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节(1 / 2)

的腰动的更快了,这种近在咫尺又求而不得的享受,教布兰度十分丢人地缴了枪。

贞德这才擦拭了一番,心满意足地站起:

“就这样吧,先生,从今往后,我只要生气,一定会向您说出来,也一定要您好好解决!”

布兰度如蒙大赦地答应,年轻的他心里想着,若只是这样的解决,那可真是再好不过。

既然当初是权宜之计,他现在也就打算断掉同安妮和崔丝汀的联系,只珂赛蒂又不一样,虽然没有做下去,但布兰度已经无法忍受将小妹嫁与旁人的结果……

找个机会再谈一谈吧,珂赛蒂终究也不是外人。布兰度自认为很光明磊落地想着。

夫妻间的关系总会因某些方式而复原如初,贞德更不知道布兰度现在的打算,很快她便又热络地同布兰度挽臂同行了。

甚至比以往还要亲密些,布兰度暗想,与其说是亲热过的男女,这倒更像是德·梅斯和皮埃尔在浴场里快活了一晚,勾肩搭背出门时的样子。

“对了,你要当爸爸了。”在搜刮来几件衣服,往布兰度头上套的时候,贞德突然语出惊人。

布兰度略一思忖,便揉揉她的脑袋:“照顾夏洛特,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贞德傻傻地笑着,“她是我的情妇嘛……”

说着说着,她自己也觉得不太对:“我的爱人把我情妇的肚子搞大了,我这不是亏大了吗!”

“啊啊啊啊啊啊——”她越想越气,又是一口朝布兰度的肩膀上咬去。

布兰度无奈地捋着她的头发,哄道:“不是这样,让娜,你看,你既能感受为人母亲的快乐,又免去了怀胎分娩的痛苦,你这是赢了两次。”

贞德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赢了吗?”

布兰度坚定地点头,她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欢呼起来。

他便扶住额头,感觉这姑娘是不是越变越傻了?

稍后,贞德同布兰度详细地说了一番,关于别离后骑士团、香槟还有法兰西内部的情状。等他们再出现时已经是午间了。

据说安托万·德·沃尔吉带着少量人马逃到了左岸,还在负隅顽抗,拉法耶特正在组织围剿。夏斯第戎则率部撤离了巴黎,看他们队形严整,拉海尔并未深追。

骑士团员在巴黎城内奔忙着,朝市民们宣扬着圣女和团长刚刚约定的三道法律:“杀人的当场处死,伤人的等量处刑,抢夺的估价赔偿!”

而完成了约法三章的布兰度,则携同他最珍爱的圣女,参加王公们草就的宴会。

应该说不愧是法国王族,虽然他们的人脉在破城前什么用处都没有,但是破城之后自然就引来了大批巴黎商人教士的投效,一场有模有样的宴会立时承办起来。

“诸位公爵,各位法兰西高贵的血脉,我对各位向我和让娜伸出的援手,深表感谢。”布兰度挽着贞德的手,朝血统王公们施礼,他们也都各自严肃以对。

到来的贵族们以三位公爵为首:

居末的是波旁公爵,这一家族是如今法国非瓦卢瓦王族里,最庞大的一支,布兰度更是知道,波旁家族的几个支系将在未来带领法兰西走向巅峰。但此时,布兰度认为没必要在他身上过多投入。

列居次席的是巴尔公爵,他也是安茹家族的支系,约兰德夫人的次子,一贯有着“好人”称呼,乐善好施的。此外,布兰度还在他身上发现了许多可资利用的地方……在这种时节下,要好好合作才是。

为首的当然是老朋友,阿朗松公爵。此时他已经成了奥尔良派和王公们的领袖,未经国王加封的首席亲王。布兰度单一听到他的现状,就知道夏尔一定急得头都大了。

想想吧,一位血脉高贵、形象优秀的王族,得到了宗亲们的拥戴,还亲冒矢石,赢得了进驻巴黎的荣誉,说不定还会是第一个光复卢浮宫的瓦卢瓦人……布兰度易地而处,反正他觉得自己肯定睡不着觉。

如果能把公爵推出去当挡箭牌,那自己就会和国王有所缓和,布兰度想。但让娜和公爵夫人关系也很好,一味地看国王削平国内权贵,也和割地事秦抱薪救火没有差别。真难办啊……

好在,阿朗松公爵看着成熟老练了些,他对自己的处境也并非全无察觉。

“布兰度,让娜,恭喜你们收复巴黎。”他诚恳地说道。

“都是布兰度先生的功劳!”还不等布兰度推脱,贞德就一口大锅盖在了他头上。布兰度心想,这下倒是省了选择的心思,可以一条道走到黑了。

阿朗松公爵笑了:“是啊,布兰度,你是聪明人,应该不用我明说,我还想请您帮我一个忙。”

既已下了决心站在他这边,布兰度便慨然应下:“我欠您很多情,请尽管说吧。”他心想反正公爵看起来变成了聪明人,当不会提出教他为难的请求。

“是这样的,”公爵说道,“我的那位让娜,你们知道她是奥尔良和阿玛涅克两家的后裔,偏偏呢,现在巴黎城里有这两个家族共同

的仇人,如果我不

为她报仇,我会很难办,可这个人现在我们又动不得,所以我期望……”

布兰度险些没被杯中的红酒呛死。两大家族唯一的仇人,当然就是勃艮第家族,而这个家族在巴黎城里唯一的人不就是?

贞德不明所以地拍着他的背,又担心阿朗松会多心,便应承道:“没事的,公爵,我和先生都会以我们的名义,去保护那个约翰宫的安妮夫人的。”

等到阿朗松一脸感激地离开,贞德才愣了一下:“他刚刚说的是……谁?我是不是听过这个名字?”

布兰度吹着口哨,小心地挪开目光。

53.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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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托万·德·沃尔吉正走向人生末路。

四面是鼓噪的法军,身边的英军脸上都满是绝望,他怅望北方,发出幽幽的一叹。

“抱歉啊,贝德福德大人。”

安托万想过逃跑,但夏斯第戎走得太利落,让法军骑兵一下就放弃了追击的打算,掉回头威吓着他。

他只能破口大骂,骂背信弃义的布兰度·勒曼格尔,骂淫欲上脑引狼入室的摄政王妃,骂大意无能的蒙哥马利,骂胆怯阴险的夏斯第戎——当然,骂得最多的还是魔女,她一定是向恶魔张开了双腿,才换来了破灭城墙的力量!

但他所有的勇气也就耗费在辱骂上了,他不敢出城,去博取百分之一的逃脱机会。

比起在野外像兔子一样地被逐追,像狗一样地被按在地上杀死,安托万还是选择了守在城楼中,等待一个体面的终结。

那个魔女不可能放过他的,他战栗地想道。

“大人,投降吧。”身边的卫士一脸悲壮地说道。

被法军俘虏当然不好受,贵族们总能凑够赎金,可底层的士兵就连倾家荡产也难保自由。不仅要指望领主的善心,还要期望敌军的仁慈……

而贞德,那个魔女,在英军的物议中毫无仁慈!我安托万就是死,从这楼上跳下去摔死!也不会向那个魔女低头!

但正因为如此,英军更想趁着那个魔女的旗号还没赶到而投降,而非陪着长官一起困守城楼。

“让,让我再考虑一下……”安托万吞吞吐吐地说道。

事已至此,任何拖延都只是徒劳,但他就是忍不住逃避,不想面对最后的结局。

议论四起的城楼渐渐安静下去,安托万闭目靠着墙,不知不觉地昏睡了过去,似乎祈祷着在不知觉间迎来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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