谁?”陈予泊直言。
段砚初没想到他回答得那么干脆,顿时无言:“……”他抿了抿唇,又道:“所以你是觉得我不顾自己的情况要你摘下项圈才那么生气?”
“明知故问。”陈予泊没有丝毫遮掩。
段砚初见他又回答得如此爽快,带着报复欲继续问:“所以你喜欢我。”
“明——”陈予泊刚想脱口而出的话戛然而止。
段砚初抱臂挑眉。
陈予泊顿时哑然:“……你——”
段砚初弯下腰,优雅轻松的从陈予泊胳膊下钻入房间里头。
忽地靠近,陈予泊还没从鼻间掠过的气味回过神来,就看见段砚初已经从他胳膊下钻了进来:“大少爷,你——”
就没见过这么没羞没臊的Omeg半夜还往单身男士屋里钻的!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先不说项圈的事,我是有另一件事想请你帮忙。”段砚初往房间里头走。
侧卧套间的面积不算大,小客厅,床,书桌,衣帽间的分区进来就是一目了然的格局。
段砚初走进来后,目光落在不远处开着落地灯的书桌分区位置,发现他书桌上一摞的书还有晶屏上分了好几块屏的资料,其中一块屏幕上的照片怎么有点眼熟……
“这不是——”
还没等他凑过去看只感觉身旁一阵冷风‘唰’的过去。
陈予泊就已经冲到屏幕前噼里啪啦的合上书本,关闭晶屏显示器,然后转过身双臂撑在书桌旁,用身体挡住晶屏,故作淡定对上段砚初讶异眼神:“哦,我就是学习一下,小学生也要终生学习。”
“我看见了,那是我的照片。”段砚初笑着说。
陈予泊:“……”不嘻嘻。
“还说不喜欢我,偷偷把我的照片设置成壁纸了?”段砚初走过去,把手撑在桌沿,作势想要打开晶屏。
陈予泊见段砚初靠近书桌要打开晶屏,长臂倏然一伸直接从身后摁住他的手:“等等!”
此时两人的距离非常近,单薄的身躯被圈在宽大臂弯与桌子中间,上半身后背贴着胸口,与胸膛里的空间狭窄且伴随着温度传递,连呼吸频率都捕捉得清清楚楚。
扑通扑通扑通——
胸膛里的心跳叫嚣着,兵荒马乱。
“你紧张什么?”段砚初背对着陈予泊,视线往下,盯着覆盖在自己手背上的大手。
陈予泊忽然发现这个姿势很糟糕,快速的放开手站起身往后退。
段砚初回过头,见他跟自己刻意的拉开距离,也没说什么笑了笑:“我就是问问,没其他的意思。”
“你不是说你有其他事找我吗?”陈予泊连忙转移话题。
“对,我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段砚初从口袋里拿出一枚u盘递给他:“这里面是信息素失控者的全部信息,包括他们的家庭住址,工作单位,以及他们安全监督官的信息。”
“做什么?”陈予泊迟疑的接过u盘,还带着体温余温。
“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的基因等级S3+到底有什么用吗,那你现在要不要试一试?尝试接近信息素失控者,让他们与安全监督官的契合度失效,就像你成功让我更讨厌闻宴一样。”
陈予泊一皱眉:“啊?”他脑子转了转,一言难尽的看着段砚初:“不是,你要我插足?”
“我是想让信息素失控者发现你的存在。”
段砚初往后靠坐在桌沿,自然抱臂:“失控者全部都被安全监督官所管控着,他们不像我能够随意走动,大部分都身不由自,而且经济条件也不是很好,联盟实验室需要他们那就配合,需要他们做什么也都是顺从,加上这些年联盟政府给他们提供的福利和工作,让他们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接受了自己需要被监管的‘社会危险分子’身份。”
陈予泊听得心情不是滋味:“怎么就是社会危险分子,不都说了信息素失控者只是癌症吗?”
“对,我们只是生病了,不是疯了。”段砚初语调循循善诱,他注视着陈予泊:“所以我需要你把这个信号传递给其他信息素失控者,告诉他们,信息素失控者有救了。”
“我传递?”陈予泊指了指自己:“我要怎么传递?”
“混入信息素失控者的生活中,用你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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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解除他们和安全监督官的契合度引起信息素失控者的注意,然后——”
段砚初举起手中的白金卡,在修长白皙的手指间轻晃,颇有些潇洒:“这张卡里有一千万,只要你感觉到信息素失控者主动联系你了,你就向他们抛出橄榄枝,他们只要愿意成为实验室的志愿者,拒绝联盟的抽血行为,一人就可以得到一千万。”
“并告诉他们与其相信联盟政府,不如相信我。”
“怎么说?”陈予泊看着他问。
“因为我比联盟政府更有钱,更靠谱。”段砚初说完走到陈予泊跟前,将白金卡塞进他的口袋里:“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豪车,名牌,以及你的角色由你自己发挥。”
陈予泊垂着视线,近十几厘米的身高差距让他顺着段砚初眉眼低垂的视角,看见他秀美的眉宇被微卷鬓发遮挡,再往下,是那只手往他口袋里放卡的动作。
“陈大少爷。”段砚初抬眸,望向陈予泊展眉笑:“我期待你能给我带来好消息。”
“合作愉快。”
第33章 黑皮33
近日, 失控者条例重新拟定的草案,引起了社会轰动。
这也是前段时间因失控者起诉国际联盟引起的舆论后,国际联盟首次出面公开回应, 并提出要取消对失控者的项圈补助福利。
在全球转播的新闻发布会中,克莱门斯注视着镜头:“针对失控者控诉国际联盟无作为一事,在这里, 我正式作出回应。”
“首先,国际联盟在这十年期间,设置安全监督官,为两千五百二十三名失控者在全球范围内筛选安全监督官, 对其进行信息素匹配,研发项圈, 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这是作为国际政府守护公民的职责。”
“其次,任何的研发都需要时间,没有结果不代表没有进度, 这并不能作为抨击国际联盟政府的理由。”
“再来, 国际联盟政府秉持着人道主义,无偿为失控者提供项圈服务,每个月根据失控者的身体情况每人的补贴在五万到十万元不等, 并在全球各大医院录入数据,将就诊免费的福利给到每一位失控者, 甚至对失控者就业也会提供一定的帮助。”
“最后, 经国际联盟政府商讨, 在草案中将对福利待遇这一块进行删除的修改,也就是,草案一旦通过, 将不再对失控者提供项圈服务的福利补贴。”
克莱门斯双手交握,语气平稳,透着冰冷的蓝眸深沉,仿佛借着镜头看向谁:“草案公布后会有一个月的时间征求社会意见,欢迎广大群众监督提出宝贵的意见。”
台下的记者见克莱门斯发表完毕,立刻举手提问:“克莱门斯秘书长,我想提问。”
克莱门斯颔首,他抬手示意:“请提问。”
“半个月前,全球唯一一个拥有绝对吸引力的Omeg失控者在全社会面前提出摘下项圈,这样的行为是否已经构成威胁社会程度?想问问政府会采取强制拘留的手段吗?”
这是一个相当犀利的问题。
克莱门斯神情从容不迫,他思索片刻后,看向提问的记者:“若是他敢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摘下项圈,国际联盟和失控者联盟一定会对他采取强制拘留的手段。”
很快,又有另一个记者举手提问:“克莱门斯秘书长,想问问你对于失控者提出在十个月内研究出控制失控者信息素的方法,您是否看好呢?”
克莱门斯唇角微陷,弧度冰冷,他有条不紊的回答:“失控者基因里本身就存在着癌变的情况,这一项失控者基因的研究非常复杂而且棘手,国际联盟召集了全球最优秀的专家花费近十年都还在研究当中,十个月就想要研制出来,可能性很低。”
“那您怎么看待这位失控者的言论呢?”
克莱门斯沉思道:“嗯,我们也非常理解失控者们的心理,失控者基因对他们造成的身心伤害巨大,每个月都需要抽血,配合实验室进行研究,需要在监督下生活,难免会产生焦虑心理,彷徨迷茫不知道未来会如何。所以也希望失控者们要积极勇敢地面对生活,你们身后还有国际联盟在支持着你们的生活。”
“与自由相比,生活保障更重要。”
几日后,又一则新闻引起社会轰动。
有医护人员在运输失控者血液到失控者血液库的过程中,因意外弄破了血浆袋,沾取到失控者的血液,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全身感染高烧不退,从Alph的性别爆改成Omeg,最终承受不住而身亡。
经检查,该失控者血液为段砚初。
激进党再次在社会上发起抗议游行示威的行为,并进行全球直播,警告失控者,讨伐失控者,要求政府集中控制失控者,否则他们看见失控者就会采取主动手段,甚至要求段砚初向受害者道歉。
于是,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几个医疗关键词再次被卷入舆论中心。
【失控者病变癌细胞,二次分化,基因修改】
#请段砚初向受害者道歉!!!#。
夜深了,灯红酒绿登场。
位于旧市区的酒吧里五彩霓虹闪烁,劲爆热辣的音乐,嬉笑间碰杯时冰块与威士忌碰撞出属于深夜放纵的松懈。
酒吧角落,人高马大的青年坐姿松弛,长腿分开,松弛慵懒的陷在沙发上,只手握着玻璃杯靠着沙发扶手,轻晃着杯中的冰块。他穿着质感极好的黑衬衫与西裤,宽肩挺括,衬衫领间随性敞着,脖颈上戴着细金链条,豪中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野性荷尔蒙。
从头到脚,全是名牌,双开门的身材硬生生削弱那条金项链的气场,加上存在感极强,很快便吸引了关注。
“兄弟,你也是来看酒吧老板跳舞的?”
几个衣着不菲的Alph端着酒杯,自来熟那般围着青年在卡座沙发上坐下。
“什么跳舞?”陈予泊端起玻璃杯抿了口冰水,他不动声色观察着主动靠近的Alph,初次扮演大少爷其实没经验,但多观察一下应该模仿个七七八八没问题的。
反正怎么模仿都不会是模仿自家大少爷那款的。
家里那款是公主类型的。
他可模仿不来。
“哦?你不知道这家酒吧老板是Omeg啊?”穿皮价格的青年Alph喝了口威士忌,笑得意味深长:“那你有福了,他啊,是我们这一块特有名的酒吧台柱子,跳舞可好了,贼性感。”
“是啊,如果你给这个,他可以随便上的。”蓝毛衣Alph笑得张扬,搓动手指头,看向陈予泊眼神带着几分示意:“人多才好玩,今晚要一起玩吗?”
陈予泊:“……”等等,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皮衣Alph见陈予泊没什么表情,光坐在这里就气质强势,一看就出身不菲:“我跟你说,他啊,还是个信息素失控者,玩起来别提多爽了,身体超级软,他的天赋好像就是舞蹈,绝对柔韧度。”说着还凑近压低声:“把他吊起来玩,更爽。”
陈予泊:“……”酒吧老板,omeg,信息素失控者,几个关键信息全对,不会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周珂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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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好炸裂的信息,他需要消化一下。
酒吧老板跳舞卖……卖……
“所以我说嘛,omeg失控者用来玩就是最爽的。”蓝毛衣Alph摸着下巴像是想到什么:“要是能玩一下那个有绝对吸引力的omeg就好了,听说他的信息素能让Alph变成下/贱的狗,比药都疯。”
陈予泊的表情变冷。
“得了你,想想算了,他的信息素可是会死人的,哪个Alph受得了他,他有两个基因等级那么强的安全监督官都控制不了他。” 皮衣Alph双手大开放在沙发上:“我就不是这样想的了,有机会这么玩他们心情就爽了,天赋再优又怎样还不是得戴着个项圈跟狗一样活着。”
陈予泊皱眉。
“这两天的新闻不就是,失控者血库出事了,听说有个工作人员不小心碰了失控者的血液就死了,真是够可怕。不过只要他们不摘下项圈就可以尽情玩,上次那个段砚初还说要摘下项圈,不可能的。”
“怎么样兄弟,跟不跟我们一起玩?”皮衣Alph见陈予泊无动于衷的样子,以为他第一次玩这种,便跟他解释道:“一般都是价高者得,可以拼单,一晚十万,看兄弟你应该很有钱,正好我们加起来有四个人,一个人就是平分2.5万买他一晚,要不要试一下?”
“他不是有安全监督官吗?”陈予泊问。
其他人的安全监督官不管这些事的吗?由着失控者乱来?
“哈哈……”蓝毛衣Alph抬起胳膊搭上陈予泊肩膀:“这就是他安全监督官组织的啊,谁会对钱过不去呢。”
下一秒,蓝毛衣Alph抬起的胳膊僵住,头皮一阵发麻刺痛,像是大脑被人活生生碾压着那般,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陈予泊,瞳孔放大:“你——”
陈予泊面无表情将这只手拂去,看向蓝毛衣Alph,淡淡开口:“不好意思,我有洁癖。”
安全监督官组织卖y?
真是操蛋。
“兄弟,你是……Bet?”蓝毛衣Alph猛地喘了口大气。
“嗯。”陈予泊随口一应。
蓝毛衣Alph还是一脸不可置信:“那你刚才是怎么……弄得我动不了的?”
陈予泊看着他,语气冷静道:“我会魔法你信吗?”
蓝毛衣Alph:“……”
“各位。”
就在这时,一道清朗的嗓音在酒吧里响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酒吧舞台上,只见上面站着位身穿黑色大衣戴着口罩高挑男人。
陈予泊闻声看了过去。
忽然,他就看见台上的男人忽然打开大衣,在看见什么时瞬间晴天霹雳,立刻移开视线。
“芜湖!!”
“绝了!!!!”
“耶!!!今晚是黑色蕾丝战袍!!!”
陈予泊:“……”癫了,这个世界真的癫了,幸好段砚初没来,不然眼睛得坏掉,哪个好人家omeg在大庭广众下直接这样的,这不是出卖身体是什么!
“今晚的游戏规则是20,人数限制4人,价高者得,先到先得,游戏器就在沙发侧,点击人数报名。”男人说:“游戏,开始。”
陈予泊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他往旁看了眼,很快便找到红色的游戏器,上面只有数字键,直接摁下1,再点击确认。
“游戏结束,请C1号桌进入vip室。”
不到十秒钟,男人的声音在酒吧里响起,全场惊呼是谁那么手快。
陈予泊:“……”不是,怎么还会当众告诉是谁下单了呢,这种事情没有保密的吗?就这么公开了吗??
皮衣Alph和蓝毛衣Alph都是兴奋的凑到陈予泊面前。
“兄弟,你是打算跟我们一起玩了?”
“你手速可真快啊!”
“不。”陈予泊面无表情的看着凑过来的两人:“我不喜欢分享。”玩什么玩,他是有正经事的。
两人皆是一脸遗憾。
蓝毛衣Alph又道:“要不如你拍视频分享一下?我们可以给你钱。”
陈予泊说:“不好意思,我没有随便给人看身体的癖好。”
恰好,有一个黑衣酒保走了过来:“哪位是C1桌先生?”
“我是。”陈予泊从口袋里拿出卡递给酒保:“带路。”
酒保看见是全球限定的白金卡,钛合金属卡身上是银河集团的全球星图,立体浮雕工艺在光线下尽显低调奢华,他瞪大眼,连忙双手接上:“哎哟,贵客啊贵客,请随我来。”
陈予泊:“?”哦,这张卡看来不得了啊。
其实就是段砚初发给他的工资卡来的。
他跟着酒保穿过人群往酒吧走廊里去,与此同时拿出手机,新手机只保存了一个号码,备注着‘大少爷’,于是点击名称发送了消息。
【已接近目标任务任务,周珂清。】。
段砚初勾唇一笑,放下手机后,他走到一旁的仪器前,俯下身,看着培养器里陈予泊的T细胞与自己不同时期样本T细胞的反应。
许医生走进来时就看见他的师兄穿着白大褂,抚着桌沿,神情专注观察着培养器,侧脸轮廓秀美沉静。
“来了?”段砚初听见动作侧过眸,发现许怀川正看着自己:“怎么了?”
许医生恍的回过神:“哦,没事。”他故作环视实验室:“今天你的保镖没来?”
“他有特别的任务。”段砚初朝许医生勾勾手:“你过来。”
许医生看着那只漂亮的手一勾,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他走了过去:“有什么新发现吗?”
“我发现陈予泊的T细胞非常强,与普通的T细胞不同,他的T细胞能够完美的靶向我每个不同阶段的癌症情况,甚至能够杀死癌症。”段砚初看向许医生:“如果我们对陈予泊的T细胞进行修改和大量培养,或许能够有效缓解信息素失控者的症状。”
“不过前提是陈予泊能够带回志愿者。”
许医生见段砚初靠着超净工作台旁,长腿微屈,就这么站着都令人移不开视线:“骆总也招不会那批志愿者吗?”
“时间太久了,这些志愿者在安全监督官的管理下根本不敢反抗,你以为都像我吗?”段砚初说完一笑。
许医生没见过段砚初这样笑,有些失神:“师兄。”
“嗯?”段砚初看向他:“怎么了?”
许医生慌乱的摆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在想陈保镖要怎么带回志愿者。”
“他不会让我失望的。”段砚初勾唇笑道,他转身往另一边的实验室走去:“你记录一下陈予泊T细胞的克隆情况,我有点事要处理。”
“好。”许医生望向段砚初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收回视线,自嘲的摇了摇头,开始观察T细胞的培养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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