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哭了。
老泪纵横。
墨忱卿命人将监斩台往后撤了三丈,离得远远的。
土台中央就只剩了慕容琚和慕容直,以及行刑的刽子手。
慕容直嘲笑道:“瞧你那点儿出息。刀子又没落在你身上,你哭个屁!你尿个屁!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你能搅得天下腥风血雨,你能勾结东夷那帮畜生,你能助我登上帝位,你怎么不能把自己从刑场上救出去啊?!”
“原来你也怕死啊?你杀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你也有死的那一天呢?”
“这个死法爽不爽?我先走一步,你要看着我,刽子手一刀一刀片我的肉,就像是凌迟在你的灵魂上,让你心生恐惧!你自恃狠辣,没想到还有比你更狠辣的人吧?哈哈哈哈……嘶……啊!”
慕容直疼得嚎叫起来,那叫声比杀猪还要惨烈几分。
他也没能先走一步,直到月上东山,刑还没进行到一半。
大家都饿了,墨忱卿宣布收工,各回各家,明日继续。
直到第二日傍晚,慕容直才在剐刑之中阵亡。
慕容琚从头至尾目睹了这一场刑罚,吓到胆裂,但不幸的是,穆萧回来了。
穆萧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救了回来,拍着他的脸告诉他,现在他还不能死,他得坚持到行完刑。m..nět
慕容琚是在第三天早上开始行刑的。
在受尽了精神的折磨之后,终于开始接受肉体的折磨。
刽子手在经历了前两天的锻炼之后,手艺有了质的飞跃,剐的每一片肉都薄如蝉翼。
有百姓在刑场之下架起了大锅,想要烹煮其肉,墨忱卿勒令他们将锅灶给撤了。
“他不做人,但我们都是人,不能做这种有违人伦有违道德的事。”
他耐心劝说。
“墨王爷说的对!我们听墨王爷的!”
“墨王爷温良仁义!”
墨忱卿现场又收割了一拨拥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