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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

扑通、扑通、扑通

空气中爆发出一道毫无阻拦的Omeg信息素,强势而又馥郁,身体里那股难以名状的热毫无预兆释放,搅乱了原本烦躁的思绪。

‘啪’的声,手中的血浆袋跌落回冰柜。

他喘着气,四肢发软,难以站稳跌坐在地,绯红瞬间染上脸颊。

手本能驱使散热,扯着身上的衣服,脖颈处扯松的衣领露出纱布,细白颈部泛起不自然的红晕,整个人宛若要被催熟的桃子,奇薄的皮肤透出的绯色尤为诱人。

在发情期来势如潮,冷库的气温已经不足以缓解发情期汹涌而至的热。

段砚初颤抖的伸出手,想扶着椅子站起身,走出冷库去实验室,可是压根站不起来,身体软的一塌糊涂。

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

“陈保镖。”

陈予泊刚从射击馆回来,他走向实验室,迎面碰上许医生一行人,疑惑道:“你们下班了?”

许医生见是他:“你进去看看大少爷吧,最新一批血浆实验失败,大少爷正糟心着呢。”

“失败?”陈予泊有些意外,前面一千多例样本都成功了怎么突然就失败了?

“是啊,我们也很意外,本以为很顺利。”

陈予泊皱起眉,也没多问,大步流星往里头走去。

从医院回来后,由于段砚初临近发情期,他其实都是寸步不离跟着段砚初,吃饭盯着,睡觉盯着,起床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也是他。

主要就是怕段砚初突然出事,也怕周围突然出事。

他觉得自己身为保镖做得非常尽职。

只是身为被追求者还有点不太适应而已,大少爷给的爱太过于直接热烈,让他有些受宠若惊,尤其是体验了一把去银行钱库数钱的快乐。

“大少爷?”

陈予泊一走进实验室,脚步顿住,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道熟悉的气味。

扑通扑通扑通——

仿佛浑身血液被气味刺激得血液沸腾,他瞳孔紧缩,瞬间像是捕捉到什么,快步冲了进去:“大少爷?”

然后实验室里空无一人。

陈予泊一扭头,看见一旁墙壁有开过的痕迹,果断走了过去,轻拍墙面。

啪啪啪——

拍门声响起。

“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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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大少爷你在里面吗?”

“段砚初,你在里面吗?”

“段砚初,你男朋友来了!”

门外愈发焦急的叫唤声声入耳。

段砚初浑身发软,倒在了在柜旁,额头脸颊带着薄汗,他艰难地睁开眼皮。

‘嘭’的声巨响。

墙面塌了。

“……”

空气中粉尘与冷雾交杂飞扬,依稀中,那道高大的黑色身影冲了进来。

与此同时,铺天盖地的雪松檀香覆盖在乌木玫瑰上。

就如同这个拥抱那般。

有着无人能敌的安全感。

段砚初将脸埋入陈予泊的怀里,发颤道:“……我发情期来了。”

陈予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标记我。”段砚初哽咽道。

“哎哟!”

陈予泊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他只是个bet怎么标记啊!

第44章 黑皮44

中央别墅的两公里内, 已经清空了所有无关人员。

空气中彻底弥漫开浓烈至极的乌木玫瑰信息素,在一公里内无处藏匿,

一楼主卧里, 厚重的窗帘缓缓拉上,轨道发出轻微的运作声。随着窗帘合上,渐渐遮住了午后深冬的日光, 投入地面的影子缩短,两道微晃的在光影中逐渐消失。

光线昏暗。

门口玄关响起窸窣衣物摩擦的声响,伴随着频率很高、呼吸轻而急的声响。

“……咬我,陈予泊, 咬我。”

伴着喘息催促的呢喃,透着哀求, 又带着强势的命令语气,堪比折磨身心的利器。

“这里不能扯,你的伤还没好的!”

“……没关系的,我不怕疼, 你咬我, 你快点,咬我。”

纱布一圈圈被拆下,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以及那道还未痊愈的、带着肉粉色的疤痕。被拆下的纱布躺在粗糙的大手里,还残留着余温, 似是烫手山芋。

陈予泊头一回看见这样的段砚初, 着急, 难受,焦虑,像只迷路的猫, 试图用气味去寻找要去的地方,但寻找未果有些焦躁不安,站立难安。

他更无所适从,只能顺着对方。

纱布从手中跌落脚边。

段砚初感觉浑身发烫,烫得他心急如焚,胡乱扯着对方的衣服。

‘撕拉’一声,衬衫被撕坏,纽扣崩到了脸颊上,有些疼。

段砚初抓住陈予泊的衣襟,抬眸望向他,薄唇轻颤:“……陈予泊,你的纽扣弹到我了。”

几近控诉的嗓音伴随着哽咽,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谁的错了。

总之就是恶人先告状,还不能批评。

陈予泊看着段砚初眼尾泛红的模样,看起来实在太可怜了,他心一软,将发软的身体扶住,也顾不得自己还能有多少清白了,顺着他的意,空出只手轻轻抚摸他被纽扣弹到脸颊位置。

脸颊皮肤柔软细腻,手不敢用力,太糙,生怕磨损他,而对方的皮肤很烫,烧得慌。

“对不起,纽扣错了。”

“你闻到我的信息素了吗?”段砚初站不稳往前靠。

陈予泊将段砚初抱稳,后扶着他后腰,避免他脚软,听着他这么问,沉默了一会:“我没闻到。”

“你再闻闻?”段砚初踮起脚,抱住陈予泊的脑袋,将他的脑袋靠近颈侧。

手在发抖,动作迫切。

是明知对方性别,却因为生理性的发情期开始荒唐的试探对方可以标记的可能性。

段砚初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并阻止自己的行为,他对陈予泊的信息素有着超乎想象的渴求,本能驱使他想要拥有对方,不仅是身心,甚至渴望被标记。

也明知不可能,还是作出询问。

要不然他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自己明明闻到对方信息素却得不到的煎熬。

陈予泊口鼻被捂在单薄的肩膀处,鼻尖隐约闻到了对方衣服的气味。

衣服都是他送去洗的,是他放的洗衣液,是他晒的。跟自己身上衣服的味道一模一样,当然能闻到衣服的味道。

“闻到了。”他感觉到段砚初抱着自己的双臂很薄,抱不住自己,只能稍微弯下腰,就着对方,让他不用那么累。

“闻到什么?”

“衣服上的味道。”

陈予泊如实说,而后就感觉到微凉的鼻尖厮磨着他的耳廓,一寸一寸,力度很轻,很温柔,像是脆弱的小兽寻求着安抚,呼吸乱七八糟,应该是很不舒服了。

“不是衣服的味道。”段砚初思绪已经被发情期冲昏,烧作一团线,他哽咽咬住陈予泊的耳朵:“……不是衣服的味道。”

吻顺着耳廓处处落,急不可耐,贪心至极,想在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气味标记。

闻不到……

陈予泊是Bet,是闻不到他的信息素的。

200%的契合度让他对陈予泊的信息素近乎痴迷,近在咫尺却又得不到。

得不到……

这种得不到的念头顷刻间像是燃烧的灰烬,带着几近极端的冲动,生出得不到就要毁掉的冲动。

陈予泊身体僵硬,下颌紧绷,他甚至不敢随便动,生怕自己一没分寸就失了分寸,直到段砚初往下,恶劣咬上,齿间磨动。

他呼吸骤然凝滞,一皱眉,伸出手捏住段砚初的脸颊:“别吸。”

段砚初松开牙齿,猝不及防被捏住脸颊,疼得眼眶发热:“……好疼,你为什么要捏我?”

陈予泊:“……”手一松,就看见段砚初脸颊两边印上他掐过的手指印,皮肤奇薄,这么一捏就红了。

段砚初稍微感觉身体的热度没那么活跃了,眼皮颤了颤,脚一软。

陈予泊眼疾手快将人抱稳,没再多说,干脆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边,站都站不住了还跟他弄前戏那一套。

他单膝及床,把段砚初放在床边,刚放下就被用力一扯,整个人猝不及防往下倒,砸向段砚初。

“唔——”

段砚初被沉重的身躯压了个正着,发出痛苦的声响。

陈予泊:“……”他忙慌支起身,见段砚初疼得蜷缩起来,握住他胳膊赶紧上下检查:“有没有压到哪里,哪里疼啊?”

“呜……”段砚初感觉到那股热再次汹涌侵袭,他疼得眼眶通红。

“很难受吗?那我该——”陈予泊话音未落,就看见段砚初抓住自己的胳膊,艰难地跪坐起身。

大床上,衣衫凌乱的Omeg跪坐着,他伸出手抓住床边高大的青年,仰着头,床头昏黄的光似是给他皮肤染上一层光泽,与他眼神中的清冷强势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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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予泊,我喜欢你,咬我吧。”

段砚初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整个人就像是被装在密不透风的玻璃箱里,只剩下想要出去呼吸的念头,是求生欲。

他将脸埋入陈予泊的胸膛里,贪婪汲取着对方身上的信息素,低下头:“……陈予泊,我喜欢你,快咬我吧,快点。”

“我喜欢你。”

陈予泊盯着这张红透的面容,在发情期下,美得惊心动魄,看得他喉咙发干。

“我爱你。”段砚初说:“咬我吧。”

已经深陷发情期的omeg不再有思考能力,只能本能索取自己痴迷的信息素,寻求信息素的回应。

得不到回应,就一遍一遍的寻求。

一声声喜欢让对方坠入无止尽的幻想。

还没等段砚初得到回应,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后背倒入柔软的大床中。

微微晃动的视线被对方足以阻挡一切的宽肩所掠夺,下一秒,目光坠入深沉如墨的瞳孔中,仿佛被禁锢定格,身体无法动弹,脑海深处受到对方的精神抚慰,意识重重往下坠,溺毙在对方的眼神。

段砚初呢喃道:“我爱你。”脑袋蹭了上来。

比安全期还要粘人。

陈予泊没回答,凝视着身下深陷发情期的段砚初,感受着亲昵贴在颈侧的滚烫脸颊,耳鬓厮磨,仿佛他们是相濡以沫的爱人。

他双臂撑在单薄身躯两侧,大手骨节因用力而泛白,臂膀愈发收紧,绷紧的肌肉若隐若现的线条仿佛是他隐忍的极限。

“段砚初,你明知道我无法标记。”

“我咬了你又能怎么样?”

头顶落下理性克制的嗓音,如果细心听还能分辨出尾音发颤。

回应问题只有攀上肩膀的修长胳膊,只剩下肢体透出的依恋,以表‘我爱你’的回答。

陈予泊别开脸,深呼吸。

“……陈予泊,我爱你,咬我好不好?”

最后,这一声几近哀求的哽咽绷断了意志力。

是心疼,是不愿看见他的大少爷苦苦哀求。

陈予泊头一回觉得自己为什么只是Bet,而不是Alph。

他们契合度太高却无法标记,痛苦折磨的是段砚初。

……

于是陈予泊一遍又一遍,试图让段砚初精疲力竭。

他低头亲吻着段砚初汗津津的脸颊,耐心哄着,被对方的情绪把控着。不敢太用力,又怕段砚初因无法被标记而陷入困境,只能一次一次探索着段砚初的极限。

然而,他小瞧Omeg的发情期了。

发情期的Omeg是可怕的吞/精兽。

……

投入窗边缝隙的光影从明到昏黄,送走日光迎来黄昏,再坠入黑夜。

……

段砚初得不到任何的满足,就算是让陈予泊模拟Alph咬他的脖颈,将腺体咬破灌入bet信息素,可都无果,也不过是徒劳,bet怎么会能够咬破腺体。

他一丝满足感都得不到,甚至感觉身体像是破了个洞,注入的bet信息素没有一丝停留,就从缝隙中溜走,迷恋的气味转瞬即逝。

“……陈予泊,用力咬。”

喘息声带着强势的命令语气。

可齿印停留在腺体上就像是欲盖弥彰,连谎言都称不上。

陈予泊松开后颈,将段砚初翻过身,抱入怀中,低头吻上他哭红的眼皮,耐心哄他:“我咬不了。”

在对方不满的语气下,他的情绪矛盾生出了割裂感,一边心疼这Omeg真是不懂爱惜自己,一边觉得段砚初为什么那么放荡,为什么那么贪心,怎么都要不够。

可又在沉溺在其中,因为他感受到了段砚初对自己的依恋,很浓很浓的依恋。

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拥有一个家了。

“陈予泊,用力咬我。”

这句带着喘息哽咽的命令语气刺激着意志力。

段砚初红着眼,他视线模糊,头顶的水晶灯虚晃得厉害。

此时身体已经感觉受到及其残酷的对待,仿佛被撕裂成两半。

他对陈予泊有着本能驱使的期待和渴望,可一次又一次的落空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痛苦煎熬如同骨头被千万只蚂蚁反复啃噬着,钻入骨髓缝隙,热得煎熬,冷得发颤,疼得入骨。

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太可怕了。

无法标记,陈予泊无法标记他。

无论如何都无法标记他。

太难受了。

直到下一瞬,身体紧绷,头顶的水晶灯停止了摇晃,瞳孔深处紧缩,脑海深处宛如烟花绽放。

空气里弥漫着的乌木玫瑰信息素的浓度并没有任何平息迹象,透着强烈的焦躁不安与落空感。

扑通扑通扑通——

陈予泊因急促跳动的心跳刺激了肾上腺素,再次生出无法满足对方被批评被挑衅后的怒意。

他又将段砚初发过身,背对着自己,对那截纤细的后颈低下头,狠狠咬上。

这一次咬得很深很深,咬出了血,反复在破损的咬痕位置落下齿印。一遍又一遍,模拟着Alph的标记行为,他都认为这样的力度是一个omeg无法承受的程度,可能会疼得哭出声。

可是,怀中单薄的身躯并没有给到他对应的反应。

这次没有批评他了,也没有催促他,更没有请求他。而是呼吸很急、听得出很难受,似乎有些痛苦,身体不断发颤,却一声不响。

不对。

有些不对劲。

陈予泊意识到情况不对,动作戛然而止,大手握住段砚初的胳膊,将他翻过身,让他面向自己,就看见这张透白的脸泪流满面。

那双被眼泪浸透的双眸正注视着自己,带着强烈的悲伤感。

“陈予泊。”段砚初很轻的喊了声。

陈予泊有些慌,他坐起身,将段砚初面对面抱在腿上,扯过一旁的被子包裹着他,而后用手背抹掉他的眼泪:“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不喜欢你了,你走吧。”段砚初说。

一个无法标记他的bet,却跟他有着200%的信息素契合度,他得不到会疯的。

陈予泊擦眼泪的手戛然而止,他缓缓看向段砚初,眸底情绪复杂。

段砚初忍着身体的巨疼,抬手推开陈予泊,试图躲开那道得不到的信息素气味。

谁知刚推开就被用力抓住手腕。

他疼得脸色煞白:“松手。”

“你说什么?”陈予泊没有松开手,看着他问。

段砚初察觉到视线的冷厉,垂下眸,淡淡道:“我不爱你了。”

虚弱的声音听得出体力已经精疲力尽,说出口的话却无情得令人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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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鳞伤。

陈予泊脸色阴沉,唇绷紧成线:“你刚才说爱我的。”

“现在不爱了。”段砚初迈开腿抽离,想趁着身体还没陷入被动困境离开,却被陈予泊狠狠地摁了回去,他瞳孔紧缩,瞬间失声,仿佛被扼住了喉咙无法呼吸。

单薄的后背被宽大的胸膛完全拥入,深麦色的臂膀将冷白如玉禁锢在怀。

耳畔覆下介于少年与青年的嗓音,低沉不沙哑,带着责备语调的控诉。

“段砚初,是你把我绑回来的。”

“是你说喜欢我。”

“是你说追我的。”

“是你说爱我的。”

“刚才我都觉得我要有个家了。”

“你不能这样。”

段砚初脸色煞白,鼻尖泌出薄汗,他说不出话,那一下疼得还没缓过劲,恍若灵魂被贯穿,手发着颤往后伸去想要推开他,却被顺势握住。

“你不能因为我无法标记就抛弃我。”

“段砚初,是你先招惹我,说爱我。

“这不公平。”

第45章 黑皮45

“这不公平。”

“段砚初, 你不能这样。”

细碎的吻密集落在颈侧,一寸一寸,伴随着嗓音低沉的控诉, 温热呼吸落在被啃咬破损红肿的后颈位置,力度很温柔,却无法躲避处处停留。

而温柔仅限于亲吻。

“我不像你有权有势, 有资本玩弄人心,我总得要思考你是骗我的还是真心的。”

“起初我以为你是耍我的。”

“可后来我还是相信了,我觉得你受了那么多苦,应该不会骗人吧。”

段砚初呼吸一滞, 视线再一次从摇晃到静止,眼皮发颤, 腿肚发颤。

但还没结束。

“我没想到你那么恶劣。”

……

晃,视线一直在晃,晃得人头晕目眩。

温热滚烫持续中,被握在身后的手试图推开对方, 指尖轻颤, 手指都用上了力,可环抱着身体的臂膀力度很大,被强势按压着, 被迫承受。

段砚初浑身是汗,几乎脱力, 喘着气, 脑袋后仰, 身体发软无法支撑,精疲力竭的重重往后倒,难以挣脱。

“……够了。”

“陈予泊够了……我好累。”

尽管如此, 无法标记的空虚感依旧在身体里蔓延,如同四处透风的窗,bet的信息素漏得四处都是,气味迷恋与无法标记被煎熬成了对立面。

他从没觉得有那么难受,更没想到陈予泊的信息素竟然会在发情期让他这么痛苦,明明平时是那么舒服。

陈予泊将发颤的身体抱紧,他低下头,吻上段砚初布着汗的鬓角:“怎么会累,不累你怎么挺得过去。”

“不用了……”

段砚初再次尝试用胳膊推他,可身体使不上劲,肩膀被胳膊抱得太紧,

陈予泊见他抗拒自己,没让他乱动:“我明明说了我无法标记你,你也知道bet无法标记,那你就不该开这个头。”

又一阵热袭来。

段砚初思绪戛然终止,再一次陷入发情热的漩涡,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去寻雪松檀香的本能,他偏过头,脑袋蹭上陈予泊的脖颈:“……要,要标记,快。”

陈予泊沉下脸躲开,却没将他松开,紧紧抱着。

“陈予泊,标记我。”段砚初被禁锢在怀,手被抓住,他只能脖颈后仰,用脑袋去蹭陈予泊,被发情热裹挟的意识又让他暂时失去理智:“……求你了。”

汗,眼泪,其他液体,浑身乱七八糟,伴随着隐忍不住的哽咽,哀求,狼狈不堪。

一个养尊处优的Omeg被发情热折磨得糜烂成泥。

陈予泊听得皱眉,他强迫自己冷静克制,抬起手,用掌心完全包裹住对方潮湿鼻下位置,捂住他无尽的哭泣和哀求。

“我试过了,无法标记,不要再哭了。”哭得他心烦意燥。

“呜……”

断断续续破碎的哽咽声在掌心里继续响起。

空气里残留的气味杂乱,伴随着对方的焦虑烦躁不安,牵动着情绪低落。

陈予泊听得心烦意乱,实在是忍无可忍,他握住段砚初的肩膀,让他转过身看着自己:“别哭了,我让你别哭了!!!”

这一刹那,裹挟着难过的失控呵斥迎面而来,吼得段砚初一愣。

陈予泊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太凶了。

段砚初双眸空洞,是发情期体温高热的特征,他浑身止不住发颤,眼泪如断了线那般簌簌落下,身体疯狂渴求着信息素,伸出手下意识要去抱陈予泊,却没有得到任何肢体接触。

“……我喜欢你。”

“我爱你。”

“抱抱我……”

“陈予泊,抱抱我……”

陈予泊没有动,感受到段砚初对自己的渴求,见他哭成这样,为了标记哭成这样,为了标记说喜欢他说爱他,只是为了标记,并不是真心。

Alph很了不起吗?能标记很了不起吗?

那为什么跟段砚初契合度百分之两百的不是Alph而是他,为什么他会是bet,为什么性别不合适还要折磨他,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陈予泊!!”段砚初着急了,他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发情期无法被标记的疼又开始钻入骨髓,疼得他无所适从,他下意识抬起手,狠狠地咬了上去。

这一口用力至极,手背直接被咬出血。

“你真是疯了!!”陈予泊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抓在手心,翻开检查,见手背位置被咬得那么深的齿印:“咬自己做什么!”

他气昏了头,结果又发现段砚初开始咬嘴唇,连忙用大拇指摁压住他的下唇,指尖强硬撬开他的唇齿,将手指压入,避免他咬到舌头。

而无意识下的牙齿咬劲竟然十分之大,一下子就将大拇指咬破了皮,出血了,柔软的舌头卷走指腹上的血。

陈予泊仅是眉头紧蹙,丝毫没有松手,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背,轻轻拍顺着,他垂下眸,注视着段砚初哭得眼皮红肿的模样,哭得那么可怜做什么,以为他就心软了?说的那些话就算了?

那等下又要他走了?

他深呼吸口气,自己的心情倒是酸涩烦闷,不知所措,因为不知道除了做还能够怎么安抚段砚初的发情期,bet无法标记omeg就是事实。

两人面对面抱坐着,气氛好像稍微安静了些。

段砚初脑袋空白了片刻,他有些恍惚,等他意识过来就发现自己竟然在吃陈予泊的手,而且都被他咬破了,牙齿松开。

“这么看我做什么,难不成还是我硬塞给你咬的。”陈予泊察觉到段砚初的眼神似乎亮了,意识到可能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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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血起到作用,见他没说话,用手抹开他额前被汗弄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那么精致的一个人被发情期弄成这样狼狈,什么破发情期。

垃圾发情期。

段砚初欲言又止,又闻着陈予泊的雪松檀香,皱起眉:“你走吧。”

陈予泊脸色倏然阴沉:“我为什么要走?”

“这么下去我觉得很折磨我,是我高估你了。”段砚初觉得后腰酸疼得厉害,往后一靠,恰好被大手托住,他一愣,眸底荡开涟漪,微掀眼皮,对上陈予泊阴沉可怕的模样:“……”

“段砚初,是我低估你。”陈予泊又气又难受,手将他发软的上身揽入怀:“你知道你刚才又说什么了吗?”

段砚初:“。”猜也知道,他现在也抗拒不了这道信息素的气味:“是契合度的影响。”

“从头到尾,你只是因为我的信息素可以安抚你,可以摘下你的项圈所以将我留在你身边。”陈予泊盯着他看。

段砚初:“……”

陈予泊见他沉默,冷笑道:“我不仅人穷人傻好利用,可以给你当保镖当保姆,伺候前伺候后,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又可以作为你的实验工具,帮你征服宇宙实现远大抱负。而现在又因为太喜欢我的信息素,成了你发情期最煎熬痛苦的气味,又因为我无法标记容易折磨你,你终于意识到危险,决定不喜欢我,不爱我,是吗?”

段砚初:“……”

“然后下一步是什么,解雇我,要我滚出这里?”陈予泊见他一言不发:“那我得要一笔巨款。”

段砚初听他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我可以给——”

“你给个屁!!!”

段砚初被骂得脑壳嗡嗡响,他拧着眉头:“你胆子真的是——”

“我胆子怎么样,还不是你养出来的,不就是你培养我成这样的吗?”陈予泊直说。

段砚初别开脸。

陈予泊钳住段砚初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段砚初,你真的只是在利用我?”

段砚初觉得下巴被捏得有些疼:“松手。”

这家伙脾气一上来,雪松檀香的信息素格外浓,又开始影响他了,他对上陈予泊的目光,深沉如墨仿佛要将他吞没入深渊,眸色逐渐涣散。

无法标记真是要疯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一直说喜欢我,说爱我,最终你得不到我的标记你很难受,那我呢,我不难受吗?我心疼你痛苦的样子在帮你,你却这样跟我说我不难受吗!!!”

“我爱你。”

“……”

陈予泊刚铺天盖地的骂完,就被段砚初一声软软的‘我爱你’盖到脸上,像是枪管被塞进了颗棉花糖,哑炮带甜。

而这一次送来的是亲吻。

好像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这一瞬,理智克制被抛到了脑后,将落空、焦虑、难受、酸涩杂糅归入失智的因素。

……

又开始了。

还没从上一次的余惊中抽离再一次坠入。

段砚初在混沌后又清醒,在清醒后又反复坠入混沌,感觉身体就是块被凿坏的木头,钻木取火的力度仿佛要他焚烧自己,焚烧理智。

他坐不住,手被大手握在背后,摇晃时下意识要去推开对方却被提前捕捉到了动机,无处可躲,不断承受。

一次又一次的力度,比任何一次的速度都要快,甚至连呼吸都在发颤。

本有些分不清现在的时间,也无暇顾及时间,只能在发情期为数不多停缓发热的碎片时间找回理智。

是bet遭到刺激,是被欺骗,被不需要了,彻底感受到无法标记的慌乱,在疯狂试探到达生殖腔的界限与距离。

“……停,停下来。”

“停什么停,你还没休息我能休息吗?”

“呜……”

“哭什么哭,你可以找我哭我找谁哭,我老婆没了。”

“我好疼。”

“疼什么疼,我慢点就是了。”

……

段砚初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已经数不清了,可能快要死了。

他也不知道这场发情期会要如何收场,长达三到七天都没有得到标记的话,他会怎么样?

陈予泊不知道到底还需要到什么样的程度,他只能一边生气委屈,一边理智对待段砚初的发情期,这是Omeg的生理现象,如果没有被标记光是用药物是无法缓解过去,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让段砚初昏睡过去,没力气再折腾。

但又担心他撑不住,时不时得给他喂点水喝点牛奶补充一下。

又补了好几只信息素指导剂。

然而效果甚微,omeg的发情期实在是太过于汹涌澎湃,涨潮又退潮,退潮又涨潮,要不是bet是新机器出厂,基因等级逆天的高,估计性能撑不住这样的频率。

中途,段砚初睡了半小时,并伴随着高烧。

陈予泊打电话给许医生:“他开始发烧了,一直冷静不下来,他因为我无法标记非常的痛苦,现在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许医生沉默须臾:“只有一个办法了,但这个办法可能会让他记恨你。”

“什么办法?”

“给他戴上项圈,强制让他进入安全期。”

……

时间来到第二天凌晨五点,厚重的窗帘缓缓拉开,窗外迎来破晓时分,天微微亮。

一双细白修长的手岌岌可危撑在落地窗上,因身体发着烧,掌心的汗太多,印在透亮的落地玻璃窗上,拖拽处掌纹带着体温的雾气。

破晓时分的光线微亮,落地窗上倒映着高大的身影,完全遮挡住了身前的单薄身躯。

“……我要睡觉了。”

“真的困了?”

“……嗯。”

段砚初已经觉得自己到了极限,身上没有一处还有感觉,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死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金属的冰凉声,太熟悉的声音,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身体紧绷,错愕盯着窗。

落地窗上,身后的陈予泊手里拿着黑色项圈。

段砚初下意识要逃,却被抓住手腕一把拉回怀里,他呼吸紊乱:“……陈予泊,你要做什么。”

“大少爷,你得休息了,再这样下去你会受伤。”陈予泊抱住段砚初,亲了亲他的后颈,低下头哄:“进入安全期休息会吧。”

他知道段砚初很害怕,但他也没办法,再这样下去段砚初太遭罪,高烧不退就算了,都肿得不像话。

“我不要。”段砚初试图推开陈予泊:“我已经摘下项圈为什么还要戴回去,你给我打多几针指导剂!你现在去唔——”

发情热又要来了。

他腿一软,抱着陈予泊整个人直直往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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