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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茸闻玉白 山颂 41383 字 17天前

真是个好东西啊,雪茸想,自己的腰带也可以这样改装一下,就可以做成一个随身携带的工具箱了。

在他望着腰带出神的功夫,约翰摆摆手,拒绝了女人无言的邀请。

女人没说什么,只是笑眯眯地打量着他身边的雪茸:“看来先生今天是有人陪了~真是个水灵的漂亮姑娘,瞧这漂亮眼睛,连我都要为她着迷了~”

夸自己漂亮的话,雪茸还是爱听的,但这前半句……雪茸撇过脸去,权当自己是个聋子。

好在约翰也没再跟女人推拉太久,带着雪茸匆匆穿过街巷,最后停在一家不论是规格还是档次,看上去都比别的场子气派很多倍的店面门口。

这家店至少是普通店面的三倍大小,比起一旁其他店面的花里胡哨、争奇斗艳,这家店面看起来倒是清爽得像是一股清流,门口没有太多夸张装饰,甚至还能听见里面传来隐约的琴声。

换在别的地方,雪茸可能会以为这是个有些许格调和规模的酒店——如果它不叫“糖果诱惑”这样俗气的名字的话。

雪茸站在门口,看了看自己被伪装成粉色棒棒糖的手杖,不由感慨这命中注定的缘分。

看雪茸在门口犹豫不决,估计是怕他担心,约翰开口安慰道:“因为你说你害怕,所以特意挑了一家离教堂比较远、相对比较正规的,老板娘人很好,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事的。”

雪茸点点头,不敢跟他多搭话,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他迷住了——这种时候,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推开门,本以为会直接撞上一堆纵享生命美好的清凉男女,至少也是暧昧至极的灯光或装饰,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干干净净的舞池、一个清清白白的调酒吧台、几个穿着整整齐齐的客人、一架板板正正的蒸汽钢琴。

看上去真是一个很正经又普通的酒馆,如果不是一旁的包间里出来一对衣服还没穿好、嘴上还勾勾连连接吻的男女的话。

雪茸对别人的生命大和谐提不起兴趣、也并不觉得羞耻,他目光平静地在他们身上扫过,最后落到了那架钢琴前——此时一个年纪约莫四五十岁、穿着比其他姑娘更为讲究的中年女人正在弹奏它。

女人的弹奏技巧非常一般,曲子并不好听。雪茸的竖着耳朵听了一小会儿,便知道不只是演奏者的问题,这琴本身也该调音了。

正当他脑海里已经开始拿着调律扳手捣鼓的时候,女人看到他们,停下了手里的演奏,笑眯眯地迎了过来——

“这就是店里的老板娘,翠丝女士。”约翰介绍道,“翠丝,这就是我跟你提到的,艾琳小姐。”

雪茸看着老板娘,弯着眼睛提着裙摆跟她打了个招呼,翠丝见状,眼里也满是喜欢:“真是个美丽又礼貌的姑娘!”

她望向雪茸的眼睛,先是被惊艳般抬起眉尾,接着眼神中又控制不住爬上了忧虑:“居然还有一双这么漂亮的眼睛,真是让人担忧啊……”

老板娘在担忧什么,雪茸该懂,但一无所知的“艾琳”不该明白。于是他故意扭头,一副疑惑的样子看了看老板娘,又看了一眼约翰。

“没事的,上面已经派了最厉害的队伍来了,姑娘们只会比平时更加安全!”约翰见状,安慰道,“更何况,现在艾琳小姐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在这里有个谋生之道,总比白白饿死好。”

翠丝叹了口气,将雪茸揽到身边:“希望事情快点结束,让姑娘们过个安生的日子吧。”

说实话,翠丝把自己从约翰手里接过来的一瞬间,雪茸整个人都松了口气——跟一个一路觊觎自己美貌的男人待在一块儿,时时刻刻都得守着自己,属实是太过憋屈。

雪茸努力缩小自己的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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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翠丝的怀里,眼巴巴等盼着约翰赶紧走人。

但遗憾的是,这家伙似乎并没有现在就走的打算。

约翰说:“带艾琳熟悉熟悉环境吧。”

看他摆出一副老熟人的模样,甚至直接称呼自己的名字,雪茸眉心一跳,知道事情开始往他不情愿的方向发展起来。

翠丝也算是见怪不怪了,顺手又把雪茸送回约翰身边,带着两人在店里转悠——

她指着眼前大厅里的舞台,开门见山:“这是‘前场’,姑娘们可以在这里展示自己,平时会有客人在下面喝酒,这是个好地方,能拿得出手的地方不用藏。”

正说着,一个穿着暴露的猫耳少女,一边摇着尾巴,一边颇具暗示性地舔着黑色的猫爪子走上台前,她朝身后抛了个媚眼,缱绻慵懒的萨克斯声便传到台前。

“唰”的一声,少女拉开胸口的拉链,口哨声、掌声夹杂着粗俗的脏话翻涌上来。

原来是个色情秀场,雪茸移开视线,为自己刚才把这里误认成高档酒店而感到忏悔。

翠丝又带他来到调酒台前,酒保是一个身材火辣的人类少女:“带客人过来喝酒,可以拿到一半的提成,这种额外收入都是努力就可以有的。”

说完,她又笑眯眯伸手敲敲桌子:“给约翰先生来杯蜂蜜酒,今天我请。”

一听这话,雪茸为方才对翠丝产生的那么一点点信任而感到可笑——他在做什么白日梦呢?还指望妓院老板娘替自己守着清白??

但约翰却只是朝桌子上抛了枚银币,摆摆手:“今天不喝,咱们继续吧。”

地方不小,翠丝却没有带他们挨个儿介绍,只是绕完了前场,就带他们来到舞台后方,从楼梯来到了二楼。

二楼就是完全的酒店模样,一排排、一整个走廊的房门紧闭着的房间。

“这就是‘后场’,你们的主场。”翠丝弯着眼睛,带他们走向其中一间的房,“这姑娘有段时间没回来了,房间你收拾收拾,这段时间就归你了。”

还没等雪茸反应过来,房门便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俗得不可方物的双人爱心床,和满墙叫人看了都眼睛疼的各式各样的工具。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雪茸转身就想推门走人,结果“砰”的一声,翠丝已经把他和约翰关在了门内。

“好好谢谢托马斯先生。”门外的翠丝留下一串意味深长的笑。

“……”沉默。

雪茸面对着木门,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但比起紧张害怕,此时他更多的应该是计划走了偏门的无奈和烦躁——可恶,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样?

此时,忍耐已久的约翰·托马斯已经到了极限,但或许是出于骨子里的修养,他还是很礼貌地没有直奔主题,而是给自己找了个非常蹩脚的台阶下——

“艾琳小姐,我知道您过得很拮据,没关系,神明已经指引我来打破这个局面。”

看着他一边脱外套,一边朝自己走过来,雪茸的嘴角都快要抽筋了——他们信神的都这么伪善吗?饥渴了想xx就直说啊,还披着接济穷人的旗号硬装累不累啊?你们脑袋顶上的主子就是这么教你们行善积德的??

雪茸摆出一副惊慌害怕的表情,退到墙根处连连摇头,但面对这份拒绝,约翰却笑了:“不得不说,您明明是做这一行的,却总是一副纯洁天真的处子模样,如果这是您的‘计谋’,那您可真是拿捏男人的天才。”

这句话差点儿让雪茸的兔脑过载——男人是得自信成什么样子,才会觉得一切都是为了勾引他们而存在啊?

他忍不住摸向身后的糖果手杖,大脑极其冷静地给出了最佳解决方案:反正都是斩立决的通缉犯了,再多条人命也没所谓的吧?

但是杀了人计划可就彻底失败了,他还没见到阿丽塔、没跟他聊聊“燃料”的事呢。

于是雪茸收回摸向手杖的手,皮笑肉不笑地弯弯嘴角,低头飞快写了张纸条:“很抱歉,约翰先生有神职在身,在下实在不敢玷污了您。事实上,我今天已经跟闻长官有约,若真有需求,烦请您改日再来光顾!”

唰唰写下这串文字的时候,雪茸才明白自己想象中的场景应该是什么样子——

这些事情,换作狗长官和自己做,显然就有趣太多太多了。至少以那家伙的性格,是说不出什么“纯洁的模样是拿捏男人的计谋”之类的鬼话的!

想到这里,雪茸也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是啊,他不是和狗长官约好了吗?这都几点了他人呢??

百忙之中他抽空看了一眼手表,距离约好的时间早已经超过了小半个钟头,那一瞬间,这位自始至终保持情绪稳定、理智在线的兔子先生,前所未有地出离愤怒起来。

该死,亏自己还觉得这家伙很可靠,现在就把自己晾在这里,难道是故意耍人?!

很显然,面前已经彻底上头的约翰,根本不可能听他的解释。他一边走过来,一边伸手解着自己的腰带:“没关系,我会给你更高的价钱。”

雪茸闻言,重新握住了身后的手杖,看着已经逼近到自己面前的男人,手背上暴起了青筋——

被占便宜是不可能,算这家伙倒霉碰上自己心情不好,一会儿直接给他砰砰踉两枪开瓢,然后冲出去杀他个神清气爽,至于什么燃料不燃料的,可去他妈的吧,谁让自己心情不好呢!

脑子里做尽反社会的事,雪茸一瞬间失控的情绪反而冷静了下来。他没有再做什么挣扎,而是眼睁睁地看着约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又过来伸手解自己的领口。

雪茸向下一瞟,忍不住在心底冷笑出声——呵,还没自己大呢。

他甚至产生了直接撩起裙摆的冲动,不知道这人看了自己的,是会吓到光着屁股破门而出,还是会自卑得再也不能行啊。

恶劣的想法产生于一瞬间,执行能力极强的雪茸就打算付诸实践了。

他笑了笑,拨开约翰解自己衣领的手,一颗一颗把扣子扣了回去,又在约翰震惊的目光中,弯下腰来,伸出手,一点一点沿着自己的脚踝、慢慢摸上小腿、提起裙边、又抚上膝盖……

约翰看着眼睛都直了,根本注意不到雪茸越来越阴冷的表情。

看吧,看吧。等你看完、尖叫完、彻底崩溃萎掉,再给你头上来一枪,让你把看见的都带进地底。

他这样想着,裙边已经提到了大腿,约翰已经急得双眼通红,眼看着就要扑上来,上手替他抬起最后的那一截——

“砰!!”

一声巨响,明明已经上了锁的门,在一瞬间被一道无比强大的力量撞破——是个熟悉的身影。

门外站着的,是雪茸刚刚在心里讨伐过的闻玉白,此时的他依旧是那样阴沉恐怖、充满杀气,却比平常多几分赶路的喘息。

此时,一滴汗珠顺着他的鬓角爬向他的下巴,最后滴落到他的锁骨,消失不见在他的衣领中——很性感,雪茸不适时宜地想。

看见里面尚未发生什么,闻玉白显然是松了口气的,但紧接着,他的目光就紧紧锁定在了雪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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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格在大腿根上的手,以及距离他近在咫尺、满脸色欲薰心的约翰身上。

死一般的寂静中,房间里的两人像被定格住了一般,居然半天没有人敢动弹一下。

下一秒,又是“砰”的一声,约翰直接被踹飞出了三米开外!!

“你他妈……!!”近乎暴怒中的闻玉白把他从地上拎起来,狠狠怼在墙上咬牙切齿。那凶残模样,怕不是下一秒就要将人生吞活剥了——

“难道没人告诉你,我已经跟她约好了吗?!”

第27章 目光女神027

从闻玉白飞踹进来揍人宣示主权,到约翰几乎屁滚尿流地抱着衣裤仓皇出逃,雪茸围观了完整的全过程。

说实在的,雪茸不止一次想象过闻玉白的真实水平能有多恐怖,但当他看见那已经完全被踹烂的厚木门、又看向约翰胸口隐约断了几根的肋骨时,他才觉得,自己的想象还是太过保守了。

完全不能动。雪茸被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不是不敢动,而是那人带来的巨大气场宛如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完全不能动弹。

直到约翰跌跌撞撞被门外的路人扶起来抬走,闻玉白又转身踹了门框一脚,轰走了门外的围观人群,雪茸这才被允许自由呼吸。

但他的身子还是完全僵硬的,他就这样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闻玉白转过身来望向自己。

那家伙眼里的余怒还没来得及消散,仅是眉头微蹙就足够让雪茸的心脏不安地狂跳起来。他不知道闻玉白是真的生气还是装的,明明差点被占便宜的人是自己啊!

但闻玉白只是果断地关上了身后的门,接着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有些嘲弄地冷笑了一声:“我是不是不该来?感觉打扰你了。”

雪茸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眼神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提溜着裙摆,整条腿正白花花地露着呢。

“……”雪茸轻轻闭眼为自己的面子默哀一秒,抬手放下裙边,接着又很快抬起头重新看向闻玉白。

“那不然呢?”雪茸微微扬起下巴,以便让自己表情里的不满更明显一些,声音倒是压得极小,除了闻玉白之外没有一个人能听到,“闻长官迟到了这么久,难道我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干等着?”

说到这里,闻玉白便是理所当然地理亏了。

“抱歉。”刚才的戏谑劲儿立刻消散,闻玉白十分认真且诚恳道,“我不会找什么借口的,迟到确实是我的问题,我向你道歉。”

习惯和他针锋相对的雪茸头一回听他道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但很快他就笑起来:“既然道歉了,闻长官是不是该拿出点诚意来?”

闻玉白微微蹙眉,但还是问:“你要提什么条件?只要别太过分,我都能答应。”

“我能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雪茸上前一步,伸手牵住了闻玉白的领带,往自己的方向轻轻拉了拉。

这个动作就像是牵住了一条狗链。两个人似乎都意识到了一点,看着雪茸眼中的笑意,闻玉白便又开始条件反射地冷下脸,那野兽的杀气又在顷刻间腾然升起了。

在他抬手的前一秒,雪茸突然开口道:“我目前唯一的小心愿,就是希望闻长官能对我温柔一些。”

见闻玉白的动作停顿住了,雪茸便笑起来:“猎犬凶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吓人,胆小的兔子可受不了这个。”

“而且,长官明明有一张这么好看的脸,为什么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呢?”雪茸得寸进尺地伸手,轻轻点了点闻玉白的鼻尖,“很想看看你笑起来的样子。”

任何一个犬科动物的鼻子都是敏感的,闻玉白下意识皱眉,牙关也紧紧咬合,但下一秒,似乎是想起刚刚才答应过对方的承诺,还是不情不愿地把眉毛松了开来。

笑是不可能笑的,但雪茸还是十分满意——他知道这家伙听进去了,只不过还是有些别扭而已。

真可爱,雪茸遗憾地心想,如果不是只该死的狗该有多好。

沉默的时刻不超过半分钟,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缝。

闻玉白立刻条件反射地回过头去,雪茸却直接上前一步,贴到他的面前,一手轻轻拉过他的小臂,一手亲昵地扶到他的胸口。

大抵是没有料到这人会来这么一出,闻玉白有些意外地低下头——虽然不过片刻功夫,他就明白了雪茸的用意,但这样的距离确实是直接触碰到了他的安全红线。

身后的门被人小心翼翼地推开,雪茸还光明正大地依在自己怀里,一向冷静的闻玉白居然在一瞬间不知道该优先顾得哪边,只下意识望向胸口趴着的雪茸。

那人眨了眨浅金色的眸子,给他使了个眼色,意思很明白,让他放开了演。

皮肤的温热夹杂着诱人的兔子味,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到心口处,扰得人浑身难受——这大概就是闻玉白讨厌肢体接触的原因。

他深吸了口气,在门被完全推开的一瞬间,恶狠狠地回过头去:“谁??”

身后的门大敞着,门口站着的,是一位长相艳丽、身材火辣的黑蛇姑娘。她脸侧布着的鳞片在灯光下闪烁着暗暗的光,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貌,反倒是更引得人挪不开眼睛。

除此之外,她的身上几乎可以说是不着一缕,几根布条遮住了重要的部位,反倒是把“欲盖弥彰”直接写在了脸上。

“先生~能给我一个机会吗?”姑娘走起路来也软软的,活像一条蛇,不知怎么就游到了闻玉白的身边,“先生第一次来我们这里,想让您玩得开心点,不介意的话,我们三个人一起吧~”

那人刚要拉过闻玉白的另一只手,就被那人很警觉地避让了过去。避让的一瞬间,闻玉白抬起眼来——门口围了很多人,很可能不只是凑热闹的。

少女扑了个空,目光顿了顿,接着又堆起笑脸来:“长官是害羞吗?还是没尝试过?也许试一次您就……”

在少女不依不饶,打算继续往闻玉白身上盘的时候,一旁沉默已久的雪茸直接上前一步,直接伸手搂住闻玉白的脖子,转身后仰——

在少女错愕的目光之下,雪茸整个人直接直直倒在身后的双人床上,闻玉白也失去重心,顺势俯撑在他的身上。两个人肢体交叠的一瞬间,鼻息也胡乱地揉在了一起。

倒下来的一瞬间,门外的围观群众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雪茸也抽空微微抬头,看向一边手足无措的黑蛇少女。

没有挑衅,也没有轻蔑,只是礼貌地笑了笑——非常有分寸地婉拒了她的加入。

少女也不是个不要脸的,当即是转身想走,却在回头的一瞬间愣住,有些怯怯地收回了脚步。

闻玉白顺势在人群中扫了一眼,很可惜,门外的人实在太多,对方也是个擅长隐藏的好手,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到底是谁在跟少女眼神交流。

闻玉白一想事情就很投入,眼下演戏的事情也被忘在了一边。看他走神,雪茸轻轻握住他撑在自己脑袋边的手腕,小声地用气音在他耳边耳语道:“你知道该做什么的,不是吗?否则凭你的本事,怎么可能被我这么容易就放倒了?”

说完又看了少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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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位“哑巴姑娘”居然会说话,而且听声音似乎是个男的,少女自然是颇有些意外。但这回雪茸的目光不再友善,甚至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少女紧张地吞了口口水,没有敢轻举妄动。

此时此刻,仰面躺着的闻玉白似乎比少女更加无措。他银灰色的睫毛颤了颤,一向冰冷的目光里居然闪现出了一丝惶惑和紧张。很显然,在演戏方面,他还是个非常懵懂的新手。

于是,雪茸决定带带他——“亲我。”

这两个字落下的一瞬间,闻玉白的瞳孔唰地一下就缩紧了,兽耳也下意识地往脑袋后面背去,像是个犯了错的狗,看起来有点可怜巴巴的。

雪茸好好欣赏了一番,直到他清楚地听见对面传来愈演愈烈的心跳声,又看见他强装冷静但实际上完全乱了阵脚不知道该做什么的表情,忍不住笑起来——

“我的意思是借位,闻先生。”他弯弯眼角,伸手勾了勾他面上的铁笼,“难不成你戴着这个,还想真亲?”

后半句调笑,对于当下的闻玉白来说简直是极致的恶劣。他本就极度别扭的情绪,直接在一瞬间爆发了。

完全忘记了身后还有个充当“监视器”的少女,更不顾及门外一堆盯着他的眼睛,那一瞬间吗,压抑已久的野兽信息素像是爆裂一般弥散开来,雪茸甚至恍惚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实感。过于浓烈的天敌气息让雪茸下意识挣扎起来,但当前的情况下,这样的行为无意义煽风点火——

毫不意外的,闻玉白狠狠摁住了他的肩膀,整个人也在一瞬间俯下身来,逼到了雪茸的面前。

猎犬的气息快要烫得雪茸融化开来,他看着那人紧绷的喉结,自己的心跳也开始渐渐不受控制。

这个动作确实足够暧昧,凡是路过房门口的人见到这番画面,都只会联想到那一种情景,但只有雪茸知道,他应当是在找撕碎猎物颈动脉的时机和方位,尽管这样危险的姿势,在门外看来,确实很像是在进行极度亲密的动作。

那一瞬间,巨大的力量钳住了他的动作,一开始可能只是想控制住他的动作,但随着闻玉白眸子里的理智一点点消失,肩头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显然,再不控制一下,自己就要当场交代了。但雪茸只是慌张了片刻,便很快冷静下来。

他抬头楚楚可怜地望向闻玉白,眼角因为情绪波动微微泛红,让他的示弱和求饶开起来更加真实了几分:“……闻先生?”

和他料想的一样,只是唤了一声他的名字,闻玉白就立刻回过神来。

他看着雪茸的眼睛,慌忙卸了力,耳朵也轻轻颤了两下。

在他目光恢复正常的一瞬间,雪茸顺势绷起脚尖,从闻玉白的腿侧流连又暧昧地划过,紧接着搂住闻玉白的脖子,借力半起身朝门外扫视了一圈,接着伸腿用足尖勾住门边——

“砰”。一声闷响,门被狠狠关上。

直到那些窥探的目光被隔离开,雪茸还半挂在闻玉白的肩头,一副舍不得松手的模样。

僵持了将近一分钟,闻玉白伸手,亲自把人从自己身上抠了下来。

雪茸顺势躺平下来,刚一伸手摘掉帽子和假发,雪白的兔子耳朵就顺势弹了出来。

“……”闻玉白的目光不自觉地就被吸引走了。

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见这兔子的耳朵,那白色的绒毛看上去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耳尖是一抹渐变的灰黑色,仔细看,还能隐约看见兔毛下淡淡的、粉红色的血管。

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闻玉白的喉结又轻轻滚动了一下,目光还是没能挪开。

他眼睁睁看着这兔子松了口气,接着伸手开始揉搓起那兔子耳朵来。

兔子揉耳朵的样子就像是在洗脸,埋着头,认认真真地用手画着圈儿,手法似乎也十分讲究。

闻玉白看着他白皙的指尖顺着耳根轻轻地捻推,接着又发现他的手指又细又长,很符合正统意义上的审美。似乎是因为耳朵非常敏感,按揉的过程中,他的气息明显变得紧绷,还时不时发出细碎的叹息来。

说实话,这声气音听起来确实让人遐想连篇,再加上这人绯红的面色和湿润的眼角,闻玉白只感觉一阵酥麻爬上了脊梁骨,眼睛却还是被钉死一般,移不开半分。

直到雪茸顿住手上的动作,“唰”地抬眼:“闻长官可真敬业呀,门都关上了,还打算继续演下去吗?”

闻玉白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一直俯撑在雪茸的身上。

他以迅雷之势火速起身拉开距离,雪茸慢条斯理地收回耳朵,又整理好假发和帽子。

等一切都恢复如常,两个人这才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一直被晾在一边的黑蛇少女。

此时过度的信息量已经让少女彻底呆愣在原地,她瞳孔震颤地望着雪茸脑袋上的兔子耳朵,大抵是联想到了这段时间闹得满城风雨的某位通缉犯,那一瞬间,嘴唇都变得苍白。

少女也算是个聪明人,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就是要逃,奈何与对方实力悬殊过大,还没来得及转身,就感觉后脑勺一阵冰凉。

那兔子耳朵的通缉犯,不知什么时候拿起了靠在床边的手杖,对准了她的脑袋。虽然她没看得具体,但“咔咔”两下,听起来明显就是枪的上膛声。

“怎么办啊长官?”雪茸坐在床边晃着双腿,单手举枪看向闻玉白,声音带着些轻佻的上扬,“小秘密被发现了,能杀人灭口吗?”

第28章 目光女神028

少女的双腿几乎在一瞬间就软了下去。

看她一下子瘫在地上,身后的人很及时地拉住了她的胳膊,虚情假意地问候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要不要请医生帮你看看?”

这个人讲话永远轻轻的,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这样松弛的状态反而让少女害怕到了极点——对于这样的家伙来说,开枪杀人似乎跟饭后多吃一道点心一样简单。

撇开身后那个善于隐藏、阴晴不定的笑面虎不谈,眼前还有个把杀气和恐怖写在脸上的猎犬,两人一前一后,一冷一热把自己怼在中间,少女原地自杀的心都要有了。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先一步替她解围的,居然是那个眼里藏刀的猎犬——

“行了。”猎犬皱了皱眉,对身后的通缉犯兔子道,“少惹麻烦。”

脑袋后的冰凉便立刻撤去。雪茸收回了枪口,手杖在掌心转了几圈耍了个花活,然后朝闻玉白弯眼笑了笑,行了个绅士礼——像是个玩世不恭的魔术师。

“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罢了,长官。”他又睨着眼看向少女,“但是呢,玩笑开到多大,具体还要看这位小姐愿意配合到什么程度。”

闻玉白也看向少女,那姑娘打了个冷颤,立刻有眼力见地求饶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发誓……”

雪茸先是找了个外套披在少女的身上,接着双腿交叠坐回床边,摊开手,表示接下来自己不会说话。

于是便到了闻玉白的主场——

闻玉白:“是谁叫你来的?让你来做什么?”

少女:“……是老板娘,她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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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来,把您照顾好了,然后看看艾琳小……呃……先生是什么情况,有没有给您服务……”

闻玉白:“没有别的?”

少女:“没有了……我刚刚路过这里就被她喊过来了……”

少女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闻玉白沉默了片刻,问道:“认不认识奎尔·布朗?”

“是被杀掉的那个女孩子吗?”少女说,“我跟她不熟,但是她一个月之前来过这里表演,我记得她跳舞非常好看,当时有好几个客人都看上她了……”

听到这里,闻玉白和雪茸交换了一下眼神。

奎尔·布朗的老板娘也说过这么一回事,看样子信息是对上了。

闻玉白问:“有哪些人?”

大概是牵扯到了太多权贵,少女的表情明显犹豫起来:“……”

雪茸见状,也没开口,只是又默默拿起手杖,低头擦起了枪口。

少女立刻识时务道:“嗯,都是经常来的客人!”

少女总共给出了三个名字:一位是本地医院的知名外科医生,一位当地警署的高级警长,还有一位是上级派来的教堂管委会的负责人。

闻玉白记下了他们的名字身份,又向少女仔细询问了一番。

审讯结束,三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怎么处理这个少女确实是件麻烦事——杀人灭口的事情闻玉白不会做,但将她放走又确实存在风险。

闻玉白下意识看向雪茸,那家伙收到了目光,“啪”地打了个响指:“好办!”

说罢,他又从腿环上取下来一根金属链条,看上去是根项链,下方坠着的是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盒:“一会儿让梅尔送一点香料过来,他就可以顺着气味……”

闻玉白当即明白了他的办法,打断道:“不用。”

说完,他转身,面无表情地伸手,握住了雪茸脑袋上的兔子耳朵。

“?!!!”本来气定神闲的雪茸,几乎在一瞬间炸开了毛,鸡皮疙瘩肉眼可见地从耳尖爬向全身,脸、脖颈、耳根、眼眶也都在一瞬间变得通红。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有些语无伦次地想要伸手剥开闻玉白的手,但那人却只是有些新奇地看着他的表情,手却变本加厉,顺着那粉嫩的兔耳来回撸动着。

“等等……停……慢点儿……”雪茸几乎都快哭了,身子都跟着颤抖,却不敢乱动半分。

闻玉白也没想到这人这么敏感,又细细揉捏了几把,直到那家伙忍不住轻唤起来,才饶有兴趣地收手,将战利品摊开在掌心——他在雪茸的耳朵上撸了一把兔毛。

追踪气味的本事,自己绝对能胜过那只黑猫。闻玉白的胜负心莫名被激了起来。

等他将这一小撮兔毛塞进了项链的小盒子里,蹲在地上捂着脑袋自闭的雪茸也终于缓了过来。

“你怎么能乱摸我的耳朵?!”雪茸愤怒地看着闻玉白控诉道,“这也太失礼了!”

闻玉白摊了摊手,假模假样道了个歉,心里却难得泛起一阵暗爽——这兔子也有炸毛吃瘪的时候。

雪茸气呼呼地揉了会耳根,抬头瞥见一旁手足无措的少女,又相当敬业地主动回到了话题中。

雪茸捏着项链两端,绕到她的身后:“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颤抖道:“菲比……”

“好的,菲比。”雪茸有些疲惫地将项链戴到少女的胸前,“你现在逃不掉了。”

“这根项链扯不开、剪不断,就像是你和我们之间,已经有一条无形的锁链相连接了。”雪茸说,“如果你泄露我们的秘密,做了不利于我们的事情,不论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们亲爱的闻长官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你的身边,亲自过问你情况。”

看着少女绝望而恐惧的目光,雪茸笑了笑,罕见地展现了一回良知:“同样的,作为我们的优秀线人,我们也有保护你安全的义务。”

“如果遇到了危险,或者有人刁难你,轻轻旋开盒盖,气味信息会迅速扩散,我们就会立刻过去帮忙。”

“咔”的一声,项链的锁扣搭上,菲比似乎感觉到一根看不见的脚镣扣在了自己的脚腕上。

“回去吧。”雪茸一边揉着耳朵,一边笑眯眯地将人推向门外,“你应该知道该怎么说,我们都听得见。”

菲比小心翼翼闪出门后,两双兽耳便不约而同地贴向了木门。

门外一片嘈杂之中,菲比主动汇报起来了——

“长官说不喜欢两个人,所以就让我先出来了……他们……他们是真的……我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了……”

听到这里,雪茸的耳朵一下子竖立起来,转头看向了一脸懵懂的闻玉白。

雪茸“唰唰”起身,非常利索地站到床中央:“听到了吗?咱们该开始了。”

闻玉白:“?”

雪茸:“外面还有人听着呢,长官。”

还没等闻玉白反应过来,雪茸就开始踮着脚在床上蹦哒起来。他虽然身材单薄轻盈,但身下的双人床并不牢固,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非常明显的异响——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看着闻玉白渐渐睁大的眼睛,雪茸笑起来,用因为运动而气喘不已的声音道:“我得弄久一点……嗯,不然显得……显得长官你很不行……”

虽然这是必要的掩护,但闻玉白还是感觉到了极致的别扭。

他本来不想发表任何意见,打算就这样硬着头皮熬过去,但他又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在床上蹦来蹦去的家伙——

看出来,他的体力真的不行,只是蹦了一会儿就喘得乱七八糟的,但更让闻玉白在意的是,这家伙开始逐渐泛白的嘴唇。

不止一次了,这家伙在紧张之后有着明显不适的反应,再自己能听得入神清楚,雪茸的心跳带着常人没有的杂音,闻玉白很快判断出来,他大概率是有心脏方面的疾病。

那还这么蹦,这兔子不要命了??

闻玉白赶紧起身:“你下来。”

雪茸也确实到了极限,但也只是喘着气望着他,意思是让他提供一个替代方案。

“……”闻玉白已经完全懂了他的套路,但实在没辙,只能主动请缨:“我来。”

自己绝不是关心他的死活,而是不希望在任务完成之前,失去一个自己投入巨大的诱饵。

当然,他不可能像个兔子一样在床上蹦来蹦去。

他伸手把雪茸拉下床,自己坐到床边,伸出一只手扶在床边推了起来——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这床虽然不算牢固,但是绝对不轻,眼看着他但一只手就能给晃得这么响,雪茸忍不住感叹道:“哇哦,你也太棒了,比两个人都厉害!”

这夸奖在这满屋子奇怪氛围里,怎么听怎么别扭。闻玉白的军心已经跟眼前这床一样,摇晃得快要散架了:“你闭嘴……”

“那你多说点话么。”雪茸看热闹不嫌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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