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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大中午的, 这么大一轮太阳在天上悬着,但裴应浑身冰凉,尤其被乐野迷茫、惊恐地看过来时,他感觉到千里之外有座冰山正在瞬移而来。
他毕竟为人师表, 清了清嗓子, 对矮个子冯至说, 也是向乐野解释:
“朋友的老……老弟,偶尔让我刷个礼物。”
“什么常看?就你进办公室不敲门那两次,没礼貌,没个学生的样子……站好了!”
这事论起来, 裴应挺冤。
他没肖想过乐野,更不会闲着没事干看人直播。
男的有什么好看, 还不是凌唐那厮。
乐野刚开账号的时候,凌唐就让他帮忙点个关注,裴应懒得理他, 还骂他:
“渣男, 玩什么旧情难忘!”
后来乐野开始每周直播, 末了会送一些小礼物——他自己做的小木雕。
凌唐又开始“骚扰”他, 让他多刷礼物、多评论, 混个脸熟, 蹭个礼物。
裴应简直无语, 又骂:
“给你的时候你不要, 现在知道惦记了?”
裴应骂归骂,后来还是帮了忙,他的账号被凌唐要求设置为女性,整天在评论区里喊“小哥哥好棒”什么的,简直要吐。
那天他正在办公室改卷子, 冯至突然没头没脑冲进来,嚷嚷:
“老裴老裴,借下手机……欸,这是啥,哇哦,你喜欢看帅哥直播?”
裴应“啪”地把手机反着拍在桌子上,让他出去,敲了门再进来。
裴应点了个游艇送出去,立马退出直播,然后找到“马迟迟”,破口大骂五六条。
整整骂了一周,凌唐才回他消息。
裴应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厮又把他视频账号设置消息免打扰了。
第二次看乐野直播,又被冯至撞见。
这破孩子仗着自己成绩好,总是没大没小,正上着体育课呢,跑回来问他要卫生纸拉屎:
“……又是他?”
“……你又拉?赶紧走!再不敲门一次,给我试试看。”
冯至不敲门的习惯改掉了,但老班爱看帅哥直播的印象却深深留在了他的脑海中。
那张脸,想不忘掉都难,感觉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竟然二十多了?
冯至当场给乐野道歉,笑嘻嘻的:
“野哥不好意思哈,主要是我们裴老师老大不小的了,没对象也不找,难免让人……”
他话没说完,被裴应冷冷瞪着,赶紧蹦到高个子同学后面去了。
“现在这学生啊,难管得厉害,别听他胡说。”
乐野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裴应:
“哦。”
几个人往乐野定好的农家乐走去,裴应拍了下乐野的肩,两人落后一步,他用仅乐野能听到的声音耳语:
“朋友妻不可欺,我是知道的。”
乐野龇了龇牙,转头就告状:
“裴应欺负我!”
几乎是乐野刚发出去消息,凌唐就回复:
“去林子里捡根木头,把他敲晕,等我回来善后。”
乐野想象了一下凌唐打这行字的表情,心情很好地笑了笑,决定不跟裴应计较了。
中午吃的椒麻鸡、手抓羊肉、大盘鱼、馕包肉,还有羊排抓饭。
一大桌子肉、饭被四个人一扫而空,不过主要是乐野和两个男孩吃的,他看裴应吃得少,故意嘲讽他:
“是不是上岁数了,吃不下多少啦?”
啦你个头。
裴应蹬他,也告状。
这个时间点,正是内地下午上班的时候,凌唐忙着开会、交接,嗓子都要说哑了,这两人一会儿一个消息告状……
他不是什么圣人君子,自然做不到一碗水端平,干脆把裴应设置了消息免打扰。
吃完饭,乐野请一位村干部带着两个学生四处转,让他们感受山村风情。
他跟裴应坐在村委会前面的国旗杆底下聊天。
“凌唐家里的情况,你都知道了吧?真要和他在一起。”
自乐野认识裴应,就没见他这么正经地说过话,纳闷地看了一眼,反问:
“不然呢?”
裴应被噎了下,用手指他,摆出大十岁的凶巴巴架子:
“破孩子跟凌唐学坏了啊。”
乐野除了凌唐谁都不怕,更别提除了上课正经其他时候都没个正行的裴应,他撇了撇嘴,不搭理他,过了一会儿才说:
“有这功夫关心我俩的感情状况,还不如多帮我拉几个大客户呢,也算是帮你好兄弟的……好朋友——帮我的忙了。”
裴应愣怔一会儿,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用一种“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看着他。
乐野纳闷,问怎么了。
裴应想了想,还是全盘托出:
“三年前,我定的那些班徽什么的,凌唐才是真正的买主。”
轮到乐野发懵,久久不能回神。
裴应继续,说他的身份证和户口本也是凌唐帮忙办的。
乐野点头,这个他已经知道了。
“去茹扎村义诊,也是他要求去的。”
“在济南的偶遇同行,是他的有意为之。”
……
乐野抱着膝盖,闷坐了许久,他知道凌唐的爱无声、细密,却还有如此之多的默默守护。
在他痛苦、想念的那些过往里,原来并不孤独,一直都有凌唐的爱作为陪伴。
他怎么这么好。
他才是天使。
裴应看他一直沉默,摸不准他的情绪,开了句玩笑:
“别太感动啊,这厮对你的好,可都是有预谋的。”
乐野坐直,往红旗投下的阴影处挪了挪,这下很快接话:
“是我自投罗网。”
裴应摇了摇头,认真表明自己的意思:
“只是希望你不要被他的好束缚着,也不要被所谓的‘恩情’绑架。这也不是我多管你们闲事吧,偶尔闲聊的时候,凌唐是这意思,我帮他转达转达。”
那你可真是个大嘴巴。
乐野腹诽完,也正色道:
“一个人对另一个好,这本身就很难得,我因为他的好爱上他,这不是很应该的吗?”
“什么束缚啊、绑架的,你们上了年纪的人都爱想得多。”
裴应被气笑了,这是他第二次听乐野说他上年纪了,决定拉凌唐下水:
“得嘞,我这就告诉凌唐,他被人嫌弃年纪大咯。”
“我没说他,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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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应挡开他要过来抢手机的手,飞快给凌唐发了个消息。
但他还没意识到的是,自己早已被第N次免打扰了。
裴应是凌唐最好的朋友,乐野自然不会讨厌他,也明白他今天说这一番话的用意,是担心他,更是担心凌唐,故而借着玩笑话也表真心,让裴应别操没用的心。
半小时后,两个学生转完了,过来跟裴应汇报,希望在茹扎村开展最后一个研学项目。
裴应便跟研学机构和剩下的老师说了下,他们仨先在这住一晚,剩下的人明天一早过来,参加完活动直接坐车到阿勒泰机场。
晚上,乐野把他们安排在了自己家和艾伊木家。
“凌唐,我爱你。”
木工房里,乐野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不断重复这句话。
凌唐在公司加班,他给凌唐拨了个视频,只为他一人直播。
“今天干什么坏事了?”
凌唐低低笑了两声,从电脑上移开视线,屏幕里的人看似乖巧,实则小心思多得很。
乐野撇了撇嘴,放下圆凿,凑过去贴贴:
“才没有,就是想一直说‘我爱你’。”
对面到深夜还西装革履的人不知信了没信,又在电脑上敲了几个字后,才淡淡道:
“那就是裴应干坏事了。”
乐野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凌唐就猜出来了,裴应那个大嘴巴绝对说了什么。
但他没什么好问的,裴应已经替他邀过功了,他没必要再邀一次。
说得多了,小十岁的那个会有被爱的负担。
乐野见他不问,知道他向来不爱剖白自己,也就不说了。絮絮叨叨说起别的,什么赛力克家的羊肉卖了好价钱,村长的儿子考上了研究生……
凌唐听得耳朵嗡嗡,倒也不烦,只是分神想着,他和裴应凑一起,十里八村的八卦都门儿清。
“我那儿也不疼了……”
说着说着,突然来了一句小声的悄悄话。
凌唐滑动鼠标的手指顿了下,偏了偏头,看屏幕里眼神躲闪的人:
“哦。”
“哦什么你,不疼了……等你回来……”
他哼哼了两声,凌唐说不清什么情绪地笑了笑,片刻,才板起脸道:
“那可以继续跑步了,明天早上两公里,晚上……”
“喂!”
“喂什么,叫个好听的。”
乐野看出来了,这人就是故意,使劲吊着他。
什么一会儿他身体不好了,一会儿时机不对了……这种事,干柴烈火,见缝插针不就做了?
此刻的乐野还不知道,见缝插针的时间还真不够。
“你有没有自己弄过……”
“我都三十一了,你说呢。”
“你之前跟我说你有个秘密……”
“恩。怎么?”
乐野其实已经猜到,他舔了舔嘴唇,偏要他说,活儿也不干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就那么看着他。
凌唐终于忍不住笑,清了清嗓子,低声道:
“想着你弄。”
刷,乐野的脸红了。
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不行,怎么越来越爱害羞了。
他摘下手套,用指尖戳着屏幕里的凌唐,一点一点地描摹,从挺阔的衣领,到硬韧的胸肌,再到结实的手臂……
“你怎么这么色?”
乐野“嘿嘿”了两声,夜色已深,满天星昏昏欲睡,光茫朦胧缱绻,他轻轻喊:
“老公。”
顷刻,凌唐滞住,屏了数息,才装得正人君子一样,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
于是乐野凑上前,贴贴,以为会得到一个吻,结果是很莫名其妙的提醒:
“那老公告诉你一件事,得提前好好准备一下。”
乐野有点懵,旖旎的氛围突然有些怪异,问:
“什么?”
“乖,割个苞皮先。”
第52章
凌唐是7月17日回来的, 比原计划晚了一周。
是乐野要求的。
那场塌房风波过后,主办方观望了一阵,发觉乐野的粉丝不降反增,除了一些个别的恶意揣测他性取向的言论, 并无其他, 反倒是支持乐野的言论更多了。
与此同时, 不少人在主办方延后声明的视频底下留言,让乐野不要参加颁奖典礼了,不值。
主办团队你平均年纪五十岁往上,着实有些迂腐, 生怕艺术被“玷污”。
但他们俨然忘了举办活动初心,艺术的本身是“艺”, 而非背后的人。
他们严重跑题,正如试图挖掘“木雕背后的故事”来炒作,如此操作, 必失人心。
主办方醒悟之后, 立马给乐野打电话道歉, 再次郑重邀约。
乐野看了看上次的未接通, 早就心寒, 而且他已释怀, 他做这一行是为热爱, 并非荣誉和所谓的圈子, 拿不拿奖都不影响他往后要做的事。
于是礼貌拒绝。
“所以你不要急着回来啦了,忙完再说,我会满怀期待地等你!”
乐野拒绝参加颁奖礼后,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反倒觉得放松和开心, 让凌唐晚点回来。
他知道凌唐在忙什么,交接既有事务和组建分公司,哪个都不轻松,他跟对方的很多次视频都在夜晚,都能看见凌唐在办公室忙碌的身影。
凌唐捏了捏眉心,疲倦但怜爱地看他:
“好,你乖一点,早睡早起,多加锻炼。”
乐野简直要叹气,但看他困乏的样子,还是笑了笑:
“好,我一定练成个金刚。”
把人逗笑之后,乐野看他放松不少,才甜甜睡去。
接机前一天,凌唐千叮咛万嘱咐:
“不准弄一些乱七八糟的。”
乐野笑着说好。
挂完视频,乐野在床上打了个滚儿,把在床脚哼唧的摇粒绒抱起来——他前一阵很忙,把小狗寄养在赛力克家半个多月,才接回来,摇粒绒尤为黏人。
“明天就能见到你爹咯。”
摇粒绒听不懂他讲话,但能看得懂表情,跟着摇尾、憨笑。
乐野搂着它,今晚无心干活,打开手机查攻略,他要和凌唐单独出去玩一趟。
等到八月底,天凉快些,他要和凌唐一起走一遍“离开阿勒泰”的路,一定很美好。
乐野在前几天就来了新家,白桦人家小区。所以第二天,他不用急吼吼地出发,但也在家里坐不住,比原计划提早了半个钟头,出发接人!
他确实没准备什么幺蛾子,但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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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找美发屋的人吹了吹,露出光洁的额头,细白的手腕上缠着凌唐送的黄金手链,背带裤的款式没什么特殊,但他只系了一边带子,纯白短袖的一肩露了个洞,小巧圆润的肩头在阳光下熠熠……
他看了眼玻璃门上的身影,很满意地笑笑。
凌唐见了他,一定如狼似虎、饥渴难耐,然后顺理成章。
装在背包里的摇粒绒被他兴奋地捏了一下脸,不爽地叫唤。
乐野反手拍拍他的脑袋,不走心地安抚,很快看见身高腿长的凌唐,果然西装革履。
哗啦啦,春水淙淙,春心荡漾。
三年一日,只有凌唐。
天高地阔,只此一人。
乐野把摇粒绒背到身后,拔腿过去,跑得飞快,临到跟前,一蹦,两只手紧紧挂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脖子上,牛皮糖一样,扯都扯不掉。
凌唐后悔没戴墨镜。
他单手搂着怀中人的后腰,冷淡地朝旁边人扯了扯嘴角。
旁边正一脸看好戏的,是他公司的副总,也是如今的合伙人,韩路。
韩路早就听说,凌唐几次三番跑去阿勒泰,绝对是金屋藏娇。
今日一看,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韩路后面,还有团队的几个年轻男女,捂着嘴嗤嗤笑。
他们这位凌总,出了名的凶神恶煞,一年难有几个好脸色。
可如今呢,怀里人都要窜上天了,他想推不敢推的,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紧紧挂在身上,着实好笑,也着实令人好奇。
眼看一个吻就要落在颈侧,凌唐无奈,俯身,用下巴磕了磕怀里人的额头,低声提醒:
“别闹,下来喊人。”
喊什么人?乐野就要意乱情迷,闻言侧了侧头,看好戏的三四五六……
他“噌”地一下蹦下来,几乎是瞬移,离凌唐两米远。
“嗨……你们好,我……”
他“我”了半天,实在说不出什么,被凌唐捏着后脖子:
“这是我公司合伙人,叫韩哥,旁边的喊文姐……”
乐野已经从钻地缝的尴尬中迅速恢复,随着凌唐的介绍,挨个嘴甜问好:
“韩哥,文姐……”
他长得小,虽然害羞,但大大方方的,几步路的功夫已经自来熟,一会儿问累不累,一会儿问想吃什么,小嘴吧啦吧啦的,其他人完全接不上话。
连揶揄一句“你是凌唐什么人”都插不进话。
直到要上车了,凌唐才无奈地揽过他的肩,让他安静一会儿,给大家介绍他:
“乐野。是我什么人,你们已经猜到了,收起吃瓜的表情。”
说完,他也懒得招待,指了指后面的两辆车,让他们随意组队上车。
乐野给他们五个叫了两辆车,他还开着那辆房车,凌唐没让他继续开,他只好抱着摇粒绒坐在了副驾。
回去的路上,乐野不像方才,也不如上次接机那般话多,罕见地沉默,时不时的欲言又止。
“怎么蔫了?”
过了一会儿,乐野才嘻嘻笑了起来,问他:
“我今天穿的帅气不?”
凌唐很想说“骚”,这个字在新疆话里没有贬义,一般是对他人行事优秀和出色的赞扬。
也可用来说某人穿得精神、不一般。
这还是乐野教他的。
但眼下这个氛围,凌唐觉得用这个字夸人有歧义,便只点了点头。
求夸奖的人不满意,撇了撇嘴:
“连个亲亲都没有。”
凌唐偏头低低笑了起来,然后一只手指了指后面:
“两辆车跟着呢。”
乐野安静了一会儿,又蠢蠢欲动:
“那咱们还去上次那个岔路呗。”
“然后他们在路边围观?”
乐野不说话了,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凌唐侧目一瞬,不知道拿他怎么办的样子笑了笑,没见过谁家谈恋爱急得跟发.情似的。
但也只好安抚,逗一逗人:
“去过医院了吧?”
他说的是乐野割苞皮那事,叮嘱了几次,等他回来再去,否则割完后一个人不方便走动。
乐野不听,就要自己去。
开玩笑,等他回来再割,然后……那事吧……得等到猴年马月。
他以为割完之后没几天就可以……谁知医生告诉他至少要恢复一个月,见他一脸惊讶、急切,医生笑了笑,说急的话也没问题,伤口裂了再来就是。
还说,男科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乐野又羞又气地离开医院,仍是岔着腿的尴尬姿势。
此刻,听凌唐问,他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然后在心里算了下日子。
才过去了十天!
还要煎熬二十天!
他计划八月下旬跟凌唐一起出门,路上好像不太方便……那就只能晚几天出发,然后彻底恢复之后的那几天,他要……
“琢磨什么呢?”
“八月十八、十九、二十那三天,你空出来时间,整天!七十二小时!”
“做什么?”
乐野龇了龇牙,一张俊脸作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做!”
凌唐怔住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后目视前方,非常愉悦地笑了起来。
乐野叹了口气,摊煎饼似的,仰趟在靠背上,生无可恋。
“你要着急的话,今晚也可以,只要你不怕裂开……”
“别撩了哥哥……”
凌唐勾了勾嘴角,收回视线:
“要不分房睡?”
“不要!开你的车吧,我自己冷静一会儿。”
不过到了晚上睡觉时,两人还是分了房。
跟韩路他们吃完饭,又把五个人暂时安置在酒店后,两人飞速回家。
身后的门才关上,乐野就搂脖子索吻,凌唐单手抱住他,轻轻拍了拍,然后浅浅啄吻,就把他推开了。
乐野一脸幽怨。
凌唐当然想要深吻,只能跟他解释:
“注意点,真裂了不是闹着玩的。”
乐野只好撇着嘴去换睡衣,脑海中凌唐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样子挥之不去,极其燥热。
他换完衣服,摊在床上,极力平息。
忽然觉得底下有点不对劲,丝丝缕缕的疼,掀开裤子,左看右看,应该没裂……
但他不放心,慌张地喊凌唐。
凌唐在洗手间洗了把脸,还没换衣服,擦干手忙进来,然后眼皮一跳,眼前场景简直和三年前在酒店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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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一模一样。
“你来看看,我有点疼……”
凌唐只好走近,单膝跪在床上,没伸手,扫了几眼,没觉得有什么红肿,不过……
他清了清嗓子,扯过一边的薄毯,给乐野盖上:
“你冷静一点。”
冷静不了啊!尤其是他领带堪堪挂着,衬衣的扣子开了两颗,笔挺的西裤服帖地包裹着一双长腿,手臂微微鼓起……乐野深深叹了口气,万分后悔自己偷看了太多霸总小说。
脑子里走马观花似的,每一幕场景都不堪入目,却又引人不断遐想。
乐野收回黏在他身上的视线,吞咽了下:
“分房睡吧。”
凌唐笑着出去,并跟他说晚安。
乐野彻底平复之后,洗了个澡,准备去找凌唐温存一会儿,毕竟有一个多月没见了呢,谁知刚走到旁边的卧室门口,听见凌唐视频办公的声音,他收回脚,回了主卧。
凌唐忙工作呢——这个认知让他完全清心寡欲,跑到书房拿了个画板,构思下一副作品。
旁边的次卧,凌唐有一句没一句地安排着工作,并非什么大型视频会议,而是和韩路的单独连线。
韩路听了一会儿,觉得这人颇有点“没事找事”的意思,不爽道:
“小别胜新婚,大半夜的不跟人腻歪,跟我折腾个什么劲……”
凌唐也没认真听他说什么,一直关注着主卧的动静,有一会儿没声音了,许是睡了,他看了看时间,快凌晨一点了,倦意忽涌,忍着打哈欠的冲动,冲韩路道:
“行了,今天就到这。”
“你大爷啊……”
凌唐直接挂了电话,合上笔记本,熄灯,睡觉。
睡前照例看一遍消息列表,果然有一个小红点——
[小祖宗]今晚放过你,八月十八、十九、二十,记得噢!
第53章
八月二十二日, 处暑,秋天的第二个节气。
夏声渐远,秋风悄旷。
阿勒泰极遵秋令,草木早早响应风的呼唤, 几乎是一夜雨后, 半山凉透, 半野萧索。
但也美得震撼,火一样的胡杨,青霜似的白桦,翠浪一样的松涛, 软毯似的牧场,被风卷着, 被云引着,撞进充满爱意的眼里。
乐野窝在铺着长绒坐垫的副驾,看一眼半挂的双虹, 又偷瞄稳稳开车的人, 餍足了。
毕竟遂愿了呢。
“南京的温度要高一些吧。”
“听说鸭血粉丝汤很难吃。”
“你妹妹跟你一样好看吗?”
闲聊、提问、讨好, 均得不到回应。
乐野摸了摸鼻子, 继续试图制造一些动静, 以打破这沉闷到诡异的氛围。
凌唐板着脸, 不加遮掩的散发冷气。
他不咋高兴, 乐野知道。
但不怪自己吧。
早晨, 乐野生龙活虎地醒来,掀了掀旁边人的被子,也是一样,于是趴过去,把人亲醒。
然后得到重重的回吻, 和带着鼓励的暗示。
乐野便坐直,被扶着,被抬起,被放下。
“我都好了很久……你……你自己来吧,我好累。”
“坐着还累?”
乐野用力吸了两口气,坐着当然累!他趴下去,一点儿力气也没了,然后被挪开,被粗声批评:
“……太虚了……有没有……认真锻炼……”
乐野窝在一边,撇嘴,但心虚,所以没有反驳。
眼下这种尴尬情况,从八月十八日开始,已经发生了三次,每次都很搞笑。
第一次,他总担心裂开,自己完事后,哒哒哒跑走了。
凌唐的动静太大,他不想被刺激。
第二次,他被温暖地裹住,像被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心脏,他也回报,但犬牙总是没轻没重。
最后被重重推开,被恶劣地嘲讽:
“我可不想跟你一样成为男科VIP。”
乐野能说什么呢,只有乖乖卧在一边,让说什么就说什么。好在他的羞耻心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大大方方地,就当自我开发一项“配音”的新技能好了。
第三次,他们站着,抱着。
前面还好,后来乐野揉着肚子,瞪大眼睛,觉得有点夸张。
“我可能……有点肚子疼。”
无论他是真话还是假话,在凌唐这里,一律都放在心上。
他干脆放弃,像之前那次一样帮他轻抚、揉顺,直到乐野沉沉睡去。
梦中,乐野感觉自己被虫子咬了几口,迷迷糊糊的,想,秋天都来了,哪来的蚊子。
他翻了个身,啪啪啪,好了,蚊子终于安静下来。
然后今天早上,他就看见一张臭脸,对方冷着脸跟他开始,然后更加冷着脸结束。
直到此刻。
“别气了吧,我保证好好锻炼……”
却被面无表情地打断:
“甜言蜜语,其实薄情寡义。”
事态已经如此严重了吗?乐野往前探着身子,从下往上看他,凌唐绷着脸,怎么有点委屈的意思。他好想笑,没忍住,“嘎嘎”了两声,赶紧捂住嘴。
乐野清了清嗓子,举起双手:
“我真的保证……不过,你其实可以凶一点的,我……就是撒个娇……”
声音越来越小,乐野转过脸,羞耻心又上线了。
不过本来就是,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吧。
“好。”
彷佛利齿咬碎一块坚冰,凌唐说完,淡淡笑了一下。
乐野缩了缩脖子,后悔太坦诚。
“说点正事吧。”
他提议,眼下这情况,都做不了什么,何况老是绕着这个话题互相折磨。
他们这一趟,阿勒泰到南京,路上要停三个城市:兰州、西安、南阳。
乐野有三个客户,前两个是亲自上门送货,后一个是谈合作,南阳市博物馆邀请他做一系列文创作品,算是个大单。
出发前,他在阿勒泰差不多待了两个月,完成了两个客单作品,还有五十多个小玩意儿,都是带到南京送人的。
他本来准备做一个大件,对联或者客厅摆台,送给凌唐父母,但被凌唐拒绝了,也就没有加班加点忙活,腾出来的时间,除了雕小玩意儿,还陪着凌唐去新公司。
凌唐能力强、效率高,很快在阿勒泰市西的创业孵化园里定下一间办公室,初创团队办公的话,足够了。
等业务走上正轨,计划来年春天正式搬进大点的正在装修的分公司。
阿勒泰虽说是旅游发达城市,但就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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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民生、医疗卫生条件来说,较之南京还差了太多。
凌唐的分公司不追求科技、现代化,只保证“物美价廉”这个朴素的要求,所以利润方面比起南京公司初办时低了不少,但他不甚在意,甚至多次为当地基层卫生服务点提供免费医用工具。
对阿勒泰的情感,他不低于乐野。
因为乐野,因为姥姥姥爷,他对这片土地同样热爱。
临出发前,凌唐带乐野去了老两口的墓地。
黑白照片上,两位老人笑得灿烂,甚至有很强的感染力,让凌唐瞬间平静。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纵使经历不少坎坷,但内核强大,带着周边人都峥嵘向上。
譬如乐野。
三年前他的“回头是岸”,姥姥拉了他一把,乐野同样功不可没。
乐野倒不这么觉得,他明明不懂太多大道理,却总看得很透,像置身世外一样,对痛苦回馈以怜爱,对悲欢悉数平静接纳。
所以显得没心没肺。
他蹲在两位老人的跟前,叫“姥姥”,又叫“姥爷”,然后告状:
“凌唐不让我见爸爸妈妈哎,你们快批评他啊。”
“姥姥,凌唐老是凶我,我打不过他怎么办?”
“……”
凌唐听他絮絮叨叨着,明明这破孩子真的很欠揍,他的眉宇间却染上了笑意。
最后只得同意,带着乐野回一趟那个……家。
到兰州时,路程将将过半。
越往东走,暮夏的气息越为浓重,乐野在半下午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扯掉薄外套,他伸了伸懒腰,然后探头过去,在凌唐的手臂上吻了一下。
无声道谢。
一路上,凌唐只让他开了三个小时的车。
凌唐抬起手,刮了刮他的脸,然后给他解开安全带,俩人从各自这边下车。
“小富豪了啊。”
“那可不,哥哥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